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寒當然不可能那麼笨,叫薛月清清醒著藏在這裏。
且不說薛月清能不能藏得住,這裏是不是藏人的地方,就說薛月清本人,周瑾寒也絕對不信任。
吃藥,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不知道被害了,還是知道,主動的?
薛月清之前不就做過這種事情?還有什麼廉恥的心?
周瑾寒若是叫她好好地藏在這裏,要是一會兒衝進來‘捉奸’的人了,她在這邊喊起來怎麼辦?周瑾寒不是給自己下了一個套?
打暈了,周瑾寒直接推著浴桶推到了小屋的最裏麵,最裏麵,自然是放馬桶的地方。當然,皇宮裏的馬桶是很幹淨的,基本上用過了之後馬上就有人衝洗。
不過馬桶到底還是馬桶,雖然裏麵什麼都沒有,洗的幹幹淨淨的,但是怪味道還是有一點的。
但是那也沒辦法,周瑾寒不是那種用自己的命開玩笑的人,薛月清既然進來了,接下來的一切都要承受了。
周瑾寒把她塞進了馬桶。
薛月清個子不高,身材嬌小,塞進去剛剛好。
周瑾寒將空的浴桶又給推回來,然後就洗了洗手,重新躺在了床上,剛躺下又想起了什麼,馬上起來,去香爐那邊,將已經掐滅的香又給截了一節下來,裝在了荷包裏。
到時候給唐妤霜認認,看看這香裏是不是有什麼,橫豎周瑾寒是到底懷疑這香有問題。
然後回來躺下,這一次是真的睡著了。
依然是早上,不過這一次早多了,天剛蒙蒙亮,周瑾寒就聽見外麵有嘈雜的聲音,他剛坐起來,門就被推開了,大皇子一馬當先,大跨步的走了進來!
一進來就先盯著床看,嘴裏叫道:“堂弟,你昨晚上幹得好……事!門口……外殿那是怎麼回事啊?”
大約的大皇子這一次是篤定能抓周瑾寒一個在床!因此口氣特別的囂張,但是說了一半,卻發覺床上應該是除了周瑾寒沒有別人的,大皇子於是臨時的改了口,免得一會兒下不來台。
周瑾寒慢條斯理的從床上下來,拿起床腳自己的長衫穿上:“大皇子又要做什麼?”
“你門口那是怎麼回事?”大皇子問道。
周瑾寒看了看,外殿中間地上鋪著猩猩氈毯,上麵鋪著紅錦緞,隻不過紅錦緞中間卻濕了一大片,當然經過半夜,已經半幹,那麼的折騰蹂躪,自然是扭曲的不像樣子。
周瑾寒蹙眉:“大皇子這是問我?我怎麼知道那是做什麼的?這些東西難道不是宮女太監收拾?難道是我收拾?”
大皇子就被質問的說不出來,臉上青筋一閃,轉頭示意自己的侍衛,進去搜!
侍衛衝進去了幾個。在床上床下,衣櫃,到處的搜著!
小屋也衝進去了兩個!
周瑾寒麵不改色,看到自己的侍衛統領已經過來了,進來站在自己身邊,便對他道:“看樣子今天這裏又不能洗漱了,你去叫太監準備東西,我在外麵洗漱。”
侍衛統領忙答應了一聲出去了,周瑾寒跟著也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