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見二姨娘疑惑的往自己這身上看來,秋梅定了定神,凝眉又細說道:“奴婢,姨娘你也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性子,可她居然能讓奴婢的在一點都毫無察覺的情況之下,感覺不出來,如今又突入的一下子改變,這點,雖說是被老爺逼得,可是似乎太快了。”
“你是什麼意思,這個佟府裏的嫡小姐,隱藏的太深,沒有讓你在以前有任何的察覺?是這個意思?”二姨娘蹙眉,也認真了起來。
一旁的婆子也把視線此時才集中到了秋梅身上。
“奴婢,並不這樣覺著,以前大妾與那個府裏的二小姐,和老爺,也或多或少的也會對這個小姐,甚至能當著她的麵給她難堪,可是姨娘你發現沒有,這從來就沒有任何的異常,這個小姐被欺負了隻得最後在自己的房內抹淚。如今呢?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這些……”
秋梅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用眼神與注視著二姨娘。
“那能怎麼樣,也許是被逼的太甚,才有了反擊?”二姨娘雖這麼說,可是細心的她,還是能從這個秋梅的話語間聽出一二來。
何況這個秋梅是自己給佟羅月送過去的,自己又怎麼不知道秋梅的細心之處。
可以說,秋梅是最得她心的一個丫鬟,她能舍得讓秋梅過去,也是想要能在這個佟府的嫡長女那裏,得到一些她所想要的利益罷了。如今可不就是看著大妾的倒黴,自己不就痛快?
可是這個秋梅突然的說,這個大小姐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也弄不明白。
這時站在一旁的仆婦,在二姨娘麵前曲腿,就便說道:
“依著老婦看,這個大小姐變得如此也沒有什麼。這些雖然都是在大小姐的失蹤過後才讓大家感覺出來的,可畢竟這些對於我們來說,又有何妨呢?以前大小姐沒有失蹤之前,可是未必就能這樣的能站起來反擊的膽量,如今卻正對上夫人你的心思?夫人你說……”
二姨娘聽了這話,慢慢轉頭過去看,自己這個隨自己陪嫁過來的仆婦。
“對上我的心思?”二姨娘聽了這個柳仆婦的話,細細琢磨,這樣輕輕念上了一句。
“雖說是如此,可是,我還是對秋梅說的這件事感到奇怪。”二姨娘,微微凝著秀眉,轉過了身去看站在自己對麵回稟的秋梅。
“秋梅,你可平日裏還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二姨娘問。
“奇怪的地方,到也不是沒有?”秋梅一向都是比冬菊腦子要聰明,又是二姨娘一手調教出來,如今二姨娘一說,二姨娘的下麵的話,秋梅其實已經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了。
“大小姐……”秋梅開始說,抬頭見二姨娘很是認真的盯著自己,正欲打算詳聽:
“大小姐似乎在從那次意外失蹤回來後,就開始不一樣。雖然剛開始性子差不多,但,多少是有些的不一樣的。大小姐,大小姐她在那養傷的期間,時不時的就叫上幾個會打牌的丫鬟,到自己的房內,打個小牌九什麼的。可是在這個時候,她經常的會很淺很慢地打聽一些府裏的事和人。”
秋梅說到這裏,就去看二姨娘,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
“剛開始,我也並不在意,隻當是她受了驚嚇,有些神不守舍,畢竟她往日裏也是糊裏糊塗,這也沒什麼?可是倚著最近,接二連三她的表現,始終是感覺出有點的不一樣,但要細說,也就是這點。所以奴婢想說,大小姐,會不會在外頭,受了什麼刺激……”
“刺激?!”端坐著的二姨娘直起身來。“你是說,會不會有人……”接下來的話,二姨娘不用再說,此時屋子裏的人,腦子都是不笨的,一下都能明白了過來。
二姨娘捂著自己的嘴,滿臉吃驚的看著屋內的這兩人,不是她要想歪了去。
可二姨娘又想了一下,又道:“因該不會?如果真的是那樣的,那,那大小姐的婚期馬上就要到了,她何必一點都不擔心?或者說,她並沒有破身?”二姨娘認真的盯著這個自己麵前的秋梅看。
“這,這奴婢就不知道了。”秋梅低下頭,心說,這也是她平日裏暗暗觀察,才從今天與佟羅月,這小姐一起跟去了宴會廳後,發覺出有絲異樣的不同,後慢慢細細推敲出的。
“對了,這大小姐,她回來之際,可有沐浴,你是否看清楚,她身上有什麼異樣?”這個二姨娘失去了往日的平靜的麵色,緊張的問。
“沒有,姨娘,小姐她並未讓任何的一個丫鬟跟進去幫她沐浴。”秋梅著二姨娘。所以此時的很多的事,結合起來,才讓秋梅覺著奇怪的想要來與二姨娘的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