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皇叫人打了熱水進來,抱著慕輕念給她仔仔細細的清理了一遍,拿著藥膏上了藥,才又抱著她回到床上。
想到那時候無法自控的表白,他的眼眸略顯深沉,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好像他的慕慕並沒有給他做出回應。
但是,無所謂。他既然認定了她,就不會放手,不管她的心是不是在這裏,是不是在他身上,都沒關係,因為她是他認定的女人,這輩子甚至下輩子都無法逃離他的身邊!
慕輕念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肚子餓的幾乎貼在了一起,而身邊的辰皇卻不見蹤影。
這個男人!竟然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不出現,以前電視上不是總有那樣的場景,醒來後看到對方的第一眼,男的很溫柔的問:還疼麼?女人嬌羞的搖頭……
她忽然覺得有些委屈,摸摸身邊的位置早已涼透,看來走了很長時間,她到底還是個傻姑娘,總感覺這樣子的辰皇是把她用完就丟了。
眼睛不爭氣的流下淚來,下腹的酸痛和腳踝的疼痛一齊襲來,差點讓她難過的昏過去。
辰皇進屋的時候,就見到他的慕慕整縮在角落裏哭泣,樣子可憐兮兮的,連忙放下手中的食盒走過去抱住她,輕聲的詢問:“怎麼哭了?哪裏不舒服麼?”
慕輕念見到辰皇,猛地抬手打過去:“你不是走了麼!幹嘛還回來!”
“走?我走去哪裏?”辰皇不解的抓住她作亂的小手,見到她眼睛紅紅腫腫更加心疼,隨即一想,似乎知道了什麼,歎了口氣將她擁入懷中:“昨天你一天沒吃東西,我怕你餓,早上出去吩咐廚房給你做些好吃的,你自己亂想什麼呢!”
“真的?”她問,眼睛裏閃著懷疑,不是和她發生關係之後就跑走了?
他無奈的笑,抱著她來到桌邊,打開食盒,香氣瞬間肆意。
“看,我沒騙你吧!”
慕輕念聞著香甜的飯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知道自己冤枉了他忽然覺得不好意思,傻兮兮的撓撓頭:“我錯怪你啦!”
他不氣,反而寵溺的刮刮她的鼻子:“下次不要哭了,很傷身體的知道麼!”
她點頭,紅著臉不說話,覺得自己剛才的樣子一定傻死了!可辰皇卻覺得很開心,因為他的小女人,終於知道在意自己了,自己離開會讓她這麼難過,這是不是也算是一種喜歡的表現?
辰皇坐下來抱著慕輕念在自己腿上,兩人黏黏膩膩的吃著飯,時不時的互相喂上幾口,氣氛好的沒話說。
細細進來服侍的時候,慕輕念正坐在辰皇的腿上喝著茶,反正這兩天他不用處理政務,可以陪著她隨心所欲的玩,於是他也就賴在芳華殿不走,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知道到底是誰離不開誰了。
但是這清閑的兩天裏,慕輕念並沒有拉著辰皇吃喝玩樂,她總得為解散後宮這些事做點什麼補償才行,辰皇雖然什麼都不說,但正如細細說的,他不說不代表事情不發生,那些大臣們依舊會逮著他不放,見縫插針的騷擾、上奏。
她心疼,這樣為她考慮卻從不多話的他。所以,趁著辰皇難得的空閑,拉著他一起整理了那天他們說過的考試製度,慕輕念不光把這套製度完完整整的整理出來,更提出了很多實質性的問題。
兩天之後,辰皇照常上朝,頒布了這些預定好的內容,並下發了皇榜,一時之間朝堂上引起軒然大波,有人支持有人反對,可辰皇態度十分堅決,第二天就開始實施,並派人到各地粘貼皇榜甚至開始著手創辦書堂,凡是通過入學考試的均可進去學習,一切費用由國家來出。
日子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冬天,辰皇所頒布的那些計劃已經在如火如荼的展開,效果頗為明顯,這些政策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尤其是民間的一些有誌之士,終於感慨可以一展才華。
朝裏的老頑固們知道這已經無法改變,都變得消停起來回家卓眾培養自己的子嗣,沒辦法,若不出色就別想要在進來,所以,現在的每一個人都在全力的奮鬥,目的雖然不相同,但結果卻是一樣的。
辰皇還是依舊每日都來芳華殿,這已經成了慣例,因為慕輕念不想去他的寢宮,總覺得自己雖然和他真的走到了一起,但也需要一點自由,就好像同居和結婚的關係,那是一個墳墓,被葬在一個巨大牢籠裏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