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小茹就已經醒來,在木屋外簡單的廚房開始一天的勞作,她知道笑少有晨練的習慣,雖然在她看來以笑少的身體這樣做隻是徒勞,但幾次勸說無用後,小茹也算默認了笑少的執著,或許真如前人所說:奇跡就在執著中發生。
淩笑在清晨之時準時醒來,推開木門正好看到一臉微笑的小茹。
“水燒開了,少爺先洗臉,回來飯就做好了。”
自從娘親病逝後,小茹就天天在自己身邊,雖然淩笑嘴上不說,但心裏還是十分感激小茹,見她俏臉上有處被煙熏黑的地方,淩笑順手拿起小茹準備好的毛巾,說道:“別動。”
小茹不知什麼事,不過還是依言沒有動,見淩笑拿毛巾擦向自己的臉,本能的想要向後躲,不過在淩笑的注視下,她硬是沒有動,任由他給自己擦臉。
“看你,臉都髒了,其實這活我自己就能做,你不用這麼累的。”
小茹雖然在淩家丫鬟中地位不低,但說到底畢竟還是下人,淩笑雖然落魄但還是少爺的身份,他這一句窩心的話讓小茹差點掉下眼淚,別過臉,強自笑道:“沒事,給少爺做飯小茹很開心的。”
淩笑雖是淩家少爺,但很小的時候就離開淩家,跟隨母親生活沒有少吃苦,多少明白小茹的感受,他也不多說什麼,匆匆洗完臉,就離開木屋向遠處跑去。
很小的時候,淩笑就知道自己的體質遠差與常人,在同齡孩子中他沒有少被欺負,母親也就是為了不讓淩笑被別人家的小孩欺負才搬到這僻靜的山穀之中。
年幼的淩笑搬到山穀後就知道是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讓母親不得已才離開原本的家,自從那天以後,他就天天堅持早起,然後繞著山穀跑步,山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頭一天淩笑跑完一圈總總用了六個多時辰,當一身塵土,鼻青眼腫的小淩笑回到木屋後,付芝晴抱著淩笑哭了,那是淩笑第一次見母親流淚,他知道母親哭是因為見不得自己受苦,那一刻淩笑就發誓一定要煉好身體,不再讓母親擔心,而當時淩笑隻有五歲。
轉眼間十年過去,母親也已經不再,淩笑體質雖然還是很差,但繞著山穀跑上一圈已經不用那麼長的時間,現在他在一個時辰內可以繞山穀跑三圈,對於常人來說恐怕走都走四五圈了,但對於一個體質十分差的人而言,淩笑的堅持已經相當了不起,不過淩笑從來沒有滿足過,他知道天生的差距注定他要比常人多許多努力。
付芝晴出身書香門第,當年也是聞名天下的才女,其父付越林更是大炎帝國的禦史,正是由於這樣的身份她才嫁入修真四大家族之一的淩家,雖是這樣,付芝晴本人卻沒有修真,但她博學多才,言傳身教的淩笑也算是難得的才子,他是沒有參加科考,否則進士前三甲一定跑不掉。
由於付芝晴的教導淩笑自小就知道這個世界的神奇,尤其是修真者,那些飛來飛去好似神仙的人,雖然在母親的口中淩笑知道,母親是反對修真的,但淩笑卻不以為然,在他看來正是由於自己體弱沒有辦法修真,才讓母親和自己一起被趕出淩家,所以淩笑一直有修真的願望,當然這願望他一直沒有和母親講,他知道這樣講會傷母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