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屋子裏那個該死的女人,渾身上下就一件襯衫,暴露狂,想到那個女人女色魔的本質,那個樣子怎麼能夠讓別的男人看!也不能讓她看別的男人!
薄少臣朝著李察看了一眼,平頭,金絲眼鏡,長得也不錯,身材看著也不錯。
李察被薄少臣的眼睛掃的直發毛,閣下這樣的眼神看起來好恐怖,盡管他天生麗質,還沒有女朋友,可是他的性取向絕對正常,好嗎?
李察低著頭,不敢迎上薄少臣審視的眼光,閣下,千萬要是直的呀!我還等著看小王子呢,李察在心裏一陣碎碎念。
“你就在這裏等我,一步也不許離開!離開一步我明天就撤了你的職!”薄少臣的聲音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迫切。
說完抬起大長腿就朝著古堡的方向而去。
李察趕忙抬起頭,“閣下,等一下,這是為您準備的夜宵。”
李察將手裏的背包舉過,遞向薄少臣,閣下怕是擔心那位蘇小姐的安危吧,可是您去了,沒吃的有啥用?難道您還能變出吃的來不成?
他們英明的閣下竟也有如此糊塗的時候,可是李察不敢說。
薄少臣伸手接過,拎在手裏還挺沉,看來裏麵東西挺多,他竟然忘了要帶點吃的過來。
“嗯,做的不錯,回去給你加薪!”薄少臣的唇線緊抿,提著背包大步而去。
“謝謝閣下。”
別墅再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慘白,安靜的有些可怕,空氣似乎都變成靜止的。
薄少臣的腳步不自覺的加快,朝著樓上僅有的臥房走去。
咣。
薄少臣有力的長腿一伸,一腳踹開樓上臥室的房門。
屋子裏一片安靜,月光下床上的被子好似根本就看不到任何起伏。
薄少臣握著背包的手緊了緊,心也跟著漏了一拍。
蘇白的整個身子都縮在被子裏,長長的頭發在床上鋪著,白色的月光照在蘇白的蒼白臉上,杏眼緊緊的閉著,有些上翹的唇型此時緊緊的抿著嗎,毫無血色,腮有些凹陷,嘴唇幹裂裂開了縫,安靜的毫無生氣的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薄少臣的心沒來由的一緊,好似被硬物碾壓了一樣。
薄少臣的手尖有些肉眼看不清的輕顫,將中指探在了蘇白的鼻息下。
微弱的呼吸噴在修長的指尖,熱度幾乎感受不見,但是薄少臣卻還是感覺到了,那是生命的召喚。
忽來的熱源靠近,蘇白本能的呢喃著……
“水,水……”蘇白幹裂的唇微微的張合,聲音像蚊子一般微不可聞,即使貼近嘴巴也聽不清她的呢喃。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模樣,自己都快死了,也不和他聯絡,他就是不能稱了她的心!
心裏的情緒波動在看到她隻有微弱的呼吸時達到波峰,壓下了剛才心裏莫名的緊張。
“給我起來。”薄少臣拍了拍蘇白的臉。
一動不動。
不是還有呼吸嗎?不是渴的要喝水嗎?
難道是在等著他喂她水?裝作聽不見?
“看你起來我怎麼收拾你!”薄少臣將背包裏李察準備的水擰開,朝著蘇白的口中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