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男,19歲,孤兒,身高1.75米,其貌不揚,學曆隻到初二。自稱九歲出來混,差點被人賣掉,十歲偷東西,偷了黑社會老大的東西,差點被殺了,十三歲砍人,結果砍傷了校長的兒子,被退學了。至今19歲,仍然過著三更貧,五更富,有上頓沒下頓的生活,也是普遍街頭小混混的生活。
早上起來,哦,應該說下午起來才對,因為太陽已經高高掛起,牆上掛著的破鍾也已經指著三點二十三分。光線十足,不可能是淩晨,那就隻可能是下午了。
推開身邊的空酒瓶,鄭智拍著隱隱作疼.發漲的腦門。他知道自己喝多了,隨手從床底下摸出一瓶啤酒,牙一咬,吐出酒蓋,對著酒瓶吹了
一瓶下去。這是他從酒吧學來的偏方,以酒解酒,對別人有沒有用就不清楚,但對他就很有用。灌完一瓶,吐出酒氣,靜坐一會,他知道是時候出去“工作”了,否則他的晚餐也就沒有著落了。
一推開門,馬上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處,宿醉未醒的鄭智怎來得及停下來,一下子撞到那人身上。就在快撞上之時,一股柔和的力量把鄭智推了回去,卻一點也沒有傷害到他。連退幾步,鄭智才站穩,定眼一看,房門處就站立著一位身穿白色唐裝的中年人。
這人年若三十來歲,劍眉星目,留者三柳長須,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皇者之氣。這家夥絕對是女性殺手,從8歲到80歲通殺。看著麵前這人如此的英俊瀟灑,再對比一下自己,鄭智不由卑鄙的想到捉這家夥回去做鴨子絕對能大賺一筆。就在他正在想到這帥哥被十來二十個恐龍輪奸的時候,這中年帥哥好像猜到了鄭智的想法一樣,臉色變的鐵青起來,惡狠狠地說道:“我說大舅子啊,我特意來幫你,連早飯都還沒有吃就來了,你竟然這麼想害我,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正在想著這帥哥如何被人*的鄭智被這話嚇了一跳,,他第一個想法就是這衰哥如何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第二個想法就是這位衰哥對自己的稱呼——大舅子。我什麼時候有了個妹妹的,咋我不知道的啊?說起來鄭智這家夥的腦袋還真不錯,否則也不會能從九歲做小偷,一直混到現在這地位,手下有40多人,管理著GZ市最有錢途的一條街。鄭智馬上想到自己孤兒的身份,難道是自己還有個妹妹?如果是的話,那這位衰哥就是我的妹夫了。但年齡也相差太大了吧,又是一個老牛吃嫩草的人渣,鄙視他。在鄭智的心中對這位不知真假的妹夫豎起了進萬根中指,但臉上卻熱情似火地伸開雙臂向著這位便宜妹夫走去。
但這位妹夫好象真的有讀心術一樣,馬上知道了鄭智心中的想法似的,臉漲的通紅,向鄭智大聲道:“誰說我老牛吃能草了,明明是她的年齡大過我,一定要說的話,是她這老牛吃我著嫩草!”就在這位帥哥在大吐苦水,唾液飛射,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時候。遠在三十三層天一名身穿鳳袍的華衣少女正鐵青著臉看著臉前的一塊巨鏡上的帥哥指手畫腳,冷哼一下,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老牛?敢說老娘是老牛,老娘我咋看也是二八年華,回來你就知道錯字怎麼寫!”說完把手上的果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而這位帥哥也似乎感應到殺氣一般打了個冷戰,又想起還有人在天上看著自己,而自己竟然口莫遮攔地在這裏亂說,這不是壽星公上吊——活厭了。想著想著臉色不禁又變的慘白起來。鄭智好不容易才等到這家夥停下來,但這家夥的臉色又變成慘白起來。由剛開頭臉如冠玉,然後邊的鐵青,再變的通紅,現在又變的慘白,這妹夫不會是表演川式變臉的吧?鄭智不由心裏打鼓了,這家夥不會是腦袋有問題的吧。雖然我武功蓋世,但和瘋子打架還沒有試過呢!瘋子啊!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哦!不對,應該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瘋的,這家夥可是排在第一位啊!我能不怕嗎?
就在鄭智在想著如何安全地把眼前這位英俊不凡的瘋子送走的之時,就在腦袋以光速運行之時,眼前一亮。一個子通通的火苗浮在這位妹夫胸前三尺地方懸空燃燒著。雖然這火苗不大,隻有小未指大小,但鄭智以十年來在生死搏鬥中得來的直覺告訴他這火苗很危險,極度危險,隻要一點點就能要他的命。
“我說,妹夫,玩火是很危險的,很容易引起火災的,把這火苗收起來吧。”邊說鄭智邊後退。他對這突而期來的妹夫終於有一個比較模糊的認識——危險!中年帥哥用手指輕盈的挑動著紫炫的火炎,輕鬆地說道:“這就是仙界煉器中的極品天火——紫炫天火,比你以前煉丹用的兩儀無量火也不差啊!”
“以前?”鄭智捉到這個詞,他聽出了一絲不對勁的東西。“你說以前,難道以前我們見過嗎?”鄭智疑惑地問道。“當然了,我的大舅子,逍遙仙君!”便宜妹夫相當輕鬆地回答,說完他又一拍額頭,懊悔地說道:“我都忘了你被封印了記憶。對不起了,說錯話了!”
“逍遙仙君?我?封印了記憶?妹夫,你不能一次說完嗎?今天你不給我一五一十地說清楚這是怎麼一會事就不要想走出這門口了!”鄭智先是疑惑地指著自己,然後馬上又變的惡狠狠地想衝向這位便宜妹夫,但看到中間閣著的小火苗,他又退回來了。這是戰略撤退,不是怕他,總的給自己妹夫一點麵子吧!鄭智不斷在心裏為自己辯解,但一看到這位便宜妹夫那玩味的笑容,臉不覺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