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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個賤人!”
佟壺恩不敢相信般的狠撲上去,欲要撕爛了她的臉。
“父親,父親,你這是要作何,我的母親到底是犯了何事,你欲要這樣的羞辱,對待她去!”佟玉兒焦急的眼含淚意的從外頭衝進祠堂。
佟玉兒的身後,尾隨而來的是佟府裏的,佟壺恩的另外的兩房妾室。
佟玉兒護在了自己的母親大妾的身前。強作鎮定的看向這個她所不認識的父親。
“玉兒,你走開,這事與你無關。”佟壺恩緩了緩,停下了腳步,放下了舉起要打人的手。
“不,父親,你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何要這樣子的對我的母親!”佟玉兒絲毫不退讓一步,站立在大妾的身前穩穩的。
“孽障,讓你走開,難道我的話沒有讓你明白過來嗎?!還不給我閃開!”
佟壺恩口不擇言,因為憤怒,因為心中的惶恐即將失去佟家最得力的家主之位,竟然這樣對這個還來擾亂自己心的女兒也是出口惡言。
佟玉兒一怔,滿臉的不敢置信,這般怔愣的看著他。
佟羅月也是一怔,卻是嘴角泛起絲絲冷笑。真是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一天啊,自己的這次被下藥毒害,這個自己的妹妹難道就沒有知道一星半點,或者她就是參與了在其中。
要說上輩子的王雨冰也許會還去相信她的可憐無辜,可是這一世的佟羅月就是已經不會這般的傻再去相信任何人了。
佟羅月饒富興味的眼神,往這個因為驚詫,不知該說何的佟玉兒銅鈴般的雙目看去,以往的她的美目,此時居然是從她眼裏看到了完全不敢相信的吃驚。
這是何等的解氣,佟羅月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的一種不用一兵一卒的把對方置倒的一種痛快。這是她第一次嚐到一種報複後的快感。
而且她光隻是站在這裏,什麼也沒有做。就居然有如此的神效。
佟羅月嘴彎著笑意。
佟玉兒吃驚無比,瞪眼看向自己的往日裏疼愛她無比,無所不及的父親。這是怎麼了?怎麼短短的一秒鍾之前,他還是疼愛自己的父親,可是一轉眼,他就不是了。變得如讓自己不敢認識他。
佟玉兒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母親,她也是滿臉不敢置信,傷心欲絕的看著他。眼中的受傷程度要比自己來的更甚。
佟玉兒強壓之下心中的委屈,她穩定心神。她扶好自己的母親,然後她站了出來,來到了自己的父親麵前。
佟玉兒收起了臉上的吃驚,不可思議去相信這個不是自己父親對自己喊出來的話。
即使他是一種無意識那又怎麼樣,即使他是在喊自己的姐姐的時候,已經把這兩個字喊的順口了那又怎麼樣,這些都不是自己該所有的。
因為,她不是她!
她一向認為自己的父親是疼愛她的,可是如今,他突然的變得如此,即使他再用何種的理由去挽回,也是挽不回他在自己心中的映像,他所讓自己受到傷害到的這一種程度,這一種痛苦,她是從來就沒有如此的這般所承受過的。
佟壺恩自然是看清楚了自己這個愛女眼中的對自己的指責,但現如今是這麼點事嗎?她的這個好母親,她居然這樣子的口口聲聲在如此多的眾人麵前,居然說出如此的限於自己不利的話,讓自己處於如此被動的一種情況之中,她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剛在來這裏的時候,她怎麼和自己說的。
既然這個女人有種做,就要有種的承認!
可是如今呢?當他再來到這裏的時候,居然聽到的是別人告訴他,那個給自己母親下藥的居然是自己的人,而非是大妾的人,這個要如何的向大家解釋,向自己的母親解釋。
而這個女人,還在那裏反駁自己的話,說是這些全與她自己無關,把自己撇得如此的幹淨,他佟壺恩活到此時,居然給這個女人擺了一道。這一道若說別的事也就沒有什麼,也可以不算什麼,可是這如今,這個可是要謀害了自己的母親,讓他怎麼去承受?
現在如今,害得他的家主地位都不保,這是何等嚴重的情況。
佟壺恩不願意相信,隻是上前去質問而已,可是居然跑上來這個自己的愛女來搗亂,還這般的置自己與不利之中,自己說了她什麼,這難道還值得他如此的反身駁斥,自己不該對她的母親如此的說嗎?
“你給我閃開。”佟壺恩臉色並不好,他要過去,把這個把佟玉兒護在身後的大妾給抓拉到人前來,他要讓她把剛才的無恥的話,給自己解釋清楚,給現如今,這裏的所有這麼多的人給解釋清楚。不能讓她陷於自己不利的境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