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禾長吸一口氣,說:“用不著。”
“好,那你繼續坐著好了,反正那次咱倆也已經鬧掰了,要不是看你是我表妹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到時候你把地上雪坐得化了,等又下了雪,你就等著你的屁.股被冰凍住吧。”
張禾想想也對,這時候還裝什麼堅強,保命要緊,她咬咬嘴,低頭小聲說:“那你給我換換,就套上外麵那件就行了。”
陸之皓抿嘴一笑,坐了下來,一把抱起張禾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一環,就把張禾圈在懷裏,然後迅速把她身上的囚衣囚褲剝了。一拉一扯之間,陸之皓還在使壞,有意沒意總碰著張禾的敏感部位。
明擺著這是在吃她的豆腐,要不是她脫了力,陸之皓能這樣肆無忌憚麼,張禾靠在陸之皓懷裏越想越窩囊,心裏咽不下那口氣,正要嗬斥陸之皓一番,陸之皓正定定地盯著張禾臉上的神情,知道張禾就要發作,搶在她開口之前,皺眉道:“哼,你以為我想碰你?髒都髒死了。”
張禾被陸之皓嗆得沒話說,隻好繼續忍著,陸之皓心裏暗暗發笑,手上的動作卻更撩張禾了,該用力的地方用力,該輕柔的地方輕柔,張禾憋得臉都紅了,實在忍不住要開口罵他,陸之皓又搶在她前麵,低頭在他耳邊吹氣,“我才不想碰你,是它想碰你。”
陸之皓說完那句話,張禾的身子登時就酥了。
她不由自主地往陸之皓那下邊看去,果然那裏已經撐起了帳篷。
喂,你能不能控製住啊,這荒郊野外的,不遠還有個大活人連銀等著啊喂!張禾很想扇陸之皓一巴掌,隻不過扇了他還得疼了自己的手。
張禾與陸之皓之間已經沒有什麼下限可言,反正張禾也見得多了,她很快鎮定下來,往外挪了挪,揚眉看著陸之皓,說:“那我倒要看看——”張禾勾了陸之皓一眼,一手覆在陸之皓下麵的帳篷上,邪魅地說:“我要看看到底是哪個想碰我。”
張禾一手覆上去,陸之皓渾身一個激靈,雖說在臨江城他曾不少次拿著張禾的手做過羞羞的事,但那時候天黑黑,張禾也總是閉著眼,這還是頭一遭,張禾坐在他腿上睜著眼直直盯著他,手主動碰到了他那裏。
張禾心裏也在敲鑼打鼓,她按在上麵一動也不敢動了,忐忑地等著陸之皓下一步動作,看到陸之皓的眼皮不自然地跳了跳,喉結上下動了動,張禾知道自己得逞了,終於陸之皓忍不住,伸手就要去襲張禾的胸,就在離她胸口寸許的地方,張禾及時把覆在帳篷上的手縮了回來,得意得說:“還說不是你想碰我,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什麼?這是豬蹄啊!”
陸之皓抽一口冷氣,迅速地捉住張禾的手又按了回去,聲音低沉地說:“豬蹄就豬蹄,我就是想碰你怎麼樣,我不單要碰你,我還要,吃了你。”
陸之皓的手覆在張禾的手上,她的掌心能輕易感受到陸之皓的脹大,這回輪到張禾心裏發虛了,這樣的荒郊野外啊!不遠處還有個人,要是發出了什麼聲音,她就要去撞牆了。
幸虧張禾腦袋轉得快,她的手不敢貿貿然動,說:“嗬嗬,我就跟你玩笑一下,哎呀,那地牢裏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你看我都多少天沒洗澡了,身上都臭了。你看鳥都可以在我頭發上孵蛋了。”
陸之皓聽張禾這一說,果真看到張禾頭發打結都打成一塊一塊的,臉上手臂上都發黑,他的興致登時就消了。但他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故意等張禾的反應。
張禾見陸之皓不再動作,強撐著身子往旁邊挪,這時不遠的連銀等得不耐煩了,他一向曉得他家少爺的性子,但現在這種時刻還想著那事著實有些不靠譜了,他小聲往林子裏喊:“少爺,完事了麼?”
陸之皓一聽就來氣了,連銀當他是什麼人,且不說他不會幹那事,就算幹了這麼快就能完事麼。
張禾聽見連銀的聲音,就像捉住了根救命稻草,她連忙答道:“好了好了,你快過來。”
不得已陸之皓把張禾換下來的囚衣甩開,打橫抱起張禾出了小林子,連銀立刻拉了馬就要走,陸之皓知道張禾全身沒力,也不顧連銀的斜眼,與張禾同坐了一匹,折騰夠了,張禾窩在陸之皓的懷裏眯眯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