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濤出了徐婕妤的家門並沒有急著回到他真正意義上的家,而是獨自驅車來到了“紅塵藍夢”酒吧。那個家在他眼裏早已名存實亡了,這就猶如兩個原本不相愛,或者單戀的男女,一方為了達到自己內心的某種利益或願望而不得不被一張結婚證給羈絆著。
錢濤亦是如此。這樣的例子在如今更是屢見不鮮,反而還引起無數人的追捧,而且一個比一個用的還活、用的妙。
這不愧是醜小鴨變天鵝最有利的跳板。
他清晰的記得初次和徐婕妤相遇就是在這裏,隻是那時“紅塵藍夢”還不叫“紅塵藍夢”,後來因為徐婕妤的原因才改成現在的名字。
記憶是個騙子,動不動就會讓人陷入其中並且無法自拔。
錢濤想起了第一次和徐婕妤見麵的情景,嘴角稍稍向上揚起。
那天晚上,錢濤例行公事來到“紅塵藍夢”視察。剛好,因為內急他急匆匆的去到洗手間。當他解決完生理問題,吹著愉快的口哨步出洗手間時,他兩眼發愣,像是被施了魔法似的。隻見一個青春靚麗,身材高挑,打扮時髦的少女正對著洗手處的水池大吐苦水,一眼,錢濤便知那少女醉了。
錢濤上前遞上紙巾且關懷的問道:
“小妹妹你沒事吧?要不我送你上醫院吧?”
“醫...醫院,不去那鬼地方;不用管我,吐...吐完就舒服了。”
徐婕妤頭也沒抬的回答道。
“女孩子家的,幹嘛喝那麼多酒呢?”
錢濤緊接著好奇的問道,隻是‘失戀了?’這幾個字他沒有加上去。
徐婕妤這才抬頭正眼打量著眼前這個已入不惑之年的男人笑道:
“大叔,女孩子這麼就不能喝酒了?信不信我還能喝?”
“嗬嗬。”
錢濤是開酒吧的,像這樣的情況他也見了不少。也許是習慣了吧,於是,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聊有興趣的笑著。
“大叔,你...還別不信,我沒醉,走陪我進去喝兩杯。”
說著,徐婕妤就要過來拉錢濤的手臂,本來就有些醉的她跌跌撞撞一個趔趄就撲到在錢濤的懷裏。
“嘿嘿,你絆我。”
徐婕妤窩在錢濤的懷抱裏曖mei的笑道,酒精已經讓她胡言亂語,摸不清南北了。
錢濤看著懷裏我女孩,內心不禁為之一顫,她那清純可人的摸樣後來成為錢濤永恒的回憶。他知道這個時候解釋,完全不亞於畫蛇添足。於是,他癡癡的看著女孩傻笑。
“默認了吧!不行,你今晚一定得跟我進去喝一杯!”
說著,徐婕妤就霸道地拉著錢濤走進了包房,也沒問問人家願不願意。
“徐婕妤,就算被我甩了,也不用躲在洗手間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