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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小女孩的眼睛裏有隱隱淚光,她笑了起來:“我……我很高興烈哥哥……阿烈你能夠想通……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如果可以,我也想和你相守一輩子……但是,既然命運已經這樣注定了一切,我,不能夠改變了。”
阿烈抬起頭,他仿佛能夠看到真正的靡靡,含著淚在向他說:“對不起。”
此時,說什麼都沒用了吧,無論是靡靡的抉擇和歉意,還是阿烈的祝福和體諒,一切就如靡靡說的一樣,都注定了。
注定了有人一定要錯過,注定了一定要經曆一場艱難而不舍的離別,注定了不論怎樣都要死傷的戰役,注定了誰會愛上誰,但是誰會為誰而死……這世界上或許沒有什麼是注定了的,但是卻是早已注定了的。
阿森爾微微一愣,如果跟著阿烈的視線,她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女人,在天空中,她披著一頭銀白色的長發,一雙藍色的眸中閃著淚光,她穿著一條純白色的長裙,捂著嘴巴哭泣著……
那是誰?她懵了。這個空間裏沒有第三個人啊,何況這個人還是半透明的……難道是靡靡?噢不,我的天!
她被自己異想天開的想法給嚇到了。誰也沒有她那麼豐富的想象力吧,她想,再說,靡靡隻是一個靈魂體而已,隻能呆在宿主的身體裏,除非是霸占軀體,否則,怎麼可能出現在現實中?那是幻覺,是幻覺……
“靡靡,你是靡靡嗎?”
……
“嗯?我這是……在哪裏?”昏迷著的人兒慢慢睜開了雙眼,顫動著的睫毛如同蝴蝶黑色的翅膀,在空中翱翔。她望著眼前焦急的依晨和方禦醫,笑了起來:“我的下一任女王選出來了嗎?”
依晨看見斕女王醒了過來,鬆了口氣,回道:“會女王陛下,因為您的意外昏迷和神秘侵入者入侵,所有舞會中斷,所有人都去對付神秘人了。”
“噢……那我的虞鴿呢?”
方禦醫順了順自己長長的白胡子,皺著眉道:“老臣也覺得蹊蹺,虞鴿公主的傷勢老臣和我的弟子依晨也是一樣看不出。或許,隻能用一個辦法了。”
斕女王的眼睛亮了起來:“方禦醫,有什麼辦法可以救我的虞鴿,我都會盡力去做的!哪怕是要上刀山、下火海!”
“嗬嗬,女王不必承諾在先。”方禦醫神秘地笑笑。
依晨歎了口氣,她知道那個辦法,同樣知道這個辦法需要多麼委屈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那個辦法,實在是太難為女王了……她連連歎息,苦笑一陣子,如果是她,她寧願犧牲一個愛女,也不願放下自己的女王尊嚴。
“什麼?這些不重要。方禦醫,你快說辦法吧!”她心急了,看不慣方禦醫這樣兜圈子、賣關子的樣子,她喜歡直來直去。
方禦醫也屈服了,順了順自己的胡子,“好吧……老臣也就實話實說了。在咱們禦醫都無法判定的情況下,恐怕虞鴿公主是很難恢複了。而如今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解鈴還需係鈴人’,找那個施法者出來,為虞鴿公主親自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