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又是一個周末了,上次啊致和老爸聊過電話,也沒提起這件事,但是老爸做了這麼多年人,一聽也知道啊致心理是有心事了,雖然他嘴上沒說,但老爸也不想追問,就建議他去佛寺裏走走,況且杭州西湖畔的靈隱寺也十分出名,相信啊致能平靜下心來。
星期五晚上,啊致剛打了電話,與靜揚約好明天一早就去靈隱寺順便上北高峰看看杭州市容。大家都上床了,一般情況下都會夜聊的,特別明天又是星期六,沒有課,於是大家也就肆無忌憚地聊起來了。
“哥們,明天有什麼活動啊?”陳浩洋一躺下就發問了。
“健身吧,好久都沒去健健身了。”丁一力很是興奮地說著,還躺著朝空中打了幾下拳。
“那陳中和程臻致呢?”徐浩洋轉過話來問他們倆。
“我明天去靈隱寺看看。”啊致答話道。
“靈隱寺,也好,來了杭州這麼久,都沒去過這麼一個聞名的寺廟呢,明天算上我。”陳中接上了話。
“哦,也行。”啊致應了下。
“那這樣的話,作為東道主的我,沒道理不陪陪你們逛逛的吧,好吧,明天早上起床,記得叫醒我啊。”徐浩洋甚是興奮。
“你自己起不了床,就不預你啦。”啊致調侃了下。
“去靈隱寺肯定要爬北高峰了吧,也算是健身了,也算上我吧。”丁一力感覺自己一個健身太孤單。
“好啊,那你明天就負責把徐浩洋給拖醒。”啊致打了個嗬欠。
“好睡了吧,這樣的話,明天就要早起了。”陳中例牌做了最後的總結。
星期六早上八點,三個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徐浩洋果然還在呼呼大睡,丁一力二話不說,一步登上了床梯,手臂一揮,把被子給掀了,再把徐浩洋拽了起來。徐浩洋沒辦法起床了,還要折騰著,弄弄頭發,挑挑衣服,終於要出門了。
靜揚站在食堂門口一看他們宿舍幾個全來了,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這幾個全是我們宿舍的,你應該都見過了,丁一力,陳中,徐浩洋。”啊致對著靜揚說。
“然後她是靜揚。”啊致轉過臉來對著他們三個說道。
丁一力這大塊頭其實見到女生的時候,還是很是害羞的,就站在旁白呢嘟嘟著,還是徐浩洋自然,來了句:“你好,我是啊致舍友兼..”
“好了,你可以忽略他了。”啊致推著靜揚就進食堂了。陳中他們三個也就跟著進去了。徐浩洋還在那邊喋喋不休。
吃個早飯,坐車來到北高峰下,一條青石板路,雖是有點凹凸,但十分幹淨,秋風掃過的蒼木明顯稀疏了,啊致靜揚一行人慢慢地走著,上了山,陽光伴著秋風的感覺真好,啊致好久都沒這麼寫意過了,使勁地吸了幾口山裏的空氣,人也不多。顯然他們幾個都很喜歡這裏的環境。走了沒多久,就已經到靈隱寺了。
陳中說:“我自己走走,你們走的時候,再叫我。”
丁一力說:“我繼續上山,這些佛啊什麼的沒什麼興趣。”
徐浩洋說:“那好吧,我總不能做電燈泡吧。”
啊致和靜揚就慢慢地逛進了佛堂,看到一些香客在燒香祈求。拜過佛像之後,也慢慢地繞進了禪堂,看到一住持在那裏打坐著。啊致也想試試,就找了塊墊子和靜揚一起端坐著。燃著的清香一縷一縷隨著風在這禪堂飄蕩著,陽光透過枝幹,一點也不刺眼,就這也那個,閉著眼睛,坐到了中午,直至徐浩洋一個電話過來了,才劃破了這份寧靜。啊致和靜揚起來悄悄出去的時候。
住持說了一句話:“心中唯靜,心外無物。”
啊致聽了,也不知住持所指,隻直直地望著靜揚,靜揚也有點茫然。再等等,以為住持還有話要說,可是等了好久,也沒有言語,就退出了禪堂,上山頂去了。
在北高峰山上,看到整個杭州市區和西湖是多麼和諧地融合在一起,甚是漂亮,兩人也拍了一張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