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清的手伸向了周瑾寒的臉,這張雋秀的臉,狹長深邃的眸子,她一直都很想占有,很想摸一摸……
手剛伸出去,突然就覺著被鉗子捏住了手腕子,一下子劇痛!薛月清痛的尖叫了一聲!
周瑾寒捏著她的手腕子,冷冷的盯著她站了起來,他的手腕稍微的一動,薛月清整個人已經被扭得轉過了身去!手臂被反剪在背後,雖然隻是被捏住手腕子,但是一條手臂都痛的好像麻了一樣!
薛樂清尖叫起來:“表哥!哎呀好痛啊表哥!”
偏偏的不知道她怎麼交代的,如此的尖叫,竟然外麵連一個人都沒有進來,就連躺在東廂房的病人,如此的尖叫居然都吵不醒。
周瑾寒冷冷的道:“來人。”
他一說話,卻果然效果不同,馬上就從外麵進來了一個侍衛,站在門口:“王爺!”
剛剛薛月清的腰帶是已經被她自己給解開扔了的,交領長裙,也將胸襟前撩開了,本就是想似遮掩非遮掩的撩撥一下周瑾寒的。
但是卻被扭住了手腕子反剪了手,如此直接麵對著門口,偏偏腰帶和前襟都開了,這樣一反剪,直接前襟全都鬆開了!
薛月清隻覺著前麵涼颼颼的,低頭去看,控製不住自己的尖叫!胸前的遮擋已經全都散開了,主腰都露了出來,渾圓的胸脯和光裸小腹全都露了出來!
她不停的尖叫,幾乎都要暈過去了!她現在正麵對著那個侍衛!
侍衛偏偏好像還不稀罕看似得,麵無表情,直視著周瑾寒:“王爺?”
周瑾寒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好像不知道怎麼辦好了,隻用兩根手指頭就把薛月清反剪住動彈不得,然後開始沉吟起來。
屋裏就變成了這樣,薛月清被周瑾寒反剪手,幾乎是敞胸露懷麵對著侍衛。
薛月清真的眼淚都下來了:“表哥……表哥鬆開我……好疼啊表哥……”
周瑾寒慢慢的道:“把這盆炭盆端出去。”
侍衛答應了一聲,忙過來將炭盆端起來,端著走到了門口,咳嗽了一聲,另一個侍衛就掀開了簾子,一掀開簾子就看到了屋裏的情況,侍衛愣了愣。
薛月清真真的羞憤欲死。
炭盆端了出去,另一個侍衛剛想要把簾子放下來,周瑾寒淡淡的道:“敞開。”
侍衛便將簾子挑高了,掛在連鉤子上。
一陣冷風吹了進來,周瑾寒吸了口冰涼的空氣,果然好多了。他剛剛的那種神情,動作,全都是故意的,就是想要看看,薛月清是不是真的動了手腳。
因為他進了屋之後到底沒吃東西也沒有喝茶,突然有了奇怪的感覺,懷疑是薛月清動了手腳,但是又沒有證據,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有問題。
他的定力很強的,起碼比薛月清認為的要強很多,開始薛月清還在好好的說話,到了最後,幾乎都是挑逗的語氣,周瑾寒能聽不出來?
薛月清一個姑娘家家的能做出如此無恥的舉動,必定是以為自己已經是迷失了心智, 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必定會和她顛鸞倒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