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出遊(1 / 2)

看著西蒙·道爾越來越靠近的臉,蘇白的胃裏麵一陣的難受。

蘇白手用力的向著外麵推著西蒙·道爾的胸膛。

西蒙·道爾看著蘇白抗拒的神情和臉上緊繃的肌肉,一開是他去逗弄她是存著氣薄少臣的心態的,可是現在他完全沒有必要在這樣下去!

可是看著蘇白每次對他的抗拒,這無疑是挑戰了他的耐心。

西蒙·道爾的身子一用力,身子緊緊的頂住了蘇白,本就姿勢曖昧的兩個人此時更是貼合的嚴絲合縫。

蘇白的胃本來就不是很舒服,現在在被這樣用力的一頂,感覺好像胃部一下子受到了擠壓,蘇白感覺一股難受的感覺順著胃部、食管向上而來。

就在西蒙·道爾的唇快要落在蘇白的唇上的時候,蘇白“哇”的一聲,本來在飛機上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的蘇白幾乎吐得連胃液都吐出來了。

正好朝著西蒙·道爾的臉噴去。

當西蒙·道爾有所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盡管他已經鬆開了鉗製著蘇白的手,發現的時候迅速的向著後麵退了一大步,可是還是不可避免的沾到了一些。

西蒙·道爾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幸虧他躲閃的及時,隻是褲腳上和鞋上粘上了一點,而蘇白本人看起來比他狼狽的多。

蘇白在失去西蒙道爾的鉗製之後,身體順著牆壁滑了下來。

蘇白的視線觸及到西蒙·道爾的皮鞋,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唇,抬起臉上看著西蒙·道爾,她不能害怕,在這樣陌生的環境裏,她必須要充分的利用自己可能存在的任何價值,才可能出去。

至於出去之後,要怎麼樣,要去哪裏,她也不知道,蘇白的眼底不禁的黯了黯。

“你想讓我做什麼?”

西蒙·道爾看著蘇白眼睛裏麵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懼怕,忽然之間整個人好像變得比剛才多了一分從容,即使是在這樣狼狽的情況。

父親的複活,他不得不懷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他討厭這種被利用的感覺。

“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的父親對與薄家人的仇恨。”他也恨,可是他更恨薄正陽,對於薄少臣和薄少苑,他則是有一種說不來的東西,討厭他們,可是卻又狠不下心來殺他們,所以當時他才會對蘇白出手。

西蒙·道爾隻留下這一句話便朝著門外走去。

蘇白在這裏的起居並沒有讓她感覺像是被抓著的感覺,至少住的地方還是不錯的,甚至可以堪稱是五星級酒店的標準。

蘇白一個晚上都沒有怎麼睡好,斷斷續續的做著夢,夢裏麵夢見爸爸,媽媽和姐姐還有學長,夢到他們曾經在一起快樂融融的時光,夢到那個青春萌動的少女在放學的路上創造著巧遇學長的機會,夢見學長和姐姐幸福的笑著,夢見薄少臣對著她說他就會娶她。

可是忽然,所有的美夢都停止了,爸爸,媽媽和姐姐已經離她越來越遠,學長變成了一杯黃土,而唯一生下的那個心裏最柔軟的地方,轉折的人,卻已經要成為別人的男人。

睡夢裏麵的蘇白嗚咽著,手不停的想要抓住什麼,可是最終什麼也沒有抓到。

蘇白一下子坐起了身,猛地睜開了雙眼,看著四周的景物,還房間外麵的星光,這裏已經不在是k國的土地了,她現在是真的一個人了,蘇白的臉上還帶著未幹的淚痕,將臉埋在頭的中央。

而此時在華宮的辦公室內,薄少臣的辦公室已經換了位置,已經從王儲辦公廳來到了總統辦公室,薄少臣看著這屋子裏麵的陳設,昨天這裏還坐著的那個人已經永遠也不可能再在這個屋子中出現了,他曾經很恨他,可是他這樣一下子忽然就走了,他心中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剛剛上任,雖說已經在王儲的位置上這麼多年,但是還是有許多的事情需要學習,而工作量顯然比之前他在王儲辦公廳的時候要多上許多。

而薄正陽的葬禮就在明天。

外麵輕輕的飄起了潔白的雪花,天已經變得徹底的冷了。

薄少臣走出了辦公室,李察和冷鐸在辦公室門外看見了薄少臣的身影趕忙站了起來。

“閣下。”

薄少臣點了點頭,朝著外麵走去。

夜晚的華宮,沒有了白天的喧囂和緊促,好像是在要沉睡了,隻能看見不時地有著規律的巡邏,見到薄少臣之後都尊敬的行著禮。

薄少臣點了點頭,腳步不自覺的就走到了女子護衛隊的門口不遠處。

整個樓裏隻有一件屋子的燈光是滅著的,薄少臣的目光看向那裏,曾經又一個女人就躺在那裏麵,可是如今她的人又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