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徐氏有意想將那隻蠍子精給卓然做二房,每次看到她,徐氏的臉就笑得像是要開出朵花來似的。
還每天早上起來,徐氏都要問蠍子精一聲,冷不冷,熱不熱。冷就說要帶她去選些布料做幾件衣服,熱就讓柳飄飄拿個扇子給她扇風。
吃飯,徐氏也是時不時的看看她,然後笑眯眯的給她夾菜、盛湯,一個勁的勸她多吃些……
每次,我都是看在眼裏,心裏暗暗想:等哪天你看到她的原型,還不嚇死你。真不是我要咒她,這種事她還真不一定能承受得來,我隻能希望她運氣好點,不會有這一天。
一個晚上,我端了杯茶在院裏喝著,月色還不錯,不過怎麼看,這月亮也沒蒼山看到的大。
我搖搖頭,不明白為什麼看到的東西總是要去和腦中的記憶對比。
“姐姐啊,你還有心情喝茶啊!”
青青突然大呼小叫著跑進院中。
“著火了?”我隨口說道。
“呸呸!你這不是在詛咒我們大家嗎?”
說話的是徐氏,估計是被青青的喊聲引出來的,剛好就聽到了我這句話。
“什麼事啊?”我問靠近了的青青。
“你自己去看吧,我是不敢怎麼樣!什麼東西……”青青一臉氣呼呼的說。
我瞬間從無所謂的狀態變成好奇寶寶,也不知道什麼事把她惹到生氣,貌似還跟我有關。
“是什麼事情啊?”我問她。
“你自己去廚房看吧!”青青說。
“這會你跑到廚房做什麼!”嘴裏說著話,我放下茶杯,起身打算去看看。
廚房的燈還亮著,我也不知道誰還在裏麵,青青也不說,我就沒再問。
走到廚房敞開著的窗口時,我特意先往裏看了一眼,這一看,心裏頓時來了氣。
廚房裏,暈黃的油燈光中,卓然和蠍子精緊緊摟抱在一起,正四目相對著,隔了不到兩個巴掌遠。
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抖動,當下什麼也不想說,憤憤轉身離去。
不是說不想娶她的嗎?這又是在幹嘛?
如果說,那天蠍子精崴了腳,卓然抱著她送回房,又著急著找來大夫幫她看腳傷,是因為她受了傷。那現在,這個時間,連下人們都收拾完各自回了房間,這兩人待在廚房做什麼?
“姐姐……”身後,青青叫了我一聲。
在院中,遇到同樣往廚房去的徐氏,看到不對頭的我,便問了聲:“怎麼了?”
因為有著一米的距離,心裏又有氣,我裝作沒聽見,直接忽視,自顧自的回到房間裏。
“姐姐!”青青跟了進來,語氣裏透著擔心。
“口是心非的家夥,不知好歹,都告訴過他了,那不是個好東西,幹嘛還要去接近,還孤男寡女的躲在廚房抱得那麼緊。是怕我不準他們在一起,然後生米煮成熟飯,來個先斬後奏嗎?那時我不答應也得答應是不是?”
說完,我還不解氣,抬腳踢翻眼前無辜的凳子。
“姐姐,你為什麼不答應他們煮飯啊?”一邊的青青不解的問我。
“我不是說他們煮飯。”我說,這個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