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吃虧,心裏分外開心。麻煩去掉,心裏格外輕鬆。
幹翻手術隊四人的江一,回家洗了個澡,再洗了衣服,就一切入常了。而手術隊的魏道四人,直到下午三點鍾左右,才悠悠醒過來。本來他們是可以走大路來江家村的,但是他們避免走漏消息救走了山林小路,被江一偷襲了,幹翻昏迷了過去。
“大哥,這山裏有野人?”魏偉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說野人。
“野人個屁,是個孩子。一米多點,不大。”魏道訓斥道。
“那是誰?”江山揉了揉脖子,還疼呢。
“不知道,沒看清楚。”
“大哥,我們隻要去查查江家村哪家的孩子練武,不就知道了。這麼好的身手,肯定是練了幾把的。”魏明還是聰明呀。
“問個屁,你還準備把這個事抬到明麵上來說嗎?也不嫌丟人,四個大人,連個孩子都不如,看你好意思。全都給我爛到肚子裏,就當沒發生過。”魏道吼道。
“不是,大哥,我們總得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幹的吧?”魏明不服。
“這個倒是可以。”魏道點頭表示同意。
“大哥,我們還去嗎?”魏偉說道。
“去,這麼狼狽的我們好意思去嗎?回去,明天再來。”
……
“三嬸,我上午看見手術隊的人來了的。我們村裏麵好像就您符合條件,這幾天您小心點。”下午練武的時候,江一看見了鄧蘭。
“真的嗎?他們人呢?”鄧蘭神色不慌不忙。
“真的。至於人嗎,我也不知道。”江一神秘的一笑。
“那我出去躲兩天吧。”
第二天上午,手術隊果然來了,不過他們撲了空。可是當他們打聽到村裏練拳的隻有江一時,眼睛那個紅呀。
“這個小子不就是曾經被我們追了很久的人嗎?還沒有追掉,最後生了下來,罰了很多的錢。沒錢給,我們還洗劫他們家。看來這小子是為了報仇呀!”江山說道。
“閉嘴。給我爛在肚子裏,忘記了嗎?”魏道吼道。一行四人黑著臉走了。
“大哥,這仇,我們得報呀。”魏偉說道。
“報,肯定得報。但是不是現在。好久遇到他一個人的時候,我們再來敲悶棍。”魏道惡狠狠地道。
“大哥,要不這樣,我們找人來,把他家的臘肉給偷了,害得他們家沒肉吃。”魏明更惡毒。
“這個可以。”
江一又去山林裏負重跑步了,沒有遇見他們。
寒假過去,新學期又來了。
江一如常訓練,隻不過現在加了一個科目,那就是投擲,因為上次和手術隊的搏鬥,投擲得很不準,他決定每天用一個小時來練習投擲。就是每天中午吃完飯後,就去去學校的路上必須路過的山林裏練習投擲。
江文今年過年後,把江一的生日過了就又出去打工了,隻留下劉春花一個人在家照顧孩子們。
陽春二月,天氣很溫暖,也是一個農忙季節。農民們,大半的時候都是在坡上務農活,很少有時間在家裏。
二月初八的下午三點鍾左右,江一家來了三個人,兩個人背著背簍。一個人負責看門,打望,兩個人打開江一的門,走進屋裏。把掛在堂屋牆上的臘肉,全部挑下來,用背簍裝上。
十分鍾後,這三個人關好江一家的門,迅速離開。
江家村的民風一向很好,沒有偷盜的事件,所以江一家也沒有鎖門。即使鎖了也沒用,鎖的是君子,而不是小人。
“啊,那個挨千刀的,走路就要摔死,吃飯就要噎死的王八蛋,偷了我家的臘肉,這可怎麼辦?我家的孩子怎麼辦?”劉春花回來看到牆上的臘肉沒了,就哭成了個淚人,邊哭還邊罵。
這大白天的失竊,還是頭一次。
“家裏出事了,媽媽在哭。”江一還沒到家,就聽見了媽媽的哭聲。一溜煙就跑到屋裏。
“什麼呀,小弟?”江亮話剛說完,江一就不見了。他和江輝也趕快衝回來。
“媽媽……”江一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過來抱住媽媽。
“媽媽,怎麼了?”江亮和江輝也來了。
“家裏沒肉吃了,媽媽對不起你們。”劉春花很傷心。
“我們家的臘肉被盜了。”江一冷聲道。同時他也在想是誰盜的。和自己家有仇的,很少。那就是和我有仇了,手術隊的四個人,肯定是他們,或者是他們指使的。
“大姐,二姐。你們照顧媽媽。我去追。”江一說完就衝到了屋外,消失了。
“江一,回來。”劉春花喊了一聲,沒有回應,也追了出來。可是哪裏還有江一的影子,早就不見了。
“這些人偷我家的臘肉,不能走大路,隻能走小路,還得是山林。那就必然是靠我們家這邊的山林,走別的路,易被發現。”江一邊跑邊分析著。
“中午回來時,臘肉還在。我兩點鍾才走,現在沒了,那他們應該是三點多來的,現在過去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