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焚派出了白旗令一個教徒後,就開始焦急的等待著青旗令的探查結果。一個時辰過後,青旗令各個負傷而回,隻見那青旗令令主低著頭不敢看炎焚。
炎焚驚疑的問道:“不是隻讓你們探查嗎?怎麼會被總壇人發現?”。
青旗令令主回答:“啟稟壇主,我們剛開始去並無任何異狀,甚至也沒發出一絲聲響,在靠近總壇的岩壁前,也悄悄拔除了暗哨”。原來魔教岩壁外麵還有暗哨,隻不過早被炎焚知道了。
炎焚冷冷道:“那怎麼還會如此”,說著臉上露出怒火。
青旗令令主冷汗直流,立即跪下顫顫巍巍的說道:“屬下無能,屬下該死,隻是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知道的,沒多久岩壁突然開了門,出來一群高手,屬下一見情況不妙,立即下令撤退,但是依舊因為躲閃不及,所及負傷而回”。
炎焚本打算悄悄潛入,心想:“如今事已敗露,總壇一定戒備森嚴,要想硬拚必得大傷元氣,到時候大業難成,反倒可能被他人占便宜”,不甘心的準備離去。
這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怎麼,這就想走了,那不是忙白活了,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隨後出來了一夥人。
隨後另一邊傳來一個女子咯吱咯吱的笑聲,笑的花枝亂顫。隨後此女子邊笑邊說道:“是啊,如今可是大好時機啊,就這麼撤退了豈不可惜”。
炎焚冷哼一句:“終於肯出來了啊,是不是等著坐收漁利之利啊”。
原來出來的第一夥人竟是玄武分壇的冥幽,腰間還別著那把吞噬無數生靈的九幽白骨劍,冷冷的說道:“這麼熱鬧的事,少了我怎麼可以”。
隨後那笑得花枝亂顫的女子竟然是朱雀分壇的上官鈺彤,隻見她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折纖腰以微步,緩緩走來。身材嫋嫋婷婷,凹凸有致,腰束素色緞帶不足盈盈一握,襯出婀娜身段,蠻腰輕輕搖曳,好像那楊柳便飄拂春風幾度。再往上看鬢發如雲、緩緩綰發,戴上鵝黃色的滿天星珠飾,同時一縷青絲垂散而下,猶如瀑布倒泄。目光微微下移又見其五官玲瓏精美,略施粉黛,嬌媚如月,雙眉修長如畫,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皮膚白膩如雪,冰肌玉骨,好像隻須回眸一笑,那鮮花便害羞的躲藏起來;再看她丹唇外朗,抹了一層薄薄的朱紅,不點而豔,皓齒內鮮,一股芳香傾吐而出,吹氣勝蘭,再聽其數語,軟語嬌音,那鶯鳥便婉轉珠玉佳音,悅耳動人;又好像隻須明眸善睞,暗送秋波,流露絲絲嫵媚,勾魂懾魄,便可輕易俘獲男子焦躁的心。此女子練就一身合歡媚術,若一旦中招,則成了她的傀儡,仍其擺布。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天地造化美女如此,實乃天上人間、豔動鬼神、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俏麗風流,獨一無二的美麗仙子!
炎焚見其走出,立即別過臉去,隻因上官鈺彤的合歡媚術防不勝防,就怕自己著了她的道,多看一眼自己的心跳便加速了,可見此女子媚術造詣之高。隨後冷冷說道:“既然都來了,那就出發吧”。
原來冥幽見魔教在萬毒穀竟然有那麼多動作,所以派人暗自打探,後來又查探到青龍壇今晚大批人馬朝總壇進發,隱隱猜到了一些,隨即便帶領著一些教徒趕來。上官鈺彤在萬毒穀雖然沒有派教眾過去,但是當時有個門下弟子在那,回來稟報了此事,震驚之餘也派人密切監視青龍壇,果然青龍壇很快就有動作了,於是也帶著門人悄悄跟來。
魔教總壇那邊,一個時辰前,蕭然折了一隻紙靈鶴急速朝魔教總壇飛去。來到岩壁前竟然化成一張輕薄的紙片從縫隙中鑽了進去,隨後來到十二宮密碼前,用折出來的鶴嘴輕輕的點了點當日的密碼,原來蕭然就怕它開不了門,用劍指虛書將岩洞內的十二宮密碼寫進靈鶴體內。開了門,直衝而進,朝著楊落華的房間疾馳而去。兩個守衛的魔教徒看見門突然開了,卻沒人,撓著腦袋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靈鶴可沒時間顧及他們的感受,來到楊落華的房門前直接停留在了案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