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1 / 2)

尤物就是尤物,你一句我一言地勸了一陣後,天嘯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言語也漸漸多了,秀蘭看了高興,有意要將今夜讓給碧玉,便說自己累了,就讓來香引著入廂房去睡。碧玉陪著天嘯直喝到半夜,這才入房,隻是不敢讓他yù仙yù醉,免得消耗了元氣,明rì沒法到三江酒樓去擾天雷與天雨的那場比武。不然兄弟殘殺也太殘忍了,何況是孿生的。就這麼簡單地折騰了幾下後,天嘯便摟著碧玉睡了,還睡得非常的香甜。

次rì起床,吃罷早飯,天嘯提槍,碧玉馱劍,柯三趕車,秀蘭坐在馬轎裏,悠悠而行,一路說笑地來到三江酒樓,已見酒樓左側的空地上已搭好了擂台。天嘯冷笑了一聲躍下馬來,持槍入了酒樓,見滿堂都是江湖人物,細細一看,幫教門會都齊了,和尚道士,師太尼姑,妖魔鬼怪均有,隻是彼此分了正邪兩派,怒目橫眉。人群中隻聽天雷,天雨在鬥嘴,就連祖宗都牽扯了出來。

“公子,要想入內,得說出正邪來。”剛入酒樓,一根拐杖攔住了去路,隨即便問出了這句話。天嘯這才發現酒樓門口一字坐著五位老者,麵朝外,按穿著與手上的信物知是東追魂,南龍頭,西惡魔,北神劍,中鷹爪,便笑道:“想必五位是今rì比武的公證人吧。可我既非正,又非邪。說實話,我並非來助威,而是來擾場的。”

東追魂聽了一愣,隨即便嗬嗬地打量了一下天嘯後收回拐杖樂道:“小兄弟。見你一身信物的,想必就是誰都敢惹的錦衣公子吧。”天嘯點頭一笑,南龍頭問:“那你知道我們五位是誰?”聽這聲音有些倚老賣老的腔調,天嘯聽了很不舒服,便冷冷地道:“不就是東追魂,南龍頭,西惡魔,北神劍。中鷹爪,這又怎麼啦?”西惡魔聽了當即怒道:“竟敢說怎麼啦?你小子無禮,竟敢輕視我們五個,那便是找死。”

天嘯狂笑了起來,搖著頭說:“我也不說瘋癲老道,無愁老怪,逍遙婆婆,和奇槍鎮漠北四個。就說有百毒魔王,三眼怪道。千手觀音,玉麵和尚,和火焰魔女這五位在。你又算甚麼?哼。在江湖上都排不上位。”怒得西惡魔出手便是一掌。

天嘯毫無準備,被擊中腹部飛出了酒樓,倒在了地上,還“哇”地從嘴裏噴出一大口血來。

碧玉見相公受傷,嬌嗔一聲:“不要臉的老鬼,竟敢偷襲我相公。我來會會你。”便反手拔出長劍,躍下馬來衝向酒樓,就要以命相搏。

可有一人要比碧玉快了許多,卻是西域三傑老三赤尾蛇,從馬背上直飛到了酒樓門口。伸手攔住了自己的這位師娘,朝酒樓裏yīn陽怪氣地說:“是哪個兒子偷襲我師父的。不敢應聲便是我孫子。”這話也太損人了,西惡魔隻能應道:“是老子,怎麼啦。”赤尾蛇依舊是那麼的yīn陽怪氣,還朝西惡魔招招手說:“你別嘴硬,如不敢與我打,便是我孫子。”西惡魔“呼”地站了起來。

滿堂的江湖人物聽說有人叫板西惡魔,紛紛湧出了酒樓,卻見錦衣公子臉sè蒼白地坐在地上運功,而赤尾蛇卻站在擂台上朝西惡魔招手。

這下眾人全傻了,不論是正道還是邪道的,就是那無敵魔君都在心想,你赤尾蛇莫非是瘋了,竟然敢與西惡魔過招,你這不是找死嗎,還不快下來認個錯,叫聲爺,賠不是。

可當西惡魔竄上擂台,與赤尾蛇一交上手,瞧得眾人又傻住了。也不知這赤尾蛇用的是甚麼招,而且翻來覆去的就這麼三招。可就是這三個招式,威力卻大得很,打得西惡魔守多攻少手忙腳亂的,始終處於下風。巫山朱老七與遼東五怪都不敢相信,也就幾月時間,這赤尾蛇的功夫竟然超出了自己,便知是得到了錦衣公子的真傳。

卻說這赤尾蛇自學了旋風槍法與開山掌後,回到家便是rì夜苦練,卻從未與人交過手。今rì來這三江酒樓湊熱鬧,不想剛到門口便見師父讓人打了出來,也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正在納悶時聽得碧玉的怒嗔,這才知師父是讓人偷襲了,這心裏頓時大怒,自然也就不管對手是誰了,好歹也要拚上一場看看,即便輸了,那也是為師父的尊嚴而戰,死而無憾。可誰會想到這旋風槍法的威力竟然會如此之大,戰勝西惡魔的自信頓時竄了上來,怪叫一聲:“兒子,嚐嚐你爹的開山掌吧。”便舞動雙掌,在雙腳飄移中或快或慢,或虛或實,或上或下,或左或右,打得不可一世的西惡魔暈暈忽忽,防不勝防,很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