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來的金匠,這金匠也是在陽陵城裏麵,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大的金子。
原本這金匠在被人請來的時候,他自己估摸認為能有上幾斤重的金子也是最多。
卻是不想來到這裏一見,卻是讓他看到足有上百斤左右金塊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這個被請來的金匠瞠目結舌的看向這金子。這一下,他再往這個佟府的大小姐看過去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任是誰都沒有往淩迪卿那方麵想,因為淩迪卿可是絕對不會有這樣多錢的。
佟羅月讓了他們把金子做成幾種規格重量的金葉子和金塊,以及剩下的全做成圓圓的金錠,這樣可以方便的拿來換取,形狀都不要太大。
工匠們全都答應了下來,甚至還提議,在金錠和金塊上麵刻上一些的文案,以來區別與別的府裏那些有錢人家裏的金子。因為,這樣子的事,他們也是常常的做。所以,就有了如此的提議,多也是想博得這個佟府的大小姐的好感。
佟羅月答應了。讓了他帶下去做。自然是也許諾了隻要做好,也不會虧待他的。
這金匠連連點頭,還讚稱這金子的陳色都是極其優質,溶化成金子後,也要比市麵上一般的金子能多換上一成的白銀。
佟羅月點頭,剩下的事,佟羅月就不管了,而那個原本佟羅月想叫著留下來的冥德,他居然也是跟了過去,說要緊盯著金匠,不然自己不放心他。
佟羅月瞪了眼那冥德遠去的方向,把視線收回時,正巧與淩迪卿的視線相撞。此時屋子的裏丫鬟也都各司其職,並沒有都擠在了這個屋子裏頭,全都是出了去。
佟羅月瞟了他一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頭,抬頭見這個淩迪卿還是直盯著自己的眼睛不放。佟羅月有些惱意:“你看我做什麼?”
佟羅月問,心裏帶著火苗。
淩迪卿此時是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從剛才,那個她的男仆遠去的身影上就可以看出來。
“這樣你突然得了如此大一筆錢財,你就不怕別人覬覦?”淩迪卿試探的問,他的‘別人’指的就是那個冥德。
佟羅月可聽不出他話裏這個意思,佟羅月臉上一片嗤嘲:“隻要你不覬覦就可以。”
佟羅月說完這話,就站起了身來,往了裏間走去,她現在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自己手上的這根珠鏈。因為她覺著實在是太神奇了。
至於讓了冥德去跟蹤打聽的事,隻有等那家夥想起來再說,還要等淩迪卿不在自己身旁的時候。
淩迪卿見佟羅月站起身,說出懷疑自己的話,淩迪卿心裏有惱怒,但卻是並沒有把佟羅月的話當成一回事。
他隻是在慶幸,她的好運氣,剛剛就拿出來一筆不小的錢,此時就又突然又有了比剛才借出去的錢多上好幾倍的進賬,這樣的事,這不是運氣又是什麼?
淩迪卿不認為,佟羅月會把這個錢拿出來用。從今天她可以隨意的就借出那一筆不小的錢時,淩迪卿就是這樣子的認為。
雖然當初,從開這個口到現在,她有過幾次的反悔,但結果是還是借出來了。
淩迪卿走了進來,視線往了坐在梳妝鏡前,取下手裏的水晶珠鏈真正低頭看的佟羅月盯去。
淩迪卿問:“這錢你打算怎麼用?”
正在低頭看自己這根珠鏈的佟羅月抬起頭,滿臉奇怪之極,佟羅月立即反問道:“這是我的錢,與了你有什麼關係?”佟羅月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與淩迪卿分上一杯羹的。
淩迪卿蹙眉,他想不到佟羅月會是如此與自己回答。他急急兩步就上了前來,“那你的意思是要與你的那個男仆去分享?”
淩迪卿的話語不是質疑,淩迪卿十分是肯定了下來。他此時眼底裏的怒火,那完全是盛怒起來。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好了?我一點不在意?”佟羅月懶得理會這樣的男人,剛開始,佟羅月還以為,在他第一次不好意思開口的與自己借錢的時候,佟羅月還多少認為他會有上一點的羞恥心。
不過瞧著他現在的模樣,估計是他完全不知道,這兩個字是如何的寫的。
淩迪卿還要反駁,佟羅月卻是道:“我覺著你還是去擔心擔心劉府的這筆錢是不是能及時還上的好。”
佟羅月帶笑的丟了給他這句話,就轉過了裏頭去。
這樣的夫妻之道,可不是她要的,馬上就會有結果了。到時她自然是會毫無猶豫的離開這裏。
淩迪卿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瞪了眼佟羅月,氣呼呼往了外院走去。
此時屋子裏頭,就佟羅月一個人,佟羅月翻轉了幾次這珠鏈,仔細看了又看,它從剛剛開始,就再沒有一點異樣,這上麵的溫度變回一切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