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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一聲突然的介入而來,出現在這房內的聲音,所有人的視線都往這個正直起身來,盯著佟壺恩似笑非笑看的佟羅月,這個佟府裏的大小姐看去。

“小姐,小姐,你活過來了?!”直到,緩過了許久之後,冬菊的嗓音是才帶有激動和完全不敢相信的大聲囔了起來。

“活了過來?”佟羅月揉了揉眉頭,十足的困惑,又帶有假意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活了過來?似乎是也對,我剛做了一個夢,好像是剛剛才去地府裏轉了一圈,那個夢真的很真實,可是,可是閻王不收我,又把我趕了回來。”

佟羅月眨著眼睛對冬菊說。

“嗬嗬,小姐,真是愛玩笑。”佟羅月這樣說,反而是讓冬菊反應了過來。她想,原來這個小姐根本就沒有死,難怪剛才,秋梅就是不讓著別人碰觸到自己小姐呢。

原來,小姐隻是像睡著了一般而已。那真的是太好了!

冬菊激動了起來。快步上前,連忙問:

“小姐,你可是餓了,我讓人給你去尋點吃的來可好,隻是,隻是我們現在的小廚房裏什麼東西都是被大妾讓人來收刮幹淨了,如果要吃東西,想必是要等上一些時間,我,這就去外麵的大廚房裏先看看,讓人來給你準備,小姐,你等一下啊。”

冬菊說著這個話,轉身的就要衝到外頭去,尋吃的,這個小姐畢竟都是兩天來的滴水未進。

冬菊是焦急的,也是暗恨秋梅和善問的。當初自己說要給小姐擦洗的時候,可是這兩個人搶著比自己動作更快,不讓著她來有一點的插手機會。

冬菊此時才有心情的去埋怨這兩個人。

她轉眼一見,果然,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此時居然是沒有出現太多的驚訝。完全似乎是早已就料到的一般。

這,這實在是太過份了去!

冬菊想,咬著牙的想。

完全就是與此時眾多的圍繞在小姐房間內的所有人,有著兩者上本質的區別呢?她們兩個丫鬟一點的都不驚訝。

“你,你這個孽障,你,你到底是死是活?”佟壺恩顫抖著手臂,往前伸來,指向這個佟羅月。他的說辭,他的稱呼也是由剛才的小女又轉換成了孽障了。

眾多的賓客也沒有顧得上再因這個佟壺恩的口頭上的說辭再責怪這個他去了。所有的人都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從原本的床榻上,僵硬著身子一動都不動的人看去。

有的人是害怕,有的人是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有的人是在自己的身上狠狠掐了一把,可見此時這裏的人,心裏所受到的震驚之大。

他們恨不得此時這個女的是死去了,那這樣的話,總好過,他們還能尋著這個佟家家主的上去質問。

看著這個原本已經死去的女的,這個佟府裏的大小姐在兩個丫鬟的侍候下慢慢穿鞋下地,然後朝前走來,眾人都是感覺身上有了一股寒意,紛紛往後倒退了一步之遠。

即使此時,似乎是已經肯定了這個女的活了過來,可是他們心裏上的陰影還是有的。

秦楚也是站在一處,張大了眼睛的一臉不敢置信的看這個臉上帶笑的女的往前走。

呆愣的看著,毫無一點的說辭。

如果自己沒有肯定的話,剛才也是不會說出那一番的話來的。

可是,這個是怎麼回事,這個在場的所有人當中,其實也是隻有自己才知道,這個女的,是真的沒有呼氣了去。就是連脈搏也是沒有的。即使是剛才兩個丫鬟的用一條絲帕的墊著沒有讓他親自的碰觸過這個女的身上任何部位,可是他還是接著薄薄的紗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甚至剛才,他還故意的在她的鼻尖的試探過,真的是沒有呼吸了。

這是怎麼會事?秦大人實在是想不通。

“父親,你怎麼了,你是在害怕我嗎?”佟羅月走進,帶著淺淺的笑意,一如往常她在他的麵前這樣的笑意。

可是就是這個時候,這樣子的笑可就是有了大問題的。

佟壺恩怎麼可能還把此時在她臉上,如此的帶著討好的笑意,誤認為是這個女兒羞澀帶示好的像自己呢?

這是絕對的不可能的!

佟壺恩忍不住在佟羅月再一步的邁步過來的時候,也是與旁人一樣的倒退了一步去。

沒有人能說的出,此時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到底是死是活?你給我們說清楚?”

說這話的是大妾。

“說清楚,這話可真是好笑。”佟羅月似乎是聽到了很好聽的笑話一般笑了起來。“我是你的女兒啊,父親,我怎麼會是死了呢?不信,你過來握一下我的手就知道了,我的手上可是熱乎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