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聽出了原來自己的那個叔叔的仇人,原來和這個臭小子的認識,哎,等等,剛剛他如果沒有耳背的話,自己可是聽的很清楚,他,不她,是個丫頭。他們說了兩遍的丫頭片子,丫頭片子的。
要命。
張華感覺自己深深地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他的心靈,他的純潔的心靈,剛剛還與這個丫頭的說了些那個話題。
原當是他一直就是個男的,原來這樣子的一來自己真是愚蠢的很啊!
張華此時是恨不得找個地洞的鑽進去,那滿臉羞紅的站在那裏,此時不知是該如何好才對,是立馬的就走人,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張華的腦子成了漿糊。不過他忍不住還是偷偷地想要再去,抬頭瞄一眼那個家夥。
這,這那裏是個女孩嗎?整,整個模樣打扮,連著她說話的調子,都一點沒有傳說中的女子的婉約什麼的。這個能怪的了他去嗎?
張華在知曉的臉上審視了一圈下來,無不是見到的是她談笑自若,很是平常的正在與眼前的這兩個,自己家的叔叔的仇人說笑。
一點的都沒有自己剛才與她說了,那個男人之間的話題的羞紅的模樣。
也是,剛剛自己原當她是男的與她說的時候,也沒見到她有特別的反應,隻是推了自己一把而已嘛?
張華可算是這回明白了過來。
“王掌櫃,你們現在住在哪,這一年多的不見你們,怎麼突然的咱們就在這京城巧遇了呢?”
知曉站在兩人的麵前,從他們身上衣著打扮,一一看了一眼。這陣子,這兩人似乎都過的日子都不太好的樣子。
“我,唉,你可還記得,當初我還不認識野菜是個什麼東西,那時有一個人,卻是想要先嚐嚐味道,然後的把你給迎了進來,那之後,那有了我們之間的幾個月的合作。”
“記得,那個不就是劉員外爺?”知曉對於這個讓自己在山上的時候,十分驚訝的人,十分的記憶猶新,怎麼可能把他給忘了去。
當初就是因為他,村子裏的人才知道自己家裏種了地瓜一事,想不到他一個外鄉人,他的手就能伸到自己這偏遠的山裏來。來算計他們一家。逼著村子裏的人來討要他們家的地瓜種苗。
這個人的心,是絕對的黑的。
如今此時,王掌櫃的突然提起這個讓知曉恨的牙癢癢的人來。難道,王掌櫃如今的這般模樣,落得如此的場景,也是和他們有關?
這一問,還真是如此。
“知曉,你可是不知道啊?”王掌櫃的感歎著繼續說道。
旁邊的張華腦子有點的轉不過彎,這個丫頭的名字幾次都讓自己感覺到繞口,聽的分不清,要細細聽才能成。
聽了一陣後,知曉可算是知道,這個劉員外也是個什麼樣的東西了。
這個劉員外爺,假意的與王掌櫃交好,卻是讓這個王掌櫃的合夥的做生意,想著趁著那王記飯莊生意做大的時候,又突然的借口斷了王掌櫃的資金,使得王掌櫃的最後不得不到處借錢,才勉強的維持了幾個月,不然的話就要被那些個追錢的討債之人,押送到官府去不可。
不過也就是這幾個月,才使得王掌櫃的所有能借的都借了遍,最後實在是撐不下去,不得不把王記飯莊的整個店麵的讓給了劉員外爺,就是這個樣子。
但那些個一直跟在王掌櫃身旁的那些個夥計,卻是不能幸免,隻剩下這些個人的錢,王掌櫃到現在實在是沒有能力的還上來了。
所以說,這個張華,嘴裏的叔叔的仇人,就是這樣子的一個情況。
“你欠了張華叔叔多少錢?”知曉好奇的問。
王掌櫃低頭,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前後借了大概有一百多兩,不過也陸續的還上了一些,尤其是在把我自己家的那祖傳的店賣掉之後,算是也欠著不太多了,可也實在是我也沒有這個能力的還了。”
“那是還有五十七兩八分銀子呢?加上利銀科就不是這個數了。”張華可聽不慣這個老頭的叫苦,清清楚楚的把這個老頭子,欠了自己家叔叔的錢的數目,一清二楚的給報了上來。
“不就是五十八兩銀子嗎?等我爹爹有了錢,還會差你那一點的?哼,一個大男人,整天的記得那點的小事,真不是個男人。”王掌櫃身旁竄出來一個丫頭,王掌櫃的女兒,王寶釵,豎起眉毛的與這個張華爭論起來。
“你,你才不是男人呢?”張華此時是最關鍵的時刻,最聽不得別人說他這方麵有絲毫懷疑的話,何況自己的這個病才剛剛的好,又剛才讓了知曉這個家夥的聽了去,自己如今一定要掙回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