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賭?”
“當然是看看誰家的弟子最先得到名額,先得者勝。”
“好,那我就與你們賭一賭,我出一塊文考石賭崇飛舟。”
“我出一件定海東珠賭文冬。”
正說著,遠處突然又傳來異動,天上突然又有轟鳴聲傳來。數艘大船從數個方向轟鳴而來,從天而降。
看著那大船上的標誌,人群再次騷動起來。
皇陵城,五大書院的人終於到了。
五大書院做為皇陵城的五大勢力,自然與別的勢力更加不同,一出現,就如同一個個龐然大物一般。
看著他們到來,底下的修士們全都望了過去。
陳墨也一眼就看到了屬於正興書院的標誌,不過,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她和正興書院本身就沒什麼牽扯。倒是在一艘大船上見到了上次見過的連博裕。而現在的連博裕看上去,就不如那天在街上打鬥之時顯眼了。反而是他身邊之人,氣勢沉穩,異於常人。
一名金丹修士笑道:“羅兄,你們離的最近,卻到的最晚。”
羅修士笑道:“有些準備工作要做。”
羅修士剛剛說完,另一個方向有一個修士說道:“離的近,準備工作不也得由我們完成嗎?對了,我剛剛隱約聽到你們說要賭,怎麼樣,要不要算我們一個。”
雖然是五大書院,不過崇飛舟等人也是成名已久。就算五大書院的名聲再大,他們也有些信心。隻是嘴上難免謙虛兩句。
閑著也是閑著,賭一賭也能怡一下性情。羅修士說道:“不過這樣一來,可賭的人就更多了。”
說的也是,不說崇飛舟等人,就是五大書院裏天才弟子就個頂個都不是易與之輩。若隻是賭頭籌,這個基數實在太大。
學蘭書院的金丹修士說道:“這樣,我們換個新花樣。這次我們賭數量,按方位賭,看哪個地方的弟子得到的名額多,就哪個地方贏。然後贏的一方再按門派來分。如何。”
聽他這麼說,屈修士當即反駁道:“卓兄可別坑我們,按方位比,東南西北中,哪一個方位能比過的你們皇陵城?我們可不上你這當。”
卓修士挑眉笑道:“我也沒說東南西北中全都分開啊。這樣,東南西北算是一個方位,我們皇陵城算是一個方位,比一勝負,若是一方勝了,再分開比。”
他這話剛說完,書塢學院的金丹修士當即笑道:“如此說來,我們五大書院倒是要聯手了。”
五大書院同在皇陵城,各自之間的較量從未間斷,如今一地域,竟然要聯合起來了。不說別人,就各書院的弟子們互相打量著對方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卓修士不以為意地說道:“都是一個地方混,哪有那麼多說道,正好,可以培養一下他們的感情,省的他們一見麵就打。再說了。地域隻是初步的賭法,之後還是要分開。各書院門派之間再分出個勝負的。”
聽他這麼說,荊山書院的金丹修士也笑道:“這樣也好,雖然麻煩些,倒是挺新穎的。就是不知屈兄等有什麼看法。”
分屬各個方向,因著思悟崖之事才來的各方修士聽了,倒也沒有再一口回絕,五大書院確實強大。不過西大陸大了,若是他們這些各個方向的聯合起來,無論是弟子的人數,還是修為等。甚至都要比五大書院多一些。
不過看著卓修士這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裏也有些疑惑。難道他有什麼法寶,知道一會定贏不成?
“怎麼樣?賭不賭,你們要是不賭,我們就自己賭了。剛好前陣子得了一縷魚汲火。拿來當彩頭。”
魚汲火?聽到魚汲火的名字,屈兄等人吸了口氣,那可是異火,竟然也能拿來當彩頭?他真以為能贏定了。
不過魚汲火的誘惑太大,而目前看來,他們東南西北的修士還是占優勢的。互相看了一眼,一咬牙,賭了。大不了就輸嗎。也不是輸不起。
卓修士見他們賭了,挑眉一笑:“既然如此,我們來商量一下賭資吧。我聽說黃兄前陣子可是練了一副地刺甲的。”
黃修士無奈地道:“早知道被你盯上,我就不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