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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逼問著,甚至連著佟府裏的另外的兩房也鼓動著,一撥接一撥的逼問,都想要知道,佟羅月,這個佟府的小姐被一個妾暗自下毒,可是有此事?

他們不放過任何的一個細節的要追究到底。

佟羅月看了眼佟府裏的二夫人,她心想:你能讓人來利用了我,就是連死去的我,你都也不放過,那我這樣的借力打力,想必是也根本不算什麼?何況這樣的結果,你更是想要看到。

隻見大妾還在狡辯。隻聽她喊道:“所以,沒有,老爺,這一切都是你讓我們做的,你為什麼還要如此的對我說出這樣子的話。”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佟老夫人早已就不耐煩,繼續聽下去。

“好了,這月兒你們想要帶走,就是做夢?還想要再害她一次,有過了這樣子的經曆,佟壺恩難道還以為我放心,讓她跟著你去,或者說,你毫無一點的對她的再一次算計?”

佟老夫人不想再聽下去,越是往下聽,越是讓她感覺到,自己對這個兒子越是失望。

佟老夫人轉過身對一旁的仆眾人喚道:“快點來人,把他們都給我趕走。”

“母親,你怎麼還這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佟壺恩驚詫的看向自己的這個母親。她為什麼這樣子的不明是非,自己都是這樣子的與她解釋了,隻要再給自己一點時間,這個大妾必然是會承認下來的。

一旁的佟羅月心裏冷笑,恐怕是永遠不會,因為,這個大妾也是不知道,佟壺恩的這個長隨,怎麼會跑到佟府二夫人府裏去的。

至於誰比較清楚,那大概就是隻有這個佟府裏的二夫人了。

因為,所有的事,都是她一手弄出來的,對這個事,她自然是最清楚的。

佟壺恩與大妾,以及那個哭哭啼啼哀求著的假麵佟玉兒,還有另外的兩個佟壺恩的妾室,終於是被佟老夫人讓人硬是往外頭托拉了下去。

佟老夫人此時又兩步到了佟府的祠堂台階上。她仰頭看了眼祠堂內堂,上麵點著熏香的煙霧,氤氳繚繞緩緩飄散,她是真的感覺自己老了,心也是疲憊不堪。

心中即使是難過,可是此時在她年邁的臉上,卻也是顯示不出分毫來。

佟老夫人慢慢往下麵看了,尤其是在兩外的兩個兒子和兒媳臉上多多的停留了許久,她才目光一下子像是堅定了起來一般。

佟老夫人下了決心。

“聽著,往後,這裏就由佟府裏的嫡長女,佟羅月來當這個家主。我不需要你們的意見!”佟老夫人大聲且決斷的說道。

對於這個性子軟軟的孫女,她在最近的這幾件事之中,都是看到了她正在慢慢轉變,轉變成為一位她心目當中所認為的,最佳的也是最合適的人選。

眾人驚訝,自然也是包括了佟羅月去。她有些茫然,這個祖母為什麼會對自己說出這樣子的話來。

“母親,這怎麼可以,佟府裏的當家家主,怎麼可以讓這樣子的一個毛丫頭來做,來統領我們佟府裏在外頭的大小事務,這樣不和規矩,絕對不可以。”

佟府裏的三房極力的反對,一旁的三夫人更是走到了佟老夫人的麵前,聽了佟老夫人的話後,用惡毒的眼神去看這個佟羅月。

“說,你是不是對老夫人使了什麼計策,你剛剛把你的父親趕走,現在又想要當這個佟府裏的家主,是不是,這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的一場給我們眾人看的戲,你真的是太有心計了。佟羅月,我告訴你,你休想!”

佟羅月被如此的指責,她隻是淡淡的笑。佟羅月懶得與這個瘋女人一般的計較,這個女人對於她來說,自己根本就不願要與她多說什麼話。

佟羅月轉過頭,對於佟老夫人這樣子的安排她也是意外的,因為,從來,佟老夫人都是沒有與自己說過這件事,怎麼一下子這麼突然的做了如此的決定。

“祖母,還是收回成命,我做不來的。何況你忘了,還有半個月,我就要嫁人了。對於這個佟府的家主,我是真的不能做。”

佟羅月的話說的同樣是堅定,她重回來到這個世上,雖然是已經隔上了一年,中間有了一段對自己來說是空白的時期,可是,那個人還活著,那就好辦。

此生她活著的目的,就是要去尋他的,其他對於自己來說,都是多餘的。

這根本不是在自己的考慮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