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脆柔和的琴聲傳來,鍾言雖是不懂音律也能感覺的出這曲兒這調兒倒是分外特別,十分柔和輕快。心中也多了一分歡喜之情。
“莫說,這姑娘的曲兒還當真是特別,也是分外悅耳,長歌你說呢?”鍾言轉過頭去問道。
蘇七七怎微微蹙眉看著台上的女子,心中疑慮萬千,不為其他,正是因為她所演奏的這首曲子根本就是現代的一首流行歌的曲調,雖然古琴的聲音略顯古樸,但是蘇七七依舊很快就聽出來了,這首歌她與母親都很喜歡,而這個女子又怎會知道這首歌?除非她也是穿越而來的,再者她就是蘇玉兒的人,而蘇玉兒竟然在通過這種方式尋找自己?
想了想蘇七七還是不敢肯定,畢竟這裏的漏洞太大了,蘇玉兒若是要尋找自己也斷然不會用這種方式,而蘇七七又很難相信此女子也是穿越而來的,看來自己隻能會會她了。
“長歌?長歌?發什麼愣啊,我叫你好幾聲了。”
“額,沒有,我隻是在細細品味這首曲兒的音律罷了。”
鍾言微微歎了口氣,果然懂的人就是跟自己這個外行人不一樣,看來這個曲子當真是有過人之處否則自家那個處事波瀾不驚的好基友又怎麼會聽的發起呆來了呢。
不到一會,一首曲子竟也是彈完了,女子緩緩起身福了福身子,緩緩開口道。
“小女子承蒙諸位憐愛,心中不甚感激,諸位若是有意與小女子徹夜把酒共歌且將心中所意的曲兒名寫在紙上交給小廝便可,這歌兒的名字便是小女子的名字了,還望今夜小女子能尋到那位知音人士。”
這名女子的聲音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清透,有些低沉,卻意外的富有磁力引領心神。
鍾言倒是眉目一挑沒有說什麼。
一名白衣白帽,青色腰帶的小廝畢恭畢敬的推開了包間的小門,低眉順眼的放下了筆墨便悄然退出了包間。
蘇七七呢倒是很順手的拿起了毛筆,洋洋灑灑的寫下了兩個字,便將筆又放回了托盤,動作倒是一點都不含糊,麵上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倒是鍾言看的一陣愣。
“你猜出來了?”鍾言瞪著眼睛望著蘇七七。
“唔,不知道是不是,瞎猜的。”蘇七七吸了吸鼻子,笑得人畜無害的樣子。鍾言眼皮跳了跳連忙起身想要去看蘇七七手邊的紙,卻被一旁剛巧進門的小廝攔住了。
“這位公子,琳琅姑娘交代了,若是作弊窺來的答案,就算是對了也不能拿到頭彩的,而且今年花間醉是不招待了,還望公子莫要如此才好。”小廝的一番半軟半硬的話讓鍾言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而蘇七七則是在一旁咯咯地笑。
小廝對著鍾言微微施了一禮將兩人一旁的筆墨皆是收走了,臨了還將蘇七七的紙絹折了起來偷偷瞄了一眼鍾言才退了出去。
鍾言倒是麵色顫抖的指著關上的門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七七。
“長歌,他是在懷疑本少爺的智商還是在懷疑本少爺的人品?”
蘇七七摸摸鼻子認真的看著鍾言。
“我覺得,應該是兩者兼並吧。”
鍾言麵色又白了兩分,手心撫了撫心髒緩緩坐回了位子上。
“本少爺可是拿過了七次彩頭。”
“嗯...下次再接再厲。”
“本少爺可是曾被上上任花主瓊花姑娘發誓此生非我不嫁的。”
“嗯...聽說上個月被宋員外娶回家當第十二房姨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