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酒館內,人聲鼎沸,氣氛喧鬧,這是雲瀾城東區最有名的酒館,一直是雲瀾城的闊少們以及那些紈絝子弟們的最愛,因為這裏不僅有美酒,還有美女。哪有紈絝不愛這兩樣的,即便是以前的龍躍,也經常來此廝混,倒也在此認識了幾位狐朋狗友。而今天龍躍時隔兩年,再次來到這裏,隻不過為了和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見一麵,說起來,他認識的這幾個朋友人品倒還可以,隻不過平時愛喝花酒賞美人,俗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倒也沒什麼說不過去的地方。
“喲,龍少你終於來了,聽說你練了一門神奇功法,相貌大變,上次看見你我都沒敢認你,沒想到真的是龍少你啊!”龍躍剛來到二樓,就發現臨窗而座的那一桌人,正是以前與他最要好的三位死黨——羅不開、孟小嚐、江元,看他們現在的衣裝打扮,明顯成熟講究了不少,而這三位和龍躍一樣,俱是出身於小家族,他們身份地位相差不大,所以當初能混到一起也不稀奇。
待龍躍落座,與這三位都打過招呼之後,龍躍才舉起酒杯,有些歉意地道:“本該回來就與諸位相聚一場,隻不過事情繁忙,怠慢了諸位,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在這裏,我就自罰三杯,希望三位兄弟見諒!”
羅不開是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看起來人畜無害,非常隨和,他是四人中年紀最大的,所以他理所當然要先表示一下。
“龍少,你這樣說就太客氣了,大家都是好兄弟,我們怎麼會怪罪於你。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另外恭喜龍少晉升先天境界,以後龍少的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
孟小嚐道:“是啊,女皇陛下親自下旨,讓龍少擔當咱們雲瀾特使出使南澤,這份榮耀,真是前所未有啊!”
江元也跟著道:“你們不想想,龍少是女皇陛下的唯一愛徒,如今這地位可是相當於以前的太子殿下,地位多麼尊崇,以後咱們說不準還要跟著龍少混呢!”
龍躍將自己的三杯酒罰完,咂摸一下滋味,“你們真是抬舉我了,我過幾天要去辦的也是件苦差事,姑蘇帝國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這點修為,根本就不夠瞧的!”
“是啊,隻有自身的強大才是我們立足於這個世界的根本,不過談何容易啊?我這幾年雖然也算刻苦,不過我資質愚鈍,恐怕這一生也就止步於先天境界,難有大作為啊!”孟小嚐忍不住感歎道。
龍躍道:“此言差矣,你忘了大家都怎麼叫你嗎?風流倜儻小孟嚐,以你的計謀和策略,以後若是得到機會,定然也會大放異彩,怎能說出這種喪氣話呢!”羅不開和江元也同時點頭,很是認同龍躍這句話。
正在此時,一個黃衣青年帶著兩個同伴,晃悠悠地來到龍躍四人麵前,“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三個,上次給你們的教訓還不夠嗎,竟然你還敢來天河吃酒?”
羅不開站了起來,冷笑一聲,“狗仗人勢的家夥,不就是跟著邢朗混的一條狗嗎?”
“好啊,幾天沒見,你這棵蘿卜開的膽子倒是變大了,不過你很快就知道,惹怒了小爺我會是什麼下場?”
龍躍眉頭一皺,問道:“他是誰,怎麼回事?”孟小嚐氣憤地道:“他是邢朗的一個遠親,名叫莊濤,這幾個月很是囂張跋扈,上次因為一個座位,我們三個和他發生爭執,吃了一點小虧!”
“你是誰?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莊濤臉上跋扈得很,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如同高高的君王審視著龍躍,殊不知龍躍聽完小孟嚐的話就想出手教訓莊濤一頓,倒不是龍躍喜歡惹事生非,既然他朋友被這個狗仗人勢的家夥欺壓過,那說什麼他也不能坐視不理,尤其是這個家夥又趾高氣揚地找上門來,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是誰在那聒噪,真是沒有規矩!”龍躍冷冷地喝道,眼神銳利地盯著莊濤和他的兩個同伴,他心想:“既然是刑家的走狗,我出手懲治一番也是應當的,誰讓刑家是我龍家的宿敵呢,這次活該你倒黴!”
“膽子倒不小啊,敢對本少爺大呼小叫,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和這三個廢物必須要跪在本少爺麵前認錯,不然的話,本少爺就打斷你們的腿!”莊濤吼道,對於有人膽敢挑戰自己的威嚴感到非常的氣憤,另外他也有些喝多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失態。
“好啊,夠囂張,那就試試到底是誰打斷誰的腿吧!”
龍躍也站起身來,眼神淩厲地看著莊濤,這莊濤不過是一個小人物,就仗著刑家的權勢在這胡作非為,囂張跋扈的不得了,刑家啊刑家,你們知不知道這樣是自取滅亡。
“你們兩個,給我好好揍這幾個家夥,出了事我負責!”
羅不開三人正要挽袖子上,龍躍一擺手,示意三人不要輕舉妄動,他看著逼近過來的兩個先天高手,正好借此機會試試自己幻龍訣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