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寒從內院出來,來到了前院的大廳,周秉時和宋睿宸在屋裏坐著,兩人正在說話。
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說婚事的,因此他們的話題也是這樁婚事,宋睿宸正在大聲的笑著:“好啊!最後我和潛哥兒成了連襟了!我們幾家那才是同氣連枝,愈發的壯大了!”
周秉時謹慎一點,聽了這話就笑著道:“你如今說話也是愈發的不顧忌了,也就是新皇寵著你們,這話你要是在先皇時期說,管叫馬上扣一頂結黨營私的帽子!”
宋睿宸擺手:“不不不,這話大舅哥你才說錯了,皇上是 皇上,我們是我們,我的這些話,隻在自己人麵前說,就是皇上麵前,也絕對不會說。”
周瑾寒進來坐下就聽見了這一句,便點頭:“不錯,睿宸這點數還是有的,別看在咱們麵前一副張嘴就來的德行,不過到了外麵確實謹慎。”
周秉時聽了這才放心,笑著道:“你們倆和皇上不是從小的交情?瞧著也是有什麼說什麼。”
宋睿宸就道:“到底不一樣,我們心裏有數,有些話我們倆能說的,到底在皇上麵前不會說……”
說著拍拍手:“咦,說著說著怎麼扯到這上麵去啦?剛剛說的什麼?”他倒是給忘了。
周瑾寒笑著道:“說我們幾家今後就可以同氣連枝了。”說著又道:“不過這話可真的是謹慎一些,恭親王和南寧郡王,一個親王一個郡王,結黨營私,那還了得?給哪個皇上聽見了,都是渾身一緊!”
宋睿宸笑嘻嘻的:“好好,不說這話了,我不就是說的快了點……對了,你幹嘛去了?”
他也是為了扯開話題,這才問了一句。
周瑾寒笑著道:“沒事,轉了一圈。”
“給我們準備了什麼好玩的?”宋睿宸攤開了手:“我們幾個總不能坐在這裏聊天吧?又不是老頭子!”
周瑾寒好笑:“潛哥兒他們玩射箭呢,你想去?去和他們玩吧!”
宋睿宸怪叫:“我也沒那麼小!”
周秉時好笑的道:“你也太難伺候了。”
大家笑了,周瑾寒隻是開玩笑,當然不會坐著聊天,怪悶的,起身一起出來了,玩的東西很多,下棋釣魚,若是實在覺著無聊,周瑾寒養在城外麵郊外的獒犬下了幾隻小獒犬,也可以去看看。
本說出去看看小獒犬的,不過出來看那邊比射箭竟然熱火朝天的,幾個人過去瞅了一眼,竟然看住了。
他們幾個比試的很認真,還分成了五輪,每一輪射十箭,如此的比試,不由的宋睿宸也躍躍欲試的,好歹的倒是沒忘了自己比他們大十來歲呢,到底沒好意思跟他們比。
“今年我們府裏住了幾個親戚,全都是來參加武舉的,成天正經的按照武舉的考試規程比賽,引得家裏這幾個小的也跟著比,這不現在隻要是和人比賽,就是這樣的。”
周秉時跟周瑾寒說著,他們三人幹脆的找了個高一點的地方,叫人端來了椅子坐下看。
“說是還要比武呢。”侍衛在旁邊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