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樣一個平常的夜晚,慕輕念心安理得的帶著乖寶寶安小兔逃婚,殊不知南城那邊不光是劉岩炸開了鍋,梁初然也好不到哪裏去。
“二哥!小兔不可能自己跑,肯定是嫂子慫恿的!”劉岩可憐兮兮的看著梁初然,自己家小兔子什麼性格他會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逃婚,要不是慕輕念在一邊攛掇,安小兔鐵定不會走,想到以前因為自己大意害慕輕念被人帶走的事,劉岩忽然覺得,這極有可能是報複!
“走不走是一回事,你不覺得應該解決一下外麵那個女人麼?”梁初然冷著臉瞥了眼劉岩,門口的女人他也認識,劉岩的前女友,隻是想不到都到了這份上這女人竟然還癡心妄想的找上門,別說是安小兔換做是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劉岩,更何況自己家那個有仇必報的小綿羊。
想到慕輕念,梁初然眉頭微皺,自己太放縱她了,竟然敢帶著別人的老婆逃跑還不知會他一聲!
劉岩苦著臉歎口氣,隻等著手底下的人傳回消息找到那輛帶走人的出租車,一麵憤憤的走出去對著前女友放了一同狠話!逼得人家姑娘臉一陣哄一陣白的跑走了。可就是這麼發泄了,劉岩還是止不住的擔心和氣憤。
安小兔,抓到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慕輕念和安小兔在臨南鎮的別墅裏美美的睡了一覺,可憐了一夜沒睡的梁初然和劉岩,匆匆的找了一大圈才知道,原來他們竟然躲在梁家在臨南鎮的別墅裏。兩個男人一大早黑著臉進了別墅,看管房子的大叔大嬸嚇得不敢多說,隻是告訴他們慕輕念確實帶著一個穿婚紗的新娘子來住了一晚,至今還在屋子裏睡覺。
聽到這話,劉岩恨恨的衝進屋子把還在睡夢中的安小兔拉起來抱走,轉身對身後的梁初然說了句:二哥,我請長假!就走了。
梁初然輕笑,一晚上的擔憂終於放下,他又怎麼舍得對安小兔說狠話下狠手呢,搖搖頭走進屋裏,慕輕念還在睡著,容顏恬淡的仿若一碰即碎的瓷娃娃,梁初然有些氣惱的抬手捏了捏小女人的臉頰,自己在外麵擔心了一晚上你倒睡得這麼自在!
“然然,不要鬧。”慕輕念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撥開臉上作惡的手,顯然是忘記了自己身處的地方怎麼會有梁初然存在。
隻是這簡單的一句呢喃卻溫暖的梁初然的心,眸子溫和寵溺的看著眼前的人兒,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輕歎一聲,到底還是不能把你怎麼樣。
慕輕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看到身邊熟睡的梁初然也隻是微微愣了一下,想到安小兔可能已經被劉岩帶走,不禁心下好笑,自己這一招無非是想讓劉岩懂得珍惜小兔子,可到底還是存在捉弄人的心裏,這兩夫妻,可有的鬧了。
看著梁初然的睡顏,慕輕念微微的安下心,有些心疼的覆上那雙閉合的眸子,看著那眼底氤氳的疲憊,有些心疼。如果知道自己會來遇到這樣一個人,那麼當初何必為了那些瑣事而傷心難過呢?
慕輕念忽然輕輕的笑了,如果當初不是為了明晰的負心而跳入洛河,也不會遇到梁初然,那麼這不是不是一種緣分?這世上原本就沒有規定一個人一生隻能愛一個人,你看,她這不是找到了真愛麼?即便當初難過的痛的想死,即便是那時候真的心灰意冷,可如今不還是義無返顧的愛上眼前的人麼?
這就是人啊,永遠不會知道其實生活的美好在於它的未知,而不是過去。
“安小兔,你還不起來?”劉岩瞪大著眼睛看安小兔在自己懷裏睡了將近兩個小時,可越想越覺得憋屈,憑什麼她睡得這麼舒坦自己卻要這麼辛苦?無奈的撥弄了下懷中的小兔子,勢要把該死的小兔子弄醒。
“阿岩?”安小兔清醒過來,看著頭頂上滿是怒氣的俊顏,思緒飛回到昨日之前,不禁有些害怕,可想到慕輕念昨天說的話,必然不能讓劉岩這麼輕易的占上風,這可關係到結婚後兩人的主要地位,於是安小兔化身大白狼,狠狠的坐起身因為動作太大不小心磕到車頂痛的呲牙咧嘴。
“幹什麼這麼大動作?磕到哪裏了我看看!”劉岩心疼的看著安小兔疼紅了眼眶,慌忙的拉過安小兔不安分的手:“別捂著,我看看。”
“不要!放開!”安小兔就著頭頂的疼痛硬生生的逼出了眼淚:“你去找你的小情人去吧!還來找我幹什麼!”
“說什麼話!”劉岩嗬斥一聲,見到安小兔真的流了眼淚又放軟的語氣,慌亂的抬手拭去她的眼淚:“兔兔,別哭了,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別以為說幾句好話就沒事了!”安小兔一邊抽噎著控訴,一麵好笑的觀察著劉岩的反應:“人家都找上門了,罵我是狐狸精,是小三兒……”
“不是不是,你不是!”劉岩急忙打斷,想到他最可愛的小兔子受人這樣欺負,心裏沒來由的一陣酸痛:“兔兔,都是我不好,是我沒處理好以前的事,我保證再也不會了好不好,不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