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命書生楊落華手持判官筆帶領了總壇眾魔教徒傾巢而出,這時其他三大魔教分壇都已經紛紛趕來。冥幽默然不語,雙手按壓在劍柄上佇立一邊,一身黑紫色披風隨風起落,霸氣非凡。朱雀壇壇主上官鈺彤左手輕柔的依靠在嘴邊,右手輕拉衣紗,露出白皙的手臂,眼含秋水,朝著總壇魔教徒以及楊落華暗送秋波。而這秋波一層一層的朝楊落華他們蕩漾而開,也看得眾人心馳蕩漾。
楊落華迅速用密語警告眾人:“小心,千萬別看她眼睛,上官鈺彤的媚術出神入化,不是你們可以抵擋的”。隨後手中判官筆凝聚一股真氣,在空中龍舞遊蛇,瀟灑幾筆,一堵畫壁隱隱而現,而那暗送而來的秋波全部被隔擋而下,頃刻間便化解了上官鈺彤的媚術。
隨後上官鈺彤掩嘴而笑,發出幾聲細軟鶯語般的笑聲,而這笑聲再次傳遞而去。隻見一個定力不足的魔教徒突然口吐鮮血,跌倒在地上,無力的喘著氣,隨後便不敢抬頭看上官鈺彤了。
楊落華冷哼一句道:“上官壇主,何必跟一些小輩過不去呢?”
上官鈺彤笑得更燦爛了,嫣然一笑百媚生,又有幾個魔教徒隱隱的快支撐不住。隨後楊落華回頭急道:“快封了自己的耳朵”,眾人立即運起一股真氣凝聚自己的耳朵,隨後才好了許多。
這時上官鈺彤笑著說:“你們幾個臭男人,怎麼,難道還害怕被我一個小女子吃了不成了”,
楊落華發出一聲大笑道:“都快過百歲了還稱小女子,不怕笑話了眾人嗎?”
上官鈺彤隨即麵色一沉,冷哼一句便不再說話,原來她最恨別人提她的年齡了。
這時楊落華對著三位分壇壇主冷冷說道:“不知今夜三位壇主齊聚總壇有何要事嗎?”
炎焚隨後出來說:“我們前日和玉霄宮在萬毒穀大戰了一場,損失慘重,如今妖界更是蠢蠢欲動,我們三位壇主準備麵見教主,請他出來商議對策”。
楊落華怒道:“胡鬧,教主正在閉關,怎可為此區區小事出來,你們的事我會代傳教主的,如無其他要事,各位請回吧!”
炎焚隨即戲謔的問道:“哦!這還算小事,教主一閉關便是整整二十五年,期間從未出來過,你是否該給我們一個合理解釋”。
楊落華冷冷道:“教主閉關,還需向你們解釋嗎?你們是要反了嗎?”
冥幽依舊不說話,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上官鈺彤這時冷冷道:“我看不是我反了,是你反了吧,教主閉關二十五年,期間你卻代使了教主一職,不知你對教主做了什麼?我們得為教主討回一個公道才是”
這時楊落華身後的魔教徒聽了上官鈺彤的話,立即引起一陣騷動,目光時不時的看向楊落華,因為這二十多年,的確從未見教主出來過,教眾的一切事物都是他全權處理。
楊落華心中暗暗吃驚道:“上官鈺彤果然狠毒,不僅媚術通天,竟還能挑撥離間”,隨後楊落華佯裝大怒道:“好你個上官鈺彤,如此大逆不道”,接著便懷裏取出了一枚鏡子。楊落華將其往空中一拋,隨後劍指一指,鏡子立在了空中。隻聽得他大喝一聲“現”,裏麵現出一道影像來。
影像中楊落華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跟前是一個偉岸的男子背對著他,上官鈺彤和炎焚看著那道熟悉的背影,都驚疑的發出了聲:“什麼”,就連一直不說話的冥幽也眉頭微皺。隻見那偉岸的男子緩緩轉過身子,不是別人,正是魔教教主宇文天邪。雙手輕輕托起了跪地的楊落華說道:“我馬上要出關了,你辛苦了”,隨後影像消失,楊落華身後的魔教徒頓時停止了焦躁。
原來是現在宇文天邪的身體一日日轉好,但是魔教分壇又蠢蠢欲動,於是楊落華和宇文天邪便弄了段這樣的影像,以備不時之需。炎焚和上官鈺彤此時震驚之餘,也在思考該怎麼辦,畢竟幾十年前魔教教主曾一人力戰他們四人而不敗。假如現在真的出關,那豈是他們能抵擋的。他們又怎麼知道魔教教主二十多年沒練功了,此時依舊負傷,即使沒負傷,也很難再做到力戰四人了,也許隻能和他們其中的一人打平而已。
此時楊落華開口說道:“怎麼,還不退去,有要事等教主出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