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序幕:
三人驚訝地看著空中飛來的那個人,他是一個男人。
男人勾起了嘴角,雙手環胸,一副娘娘腔的模樣降落到此海灘上。
男孩皺了皺眉,拿出了自己褲帶中的那副地圖,指了指他,“你,就是那個送我地圖的神秘男人。”
男人點了點頭,像女人一樣蝶的聲音傳出:“你叫阿麟蓓?維羔?瑪麗婭,對吧?我知道,她們都是在編故事來騙你的,其實……我認識你真正的母親!她是一個很美很美的女人,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隻可惜……”
阿麟蓓已經沉浸在了他“母親”的溫柔鄉裏,久久不能自拔。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母親她怎麼了?!”
男人摸了摸自己圓圓潤潤的臉,一臉的凶險:“被她們的父親——殺了!”
“殺了?!”阿麟蓓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從來沒有想過,兩個人可以卑鄙到這種程度,不僅將他的父親殺了,還將他的母親殺了。
男人擦了擦眼角邊虛偽的淚水,桑心說道:“阿麟蓓,你知道嗎?你母親臨死前,我剛好路過,看到了她……她跟我說了一句話,卻讓我心碎。我不敢說,你別認為你母親真的那麼不堪……”
阿麟蓓孩死磕到底:“到底怎麼了?!母親她說了什麼?”
“她說……”男人正要繼續說下去,爾爾卻站了出來,用手指著他,吼道:“夠了!死娘娘腔!阿麟蓓明明和我們一樣是‘瑪麗婭’,為什麼還要聽你那個可笑的小故事?!他明明就是我的弟弟,為什麼要被你騙?!而且……
“你能告訴我他的母親叫什麼嗎?!”
男人勾起嘴角,用手指抬起爾爾的下巴。
“小姑娘,你太天真了。阿麟蓓的母親,就叫凱薩?姣絲?瑪麗婭。你以為,我真的是在編故事嗎?他出生的那一天,我就在門外的,我還抱了抱他。”
他有所準備!爾爾皺起眉頭,明明是那麼幼稚的謊言,她卻無法揭穿。
“你明明就是在說謊呀,大叔。”
……
阿森爾撫了撫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閉目養神。
剛剛送走了阿忒蔓的丫鬟墨竹,現在正坐在阿忒蔓剛剛的位置上,一臉邪笑地看著阿森爾。
“阿森爾伯爵。”墨竹笑笑,將阿忒蔓剛才遺落的手絹拿了出來,靠近聞了聞,不愧是阿忒蔓夫人的香手絹,都帶著玫瑰香,放了那麼久,一絲絲的香味都沒有飄走。一定有事用了什麼魔法吧。
墨竹厭惡地丟開了手絹,她恨魔法。
以前很憧憬的魔法,現在一點也不感興趣。誰叫身為一個低等丫鬟的墨竹,連見識一下魔法的機會都都沒有。
阿森爾明顯觀察到了旁邊坐著的“生人”,睜開眼睛看了看墨竹,一臉不屑。
“一個丫鬟,坐在這裏幹什麼?!”
墨竹一點也不憤怒,但心裏卻是驚濤駭浪。
那個人怎麼那麼沒禮貌的叫我?她以為她是一個小小的伯爵就很了不起嗎?!不會尊重自己奴仆的主人,給我都不要!
墨竹暗自咬牙,“抱歉,我……我沒看清,這原來是阿忒蔓夫人的椅子啊……”
阿森爾有些憤怒,這種謊言,怎麼可能騙得了她?
嗬嗬嗬嗬,這張椅子那麼豪華,那麼高貴,你也能看錯?你那張椅子是小木凳!哪有那麼高!而且……椅子上還有一塊手絹呢,你丟出去是什麼意思?玩玩嘛?又看錯了?以為那是口水布?!
你玩夠了!
“你覺得很虛偽嗎?你如果沒有好的視力,你說你是怎麼考上女仆的?”
墨竹一陣慌,她隻是想坐坐那個死賤人的椅子而已,誰知道那麼好坐,一時忘了起來,忘了阿森爾這死變態還在身邊。
見自己無法繼續隱瞞,墨竹轉身就跑。
阿森爾沒有理她。
開玩笑,這種低賤的女仆,還不知她去計較。
她使了個眼色給坐在後麵老態龍鍾的老女人,老女人朝她點了點頭,掏出一個小本子,將墨竹的名字寫了下來:
墨竹附錄:坐夫人椅子(大過)
阿森爾扭過頭去,繼續盯著那一片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