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朗看著從衣服裏麵掉出來的小紙條,不禁回想起剛才在病房裏,小慕好像抱了他一下,難道是那個時候?
想到現在不知道自己被什麼人抓了起來,小慕也許有什麼難言之隱,當時不好對自己說。
沈星朗聽著門外人的腳步已經離開,趕忙趴在床上,給自己渾身蒙上了被子,隻微微的露出了一個小細縫,微弱的光順著細縫射了進來。
沈星朗正無法接受蘇慕剛剛對他說過的話,小白他們雖然不是親生姐妹,小白失蹤的時候小慕那般著急,他們的感情那麼好,這一切一定他真的難以相信,難道是因為暗處的那些人……
對!一定是暗處的這些人,逼著小慕做了什麼……
沈星朗在被子裏麵雙手顫抖的打開的紙條,裏麵的內容不長,看起來像是匆忙之間寫下的,紙條上小慕娟秀的字跡,雖然此時字跡看起來有些潦草,但是小慕的字跡他認得出來。
沈星朗的眼睛定定的看著紙條上的內容,眼睛裏麵充滿了震驚!
隻見蘇慕在上麵寫著一段話話。
“興朗,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我開始也不知道我竟然得了這樣的病,歐佳人請的醫生說隻要換個腎,我和我們的孩子就可以沒事了,我可以安全的生下他,我沒想到……哎,裏麵的細情沒時間多說,我對不起白白!要是知道她想要白白的命,我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對不起!興朗,毆家勢力強大,謝謝你一直這麼愛我,白白已經被王儲閣下救走了,還好沒有釀成大禍,我這輩子最愧對的就是你,以後你一定會遇到一個比我更好的人,我和孩子在另一個世界會永遠祝福你,興朗,我愛你,這一切的罪孽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吧!永別了!”
沈星朗在被子裏麵看著蘇慕給他的紙條,當看到最後麵的幾句話的時候,他剛才在醫院的時候怎麼能夠懷疑小慕呢,沈星朗在被子裏麵手指扣著床單,眼淚不停的流下來,他不敢讓自己哭出聲,狠狠的咬著下唇,生怕引起外麵的人的注意。
當沈星朗哭過之後,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兩隻眼睛裏麵一片通紅。
薄少臣來到了沈星朗的的房子外圍,早上隆華夫人說要去祭拜前總統,他必須參加。
薄少臣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門外守著的人看著從車上下來的高貴男人,眼裏充滿了尊敬!
“閣下,今天上午已經帶他去了梔子醫院,回來的時候他情緒有些不穩,我們問過了蘇小姐,蘇小姐說怕這樣的他影響到他母親的情緒,因此並沒有沒有去人民醫院看望他的母親。”
守在門口的人簡要的敘述著今天發生的事情,薄少臣聽後點了點頭。
站在外麵的人給薄少臣打開了屋門。
薄少臣朝著沈星朗的屋子走去。
沈星朗正木然的坐在床上,聽到門口忽然傳來的皮鞋的聲音。
手裏抓著的紙條,一時間不知道要藏在哪裏,拿著紙條就塞進了嘴巴。
門被從外麵被打開了,沈星朗將口腔裏的紙條用力的咽到了肚子裏,抬起眼睛望著從門外進來的清冷高貴的男人,麵上大吃一驚,怎麼會是王儲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