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蒼山他們仍是日夜趕路,三天後就趕到了柯斯阿城。柯斯阿城以柯斯阿河命名,坐落在柯斯阿河的西岸,柯斯阿河東岸是鄰國梅斯第國。梅斯第國盛產布匹和香料,梅斯第國生產布匹和香料向西大多都要經過柯斯阿城供給其他西方的國家,所以科斯阿城在這方麵的貿易十分發達。同時西方國家的其他物資與梅斯第國或梅斯第東麵的國家進行交換也都要經過柯斯阿城,所以可以說柯斯阿城是周圍一些國家貿易的中心城市。因此柯斯阿城十分繁華,城市規模是十分龐大。雖然柯斯阿城不是阿姆諾的王城,但是這是由曆史原因所導致的,目前的柯斯阿城在很多方麵都已經超過了王城阿姆諾城,地位也僅次於阿姆諾城。甚至三十三世阿姆諾王都有遷都的打算。不過由於受到各個王公大臣們的極力反對最終沒能遷成。蒼山和路岑在小時候就聽說過這個城市。在柯斯阿城向人詢問了法尼鎮的方向後,三個人就直奔法尼鎮。法尼鎮離柯斯阿城很近,受柯斯阿城的影響法尼鎮也很繁華,城鎮的規模也要比一般的城鎮大一些。蒼山他們向人詢問了三次,終於找到了麻呂宗的住處。麻呂宗的家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說有些簡陋,門口也沒有門丁守候。蒼山敲了敲門後,有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家丁從院內走了過來,看到幾個人衣著不凡有些切切的問道:“幾——幾位大人有什麼事?”蒼山說道:“我們想見一下你家主人麻呂宗法祭。”家丁回答到:“幾位大人來的真——真不巧,我家主人有事外出了。”蒼山接著問道:“你家主人因何事外出,什麼時候能回來?”家丁的回答卻讓三人大吃一驚:“據說法切鎮羅門寺的烏魯法師三天前突然失蹤了,我家主人被烏魯法師的家人請去做法祭了。至於什麼時候回來,可能今天回來,也可能三五天後才——才能回來。”路岑聽了之後心中大罵邪門,難道這樣的事情都讓自己給碰上了。蒼山的腦中也翁的一下,簡直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親耳聽到的。稍作冷靜後蒼山趕緊詢問道:“小兄弟能不能和我們詳細說一下此事的具體情況?”“大——大人,可不能這麼說,叫我東旭就好,你叫我兄弟,我——我可受不起。我了解的情況也不是很多。我隻知道烏魯法師是附近有名的法師,有很多人都從很遠的地方來請他講法。十幾天前羅門寺舉行了一場盛大的法場,請來了周圍幾座城的法師一同講法。烏魯法師連續講了兩天,就在準備進行第三天講法的時候,烏魯法師卻在前一天晚上消失了,並且沒有留下任——任何的信息。法切寺查找了幾天都沒有查到結果,於是烏魯法師的家人就猜測是烏魯法師所講道法道破了天機受到了上天的懲罰才消失不見的,所以把我家主人請去做法祭了,以求上天的寬恕。”“烏魯法師隻是一個法師麼,還有沒有做過其他的事情?”路岑問道。東旭撓了撓腦袋笑了笑說道:“法師就是法師,就是每天對人講法,還能做什麼。”“這事情越來越奇怪了,消失了一個就夠嗆了,這怎麼又消失一個?”井拓似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大人,你說什麼,又消失一個,難道……”路岑趕緊打斷東旭的思路:“沒事,沒事,他隻是感覺此事非常奇怪,人怎麼會突然就消失呢?”同時看了看井拓示意他不要將張蠱的事情說出來。井拓會意,表示是自己無意說出來的。東旭聽路岑這麼一說,附和道:“是啊,這事情確實太——太奇怪了。人不見了卻什麼信息都沒有留下,就——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聽東旭說完,蒼山和路岑又是一愣,同樣的話幾天前一直在周圍的人口中說出,沒想到跑了這麼遠之後又再次聽見了。“還有其他消息麼?”蒼山問道。“我就知道這麼多。更多的你們就要等我家主人回來向我家主人詢問了。對——對了,不知三位大人從什麼地方來,找——找我家主人有什麼事情?”東旭想起來還沒有問這幾個人找自己的主人有什麼事。“我們那裏也發生一起怪事,來找你家主人也是想請他去做一次法祭。”蒼山回答東旭道,然後又向東旭問道:“法切鎮在什麼地方,離這裏有多遠?”“法切鎮離這裏不是很遠,我們法尼鎮在柯斯阿城的北麵,法切鎮在柯斯阿城的南麵,你們從這裏直穿過柯斯阿城,再走一段路就到了。”不等東旭說完三個人早已上了馬,直奔柯斯阿城而去。三人讓馬跑的飛快,在馬上也沒有做過多的溝通。事情現在是越聯想越讓人摸不到頭腦,也更讓人不敢想象了。三人討論了幾句也是越討論感覺事情越複雜,幹脆就不討論了。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快找到麻呂宗,以現在的情形看接下來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足為奇了,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出現什麼樣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過多的也就不去想了。三匹馬一路狂奔,到達法切鎮後已經是再也跑不動了。三個人下了馬,找人打聽法師烏魯的家在那裏。經打聽後才知道,烏魯法師原本姓姬,家裏是當地的望族。三個人徒步找到了姬家,姬家的宅院確實比周圍人家修建的都顯得大氣,同時也能看出在當地有一定的地位。在外麵聽不到院內有任何法祭活動的聲音。蒼山三人向大門走去。大門口有兩個門丁,看到有人過來,便問有什麼事情。蒼山問門丁是否法祭麻呂宗來過這裏。門丁說是來了一個法祭,但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並且法祭現在已經走了。蒼山心中大喊疏忽,沒有想到事情這麼巧合,他們與麻呂宗竟然在路上錯開了,也可能是在路上已經見過了,但是由於並不認識所以即使碰見了也不知道碰見的就是麻呂宗。蒼山聽後就要上馬,並要烈騁快些跑回法尼鎮,烈騁卻說剛才可是拚了命才那麼快的跑到了這裏,現在說什麼也跑不動了,怎麼也得讓他們再好好歇一會兒才行。俊騁和井拓所騎的川騁也都喊著是要歇一會。正說著卻見大門裏麵走出一個人來,此人大概有六十幾歲,雙鬢斑白臉型消瘦。老頭走到門口問家丁來的幾個人有什麼事情。家丁說來的人要找一個叫麻呂宗的法祭,他們並不清楚家裏來的法祭叫什麼名字。老頭聽後,對蒼山他們說道:“不知幾位找麻法祭有什麼事情,麻法祭確實來過我們家裏,但是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蒼山見此時幾匹馬確實也需要休息一會,就決定先打聽一下烏魯法師消失的一些消息。蒼山向前走了幾步然後說道:“哦,我們是從阿姆諾城過來的,想找麻呂宗法祭去為我們做一次法祭。聽說麻呂宗法祭來了這裏,我們就過來找他,沒想道卻在路上錯開了。先生可是烏魯法師的家人?”老人聽了之後臉上有些黯然:“是的,老夫姬正昌,烏魯法師是我的兒子。”蒼山看到老頭還沒有從失去兒子的打擊中恢複過來,就安慰到:“老先生,烏魯法師消失之事我聽說了,不過我總感覺此事過於離奇,想必其中一定存在著一些玄機,不知老先生能否與我們描述一下整個事情的經過?”姬正昌聽蒼山說後,苦笑了兩聲說道:“我看還是算了,玄機?哼!還能有什麼玄機。正宏所住的房間我也看過了,並且在他消失後羅門寺也找了很多人來查看此事,結果還不是都一樣,根本找不到一絲線索。正宏一定是將道法參悟的過於透徹了,以至於泄露了天機而遭到了上天的懲罰,才會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之上的。”說著老人又陷入了悲痛,卻已是欲哭無淚。蒼山見此情形,也知道老人是不想再提及此事了,所以也就沒有繼續再問下去。蒼山安慰老人要節哀順變,然後向老人告辭。三人找到最近的馬驛,讓烈騁他們喝些水,吃些東西。休息的差不多後,又順著來時的路原路返回。雖然體力恢複了一些,但是由於之前消耗過大,回來的時候要比去的時候慢了許多。三個人都很著急,但是也沒有辦法。回到麻呂宗家的時候,還是東旭給他們開的們。東旭見到蒼山他們這麼快就回來了,問道:“你們怎麼自己回來的,沒有見到我家主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