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再路上緩慢的行駛著,冷鐸不知道要去哪裏,可是又不敢多問,他可不要去國安部訓練那群新人,那樣要他的老臉往哪裏擱?
薄少臣看著蘇白眼底的濕意,心裏沒來由的一股煩躁。
他不喜歡她這個樣子!
“去清苑……”薄少臣的頭靠在了靠墊上,雙眸閉起,眼不見心不煩。
汽車在馬路上行駛著,閣下竟然要帶著她去清苑……
車子來到市郊的一座隱蔽的樹林裏,林子裏種滿了白樺樹,車子穩穩的停在了一座白色小樓的門前。
白色小樓周圍是白色的籬笆牆,裏麵有一個草木的秋千,秋千邊上還有一個木質的蹺蹺板。
院子裏長得不高不矮的草坪,修剪的很整齊,給人的感覺很溫馨。
薄少臣又以剛才的姿勢再次從車上撈起了蘇白,大掌一拖,便朝著裏麵的大門走去。
李察和冷鐸坐在車裏,看著今天明顯不同的閣下的背影。
“李察,我看閣下對這個女人不一般啊,這些年還沒看過閣下和哪個女人這樣親近。”
李察注視著閣下和蘇白消失在門裏,白色的大門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如果這個女人能給閣下帶來家庭的溫暖,懂的知進退,對閣下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畢竟閣下的童年……”
“可是如果這個女人一旦會成為閣下前進的阻力,那麼絕對不能留。”李察的麵上出現難得的沉重。
冷鐸看著如此的李察,“唉,你們這些個政客的心思我可不懂,我隻知道服從就是軍人的天職,不過到時候閣下會同意嗎?”
李察看著冷鐸,“希望這一步不會發生,閣下一個人關乎著太多人的命運。一步走錯,全盤皆輸,二少爺要回來了。”
而此時在東方醫院裏的院長室裏麵。
蘇慕看著前方坐著的睿智的老者,“東方院長,我是剛才王儲閣下送來的傷者蘇白的姐姐,我妹妹剛剛受了傷,多虧了王儲閣下,將她送到醫院,家人都很擔心,讓我先過來看看她,把她帶回家去養病。”
東方稀土看著眼前充滿古典韻味的女生,這是剛剛王儲抱著的那個女孩的姐姐嗎?不過長得倒是一點都不像,不過遺傳學角度來講兩姐妹完全不相似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這位小姐,王儲閣下帶來的病人現在正在休息,而且目前也不適合移動,更不方便見客。”東方稀土從病例中抬起頭,看著蘇慕說道。
“不過這位小姐和家裏人不必擔心,你妹妹的傷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暫時不方便一動,目前正在王儲閣下的私人區,很抱歉,沒有王儲閣下已經下令,任何人都不能夠進去,期望您和您的家人理解。”東方稀元解釋道。
蘇慕一聽,這個丫頭真是好命,竟然還在王儲閣下的私人休息區,醫院都這麼說了,她也不方便再開口。
正要起身說要離開,一旁的吳晗卻忽然開了口,“東方院長,這裏帶著病人的一些衣物和日常生活用品,不知道能不能給病人送去,送完我們馬上就走,不會多留的。”
蘇慕才想起來,來的時候路過超市,吳晗有提議,萬一要是需要住院,還是帶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比較好,二人是買了一些東西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