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把自己獨自關在房間裏,靜靜的站在窗邊思考著:這件案子看起來似乎很簡單,像是自殺。之前無論是殺人動機、作案時間以及左手行凶和遺留在現場的安眠藥都是趙巧雅謀殺秦越的極有力的佐證。而現在趙巧雅也死了,若是自殺,則可以解釋為畏罪自殺或是後悔以及自責而自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封遺書就很奇怪了。沒有對之前凶殺案的認罪與自責,倒有幾分情詩的意味,似乎還指向了什麼。如果假設趙巧雅也是被人謀殺的,那麼與第一宗命案的凶手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如果不是,那麼凶手的動機又是什麼?據調查,並沒有人與死者發生過矛盾,如果是,除了動機外,兩起案件會不會又有什麼聯係,那間密室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封遺書,經過秦文麗的辨認,那確實是趙巧雅的筆跡,如果不是自殺,這又如何解釋,難道凶手以假亂真,亦或是秦文麗——說謊......
與雲飛揚思考同時進行的是趙巧雅的房間,也就是第二宗命案現場中閃過一個黑影。隻見那個黑影在房間內走來走去,翻箱倒櫃,時不時的還在口中呢喃兩句:“可惡的家夥,居然懷疑我是凶手,氣死我了——哼!”
“咦!這是什麼?好像是——是安眠藥。”那個黑影在床墊下麵發現了數顆白色藥片,大約有四五十顆左右。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雲飛揚的思考,開門後,發現原來是秦文麗。
“跟我走,我發現了蛛絲馬跡。”秦文麗麵無表情,聲音淡然。也不管雲飛揚此時的反應,拉著他的胳膊就走出了房間。
“唉!文麗姐姐,你要帶我去哪兒呀?”
“到了就知道了。”
兩個人來到趙巧雅的房間,秦文麗指著床墊下的藥片說道:“這是我找到的,你看看可以查出什麼嗎?希望你不要再冤枉我了。”
“我暈!我什麼時候冤枉你了。”雲飛揚不禁在心中想道。他知道秦文麗定然還是因為之前的事而生氣。不過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這是安眠藥,與在秦前輩房中發現的一模一樣。”雲飛揚拿起一粒藥片看了看,心中疑惑萬分,“這麼多藥片藏在床墊底下是怎麼回事?我記得當時在趙巧雅死亡現場發現的藥瓶是空的,難道這些就是盛放在那個空藥瓶中的藥,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明死者死亡前並沒有服食安眠藥嗎。那麼空藥瓶的出現不就很奇怪嗎。還有那封遺書,對,如果是他殺的話,偽造遺書的方法隻有一種......”
“文麗姐姐,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請你把大家叫到這裏來,我要揭開凶手的麵紗。”雲飛揚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你真的知道凶手是——是誰了?”秦文麗難以相信的看著雲飛揚問道。
“是的。”雲飛揚再一次堅定的說道。
眾人在得到秦文麗的通知後,都來到趙巧雅的房間。這時的雲飛揚正靜靜的站在窗邊,眼神中說不盡的自信與得意。
“嘿!有什麼話就快點說,我可沒那麼多閑功夫陪你玩推理秀的遊戲。”秦明看見雲飛揚就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話中總是充滿了敵意。
“秦大少爺不要急嘛,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殺死令尊的凶手是誰嗎?”雲飛揚笑眯眯的看著秦明說道。那表情真有點欠揍的感覺。
“飛揚,你剛才說你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到底是不是真的?”秦文麗神情很焦急,看來她很想知道凶手的真麵目。
“當然,整個案子的來龍去脈我都已經了然於胸。現在就讓我慢慢揭開謎題的真相。”雲飛揚聽見秦文麗的問話後,收起了先前的頑皮之色,轉而換成一副嚴肅的麵孔,“我先從第二起命案說起。凶手對趙巧雅的一些習慣和情況非常了解,他知道趙巧雅患有抑鬱症,身邊有許多的安眠藥,這就為凶手提供了殺人凶器。首先,凶手潛入趙巧雅的房間,將安眠藥倒入她盛水的水杯中,再在現場留下所謂的遺書,然後逃離現場。接下來凶手要做的就是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趙巧雅會因服用安眠藥過量而亡。當我們發現屍體時,那封遺書就成了自殺的佐證。完美的計劃,真是漂亮至極。”
“飛揚你等一等,你把我說糊塗了。我們發現趙巧雅的屍體不是服用過量安眠藥死亡的,而是用現場的那把剃須刀片割腕死的呀。當時你也是這麼說的。”秦文麗疑惑不解的說道,而眾人也是一片茫然。
“文麗姐姐說的很對,我想這個問題不光你想不通,就連凶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其實很簡單,因為凶手的陰謀沒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