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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你佟府裏所學的教養就是讓你這樣子的對我的?”透過窗外的月光, 淩迪卿閃亮的雙眸,炯亮異常的盯視佟羅月。

“嗬,可那也不是對你。”佟羅月聽了這淩迪卿如此的說,簡直就是感覺到異常的可笑,她立馬氣憤的把話這樣丟了過去。

“不是對我,那是因為你從佟府帶過來的那個男仆?”淩迪卿驟然的坐起身,抓住了她的雙手,冰冷異常的發問。

佟羅月不知道,他怎麼會如此想,還有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冥德和他,根本就是兩人連麵都沒有見過,他又是如何得知,從哪得知?

佟羅月眯眼,就是連淩迪卿此時正抓住了她的手,也懶得去抽回了。她冰冷的眼眸,略帶審視的看著這張讓自己如此陌生又熟悉的臉。

她不說話,就這樣的看著淩迪卿,隻是透過窗外頭的月色,並沒有看才出,他這張突然變得如此的臉上,他用如此的話語,朝自己問出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

淩迪卿緊抓著佟羅月的手,又用上了一分勁力,抓著佟羅月生疼,可是淩迪卿發現,她楞是如此的不吱一聲看著他。

淩迪卿猛然地把她往懷裏一帶,使了勁聽著佟羅月嘴裏憤怒的“放開,放開。”淩迪卿一點不為所動。他伸出另一隻手,兩隻手同時用勁,抓住了佟羅月的手,反製住,而此時淩迪卿的臉上居然也是一臉的怒意。

“你是什麼意思?你對我有何的不滿意,你盡管可以直接與我說,你不用每天在我離府的時候,發賣掉我府裏的所有下人?你這樣做,佟羅月,我告訴你,你一點都不高明,聰明的人,是不會如此,能讓一個人這麼容易去發現討厭他的。”

淩迪卿扯動嘴角,附耳在不斷掙紮的佟羅月的耳畔輕聲低聲吼,帶著怒氣,隨著他的話語,呼氣吹拂在她的臉上,裏麵沒有一絲的情意,有的也同樣是絲絲冰涼徹骨的寒意。

淩迪卿的話很直接,這樣,反倒使得佟羅月沒有再掙紮,她帶著怒火的眼眸,就這樣近距離的,甚至靠著他懷裏的看著他。

嗬嗬,如果前世你也能如此的對上我說出如此直白的話,那倒也是好的,最起碼,我不會傷的這般深,這般痛。

“我懂了,你現在可以放開了嗎?”靠在他懷裏,越是靠近他一分,越是讓她心裏無法抑製的恨,更顯得失去了自我。

自從嫁進淩府後,她的憤怒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掩藏過,因為她不怕讓他知道,就如同,他此時,這般的直白與自己指出他同樣看到自己的憤怒一般。

他越是氣惱,反她越是心理感到痛快,前世她從來就沒有去想過要去反抗他,如今,她就要去反抗了他,一次一次,無論在哪裏,無論何時,她再也不會依從了他去。

佟羅月扯動著嘴角,在夜裏眼神中帶著炯亮的異彩,臉上隱現著反抗到底的意念。

淩迪卿眯眼,在佟羅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緊接著翻身把她壓倒在身下,就如同新婚第一夜一般,欲要行駛他的權利。

“放開!”佟羅月大喊,雙手被製住,喊出來的話,反倒是讓著這男人,更加怒火起來。

佟羅月陰著臉,她不介意與他發生關係,但也要前提是她願意的情況之下。兩世為人,她早已不是把那貞潔看得有如未出閣的女子重要,她也深知男子的弱點在哪。

佟羅月伸出一腳,狠命往他的下身踢去,毫不留情。

在他猛然張大的眼中,鬆開鉗製住她的手後,臉上露出異常痛苦的神色,他似乎是不敢相信,她一個佟府裏的大小姐會做出如此粗俗不雅的舉動來。

就在他的震驚中,佟羅月毫不拖泥帶水的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了去。她的位置,如今,又在床外頭。

“我說過了,我習慣了睡外頭。”她不解釋,轉身扯起一整條的棉被,蓋與自己的身上。絲毫沒有顧忌這床上,隻有一條被子。也許被子全部的拿走了後,他許是會著涼。

淩迪卿在她的身後,雙手扶著下身的陣痛,雙眼緊盯著這個女子的背部。

她沒有任何女子的扭捏,她可以在自己的麵前毫無一絲怯意的寬衣解帶,他以為她是願意與自己的做這種事的,可是卻又反抗著自己。

淩迪卿不解,下身的疼痛緩解後,他仰躺在床內的另一半。

過來一會,淩迪卿轉頭看了眼背對著自己的女人,他知道她並沒有睡著,淩迪卿道:“明天,這個府裏,可再沒有你可以打發的下人了,你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