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如果不是我帶著你瘋狂的逃奔,你能確定你現在還活著,還有你確定你是姐兒!”
呀,這條小白蛇明顯學壞了嘛!難道是我帶動的,不可能啊,“小白厲害啦,知道跟姐叫板了!”小燕子兩根肉翅拉直式的張開,兩步一擺的邁步走到小白麵前。
用它那已經掌握的非常靈活的動作一會摸摸小白的頭,一會又摸摸小白的尾巴。
“對了小白,你屁股在哪呢,我怎麼找不著?”
!!小白瞬間滿頭黑線,這丫就不能按長理想它。
“小白你怎麼不說話,對了,雖然當初是你救我把我馱到這裏,可是那條花斑大蟒蛇可沒讓你弄死,而且它還是在我智勇雙全出奇製勝的無敵功夫下給徹底鏟除,你是不是應該想想怎麼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小燕子可沒閑著,它可是一直既動手來又動嘴。用它的話講這就是一種攻破敵人心理防線取得勝利最關鍵的一大步!
天還沒有黑,可是小白怎麼感覺自己已經開始做夢,道理是可以這樣理解的嗎,話是可以這樣講的嗎?
經過小燕子一係列誨人不倦的教導,小白最後不得不得出結論,小燕子的話是正確的,雖然一開始是自己在救小燕子,可是自己並沒有救得成功,而且還在最後關頭讓小燕子把自己救了,自己確實已經欠了小燕子一條命,而且最初小燕子還是蛋的時候自己還想要把它當做食物吃掉,所以現在的它已經欠了小燕子至少兩次。
想到這裏的小白鬱悶了,隻得低下它本來就已經不高的頭,悶悶的答應。
“那好吧,算我現在欠你兩次了!”
可是小燕子聽到這話不幹了,像跳腳的貓似的一下子更來了精神。
“什麼就欠我兩次,還是算,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回答我,我有多麼傷心,而且也不是兩次好不,明明是你,至少也有三次了好不!”
小白終於感覺自己真的是蛇類的嬰兒期,為什麼它就是不明白小燕子說話的意思呢,明明是兩次怎麼到了小燕子的嘴裏就變成了三次呢,於是它用一種非常渴望又外帶非常懷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小燕子。這是什麼情況?
小燕子一拍翅膀,圍著小白的身子轉了一圈,到現在這項運動可是它最愛幹的事了,最後非常嚴肅的直直的挺著它的胸大肌站立在小白的麵前。
“那咱們的危險是不是因為那條花斑大蟒蛇的襲擊?”
小白想了想,“是啊!”
“那花斑大蟒蛇是不是你的同類?”
“這個,是同類,都是蛇!”
小燕子笑了,那詭異的笑容在肉感極佳的包子臉上讓小白全身的鱗片都快要豎了起來,而且自己感覺整個世界都很冷,“小燕子,我,我想睡覺!”
呼啦一聲,小燕子的肉翅一下子拍在了小白細膩的頭上。
“睡覺,大白天的你睡什麼睡,你說那花斑大蟒蛇既然是你的同類,你們就是一家子,對不對。”看著瞬間瞪大蛇眼的小白,小燕子再接再勵語出驚人。。“遠親也是親,你們家出了叛徒,你就應該擔當起親戚的責任,所以你現在已經至少欠我三條命了。”
說完剛要轉身的小燕子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即又圍著小白轉了一圈。
“還有,,”
小白再也不知道累了,立馬快速的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離現場,“我去找吃的!”
“呃,我想說的就是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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