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師，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家大黃之所以會瘦弱到這個地步，真的是因為身體裏長了牛黃？”
一旁，小琴的聲音裏不由多了一絲驚喜。
“當然是了，所以啊，我才說，你別很低的價格把它賣了，一來害了它的命，二來呢，也便宜了那些心懷不軌的混蛋。”
眼見王屠戶這家夥居然想用這種方式來騙小琴，孫磊心中大為光火，立刻提高了聲音。
“孫老師，那可太謝謝你了。”
小琴抓住孫磊的手泣不成聲，於她而言，孫磊這話實在是與福音無異。
“去，就隻會念死書的書呆子，他說的話你居然都信。”
王屠戶沒好氣的冷哼一聲，重重的把手裏殺牛的尖刀扔在了地上。
“既然你這麼相信他說的話，你這瘦牛，我可就不要了，你愛去賣給誰就賣給誰，我還告訴你，就憑我殺了這麼多年的牛，要是這牛的身體裏真有牛黃，我情願出一萬塊錢，拿出來給你婆婆治病。”
小琴被他擠兌的小臉慘白，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孫磊。
這王屠戶，家裏世代幹的都是殺牛的營生，說出來的話，還是比較讓人信服的。
“這話可是你說的。”
孫磊傲然的一指王屠戶油漬麻花的老臉。
“是不是我真的幫大黃取出身體裏的牛黃，你就真的拿一萬塊錢出來，幫小琴的婆婆去治病。”
“我王屠戶可不像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會來回來去的掉書袋子，我告訴你，隻要你能把牛黃取出來，我立刻就去拿錢給老太婆治病。”
王屠戶相當不屑梗著脖子對孫磊喊道。
“不過，書呆子，你有什麼辦法把牛黃取出來，我告訴你，要是沒有牛黃，你又把這牛殺了，你就等著小琴那惡婆婆來找你算賬吧。”
小琴的婆婆是這鄉村裏出了名的惡婆娘，平日裏為人刻薄，嘴更是尖利的很，村裏人都背地裏叫她惡狗婆，輕易沒人敢去惹她。
“孫老師，要不還是算了吧。”
王屠戶的話，讓小琴頗有些惴惴不安。
自己婆婆的狠毒，小琴可是親眼見識過太多次了，真要是取不出牛黃，不隻是孫磊，隻怕連她也都要跟著一起倒黴。
“你這可就太沒見識了，誰說要是取牛黃的話，就非要把牛給殺掉的。”
孫磊輕輕的拍了拍身旁的大黃，滿臉的自信。
“我看誰敢動我家的牛。”
這時，一個憤怒無比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