今日鍾言聽說花間醉來了一個詩詞歌賦皆是一流的一名小雅清倌硬是要拉著蘇七七一同去,蘇七七有些無奈卻也無可奈何。
“我說長歌,說到花間醉全青留城哪個男子不會神往一番,你怎麼一點都不興奮?”
蘇七七啞然,她又不是男子怎會對青樓有興趣?雖然花間醉的名聲不錯,不過在蘇七七眼中也不過就是高檔一些的青樓罷了,她去了唯恐要小心一些深怕被裏麵的小倌們識破了身份罷了,哪裏能尋到什麼樂子,又怎會開心的起來。
“我對這些風月場所興趣不高罷了,我勸你啊,也是少去為好。”
鍾言嘻嘻一笑。
“哪的話,本少爺是去交朋友的,又不是去找哥兒姐兒的。”
青樓之中可以找小倌她是清楚,倒是沒想到這思想封建的古代竟也是把男倌擺到台麵上來?蘇七七之前隻是在千絕閣的質料中看到過,沒想到今兒個倒是能親眼看到了。
“聽說這花間醉的名聲頗為好過其他花坊,你這個老熟人倒是幫我介紹介紹。”蘇七七今日是一身月牙白襯底的袍子,外裳是一件靚麗的寶藍色儒裳,八寶琉璃帶係在腰間,眉清目秀,看上去風度翩翩,比起鍾言雖是矮上一節倒也不失俊朗。
“這花間醉啊,確實是一般的青樓比不得的,唯一的一個特色呢,就是,別家的花坊都是客人挑倌兒,唯獨這花間醉,是倌兒挑客人。”鍾言聽到蘇七七對花間醉有興趣,倒是一副問我就問對人的模樣,細細道來。
蘇七七眉目一挑。
“還有這等事?”
“那是當然了,要是換做別的花坊早就在這青留城混不下去了,而這花間醉,自開業來皆是人滿為患,大部分都是一些文人雅士進去吟詩作對,品茶論酒的,裏頭的倌兒一個二個不但氣質高雅,貌美如花,更是經綸滿腹,翟文載道。”
鍾言搖著扇子緩緩說道。
“這花間醉不同其他花坊之處的呢,就在於,人家啊,賣的是茶,是酒,是才,是智,而非同其他花坊賣的是倌兒。當然,雖是風氣比起其他花坊高雅一些,但終究是風流之地,相同之處呢倒也是可以同這些倌兒花前月下一夜風流,隻不過啊,這樣的機會,可不是有你手上的銀子決定的,是有人家花間醉的倌兒決定的。”
蘇七七笑了笑,這花間醉的架子到還不是一般的大。
鍾言看蘇七七笑了笑不禁挑挑眉。
“怎麼?不信?這可是真的。”
“倒不是不信,隻是覺得這花間醉的架子頗大了一些。”
“那是自然,這是花間醉,又不是別的小花坊,今兒個啊我就帶你好好見識見識,長歌你這番玉樹臨風,而我又這般風流倜儻,定是會有倌兒折煞擺到在你我麵前,到時候看那個陳進強還敢不敢整天跟我得瑟在花間醉瀟灑過一夜的事情。”
蘇七七聽到這裏有些哭笑不得,感情這小子來花間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長歌,你是不知道,那個陳尚書的獨子,陳進強半年前在花間醉裏對上了白樂姑娘的一副對聯,被白樂姑娘稱讚了一番,好家夥,這小子運氣真不知道怎麼如此之好,白樂姑娘當日便是同姐妹打賭,若是有人在當月能對出那一副對子便投花留下那人一晚。誰知這小子當晚便冒打冒撞對上了,就有幸得白樂姑娘一夜的垂青。”鍾言一席話說的那是一個羨慕嫉妒恨啊,酸泡泡冒得蘇七七都快能聞見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