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這些人怎麼處理?”百裏毅詢問道。
中年男子看了蔣竿一眼,道:“螻蟻而已,教訓一下便可。”說著,伸手向蔣竿一指,一道靈氣毫無阻礙地打在蔣竿身上。境界相差太大,根本沒辦法反抗。
碰!蔣竿被擊飛而起,撞倒山洞內的牆壁上。
倒地後的蔣竿吐出一口鮮血,麵色有些蒼白,看向中年人的目光隻有敬畏和膽怯,不敢有絲毫怨恨。
“走吧。”中年人帶著百裏毅飄然而去。
蔣竿確定兩人已經遠去,才站起身來,來到原來幼卵放置的地方,將那些白色礦石收入儲物腰帶。又跑到那幾株白玉雪蓮生長的地方,這幾株雪蓮遠沒有百裏毅的那株個頭大,品階也沒有那株高,隻是鍛體境中上等寶藥,但依然很珍貴。
蔣竿摘下兩片花瓣,如牛嚼牡丹,嚼吧嚼吧咽下肚,原本該有的藥力隻發揮了四五層。可即使是這樣,蔣竿的麵色也恢複了幾分,原本的傷都好了七七八八。
看著蔣竿想要將那些白玉雪蓮收入儲物腰帶,桑鳳怒道:“蔣竿,你難道想獨吞這些東西?快摘一朵給我,好醫治我哥的傷。”
重樓聞言,知道要遭。
果然,蔣竿回頭,有些嘲諷地看了桑鳳一眼,冷笑道:“東西本來就不多,你還想我救桑龍。到時候,三個人分,你認為我會做那麼傻的事麼?”
“蔣竿,你這不講信義的**!”桑鳳嬌聲叱道。
蔣竿毫不生氣,反而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桑鳳,一臉淫笑道:“**?等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
重樓看他這樣,哪還想不出他要幹啥,跟桑鳳他們也沒什麼交情,隻想趕快脫身,向蔣竿一拱手道:“前輩,既然事情已了,在下先告退了。”
然而,蔣竿未發一言,以及重腿迅疾的踢向重樓。
重樓猝不及防,隻能本能地格擋一下,化解一些力道,但依然被踢飛。
嘭!重樓沉沉地撞在山壁上,倒在地上,口中嘔出一口鮮血。其實,重樓並沒有受多少傷,故意逼出一口鮮血,是為了麻痹蔣竿,尋找致勝的機會。
誰知道,蔣竿沒有繼續攻擊,大笑道:“如此良辰美景,我與小鳳成就好事,沒一個人見證怎麼可以。小子,你就好好享受你那不多的時間吧!”
原本伺機待發的重樓,聽了這家夥的想法心中冷笑:沒想到,這家夥還有這種怪癖好,辦那事的時候,還要有個人看著,你自己作死,就怪不得旁人了。重樓已經為這個家夥的死亡寫好了劇本,就等他一步步演下去了。
“小鳳,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麼?”蔣竿目光熾熱地看著桑鳳,“小鳳,待會兒,我會好好愛你的。乖,先把彎刀和長鞭給我。”
桑鳳聽到這話,就是再蠢,也知道這家夥要幹嘛,一通鞭子猛烈地抽向蔣竿。
可是畢竟差了兩個小境界,蔣竿輕鬆的躲過重重鞭影,找到一個較好的時機,一把抓住了鞭子,猛地用力,便奪了過來。
鏘!彎刀出鞘,桑鳳的刀法炫麗紛繁,一般境界比她低的對手,很容易被她的刀法壓製。然而,如果對手遠高於她,那她花巧的招式滿是破綻,隨便把握住一個,就可以擊潰她的攻勢。
蔣竿一個閃身到桑鳳背後,扼住桑鳳握刀的右手,製住桑鳳,一手抱住桑鳳的腰肢,低頭在桑鳳的秀發與頸部間貪婪地聞著:“小鳳,你真是淘氣……”
“蔣竿,你這畜生,即使我死了,也不會便宜你。”桑鳳也是火爆女子,用後腦勺一撞蔣竿,欲咬牙自盡。
蔣竿一把扣住桑鳳牙關,恐嚇道:“你要是敢自盡,我把你和桑龍殺了,扒光衣服,丟到昆鑾山脈外,你說別人會怎麼議論呢?”
“嗚嗚!”桑鳳嘴不能言,一雙大眼怨毒地看著。
噝!桑鳳的前襟被蔣竿一把撕破,胸口一對傲人的雙峰躍然而出。不得不說,桑鳳雖然長相一般,但身材倒是很火爆,可以令任何男人口幹舌燥。
“蔣竿!放開我妹!”低沉的聲音打斷了蔣竿的好事。不知什麼時候,原本昏迷的桑龍已經醒來,看到眼前的景象,目眥欲裂。
蔣竿卻沒有一絲害怕,一手肆無忌憚地揉搓著桑鳳胸前的豐滿,驕狂地說到:“桑龍,要是往常,我還忌憚你三分,不過現在,你自身難保,還敢對我指手畫腳。”
桑龍蹣跚地站起來,想要抬起耷拉的雙臂,可是怎麼也舉不起來。看來,之前手臂受的傷實在太重了,以至於他短時間內很難再用他的雙手。
蔣竿看著桑龍的樣子,連最後一點擔心都沒了,一臉玩味地看著桑龍。
桑龍當然知道自己的狀況,但是為了親妹,隻要身體還有一個地方能動彈,他就要拚命到底。
喝!
桑龍大叫一聲,搖晃的雙腿硬是奔跑起來,義無反顧地衝向蔣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