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次啊致一行人見過沈時之後,這兩方人算是聯合起來了。又到了傍晚,上完最後一節選修課,靜揚打電話給啊致,約著一起吃飯。啊致接了電話之後,相約著在圖書館前的那座橋等。已漸入初冬的時節,天黑得也特別的快,太陽一沉到山後,仿佛就一下子涼了,人走在河邊路,不由得哆嗦了起來。
話說靜揚打了電話後,等了這麼久啊致都沒來,下課的學生都逐漸稀疏了,又打了個電話過去,啊致始終都沒接電話。靜揚心理不由得一著急,就奔著啊致上課的教室去了。
原來啊致接完電話後,肚子一著急,就去了個廁所,從廁所出來,樓道裏站著一個穿著衛衣,帶著帽子的陌生人,背著光,看不到臉麵,但看得出健碩的身材。啊致心理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心想:這又是何方神聖呢?於是故意掉轉頭,繞原道也不從他身邊經過。那衛衣男卻突然大喝一聲,一下子,從他身後竄出一支黝黑的鐵柱,向啊致竄來,啊致敏捷地轉過身,兩手十字交錯,抱在胸前,頂住鐵柱,哇,那力度真是非同一般,直逼得啊致向後退,眼看著後麵就是樓梯了。
啊致心想:掉下去非死即傷啊,看著旁邊有個半開的窗戶,轉眼間從窗戶跳了出去。靜揚剛好跑到樓下,看見啊致從窗戶裏跳了出來,啊致現在已經能夠較為熟練地使用氣流做跳躍或緩衝等動作了,所以安然著地。
靜揚問道:“什麼事了。”
啊致衝過來拉著靜揚:“快走。”兩個人就狂奔。但沒走多遠,靜揚扭頭看到後麵有兩個大鐵球滾了上來。
靜揚說:“啊致,要不你先引開這兩個圓球,盡量往高處跳,我找個角落打電話通知沈時來。”
啊致說:“好,你也要小心。”說罷,靜揚想旁邊的雲和樓衝了進去,果然大鐵球追著啊致去了,啊致看到大鐵球隻跟著自己,就一運氣,腳底團聚起一股氣團,往對麵的博易樓一蹦,一下子蹦上了四樓的陽台,大鐵球在地上打起了滾。
靜揚打了電話給沈時後,沈時答應立刻趕過來。靜揚立刻又從雲和樓裏跑出來去找啊致。大鐵球又變成大鐵柱了,然後像導彈一樣瞄住了啊致,說時遲,那時快,蹦的一下子向啊致砸了過去,啊致沒辦法,隻能又從博易a座跳到了博易b座,那大鐵柱將剛才啊致所在的那個地方砸出了一個大坑。鐵柱轉過頭來,啊致隻能又跳到別的地方,毫無還手之力。
這時候,沈時來了,一條水龍,衝向了那個衛衣男,一時間,水淹了那方圓幾十平方米,追著啊致的鐵柱也停了下來。靜揚以為成功了。過了一會,水流去後,隻見一個金鍾罩般的物體留在那裏,沈時和啊致一下子又緊張了起啦。
啊致和沈時嚐試合力攻破這金鍾罩,啊致兩手伸直從低到頭頂,然後聚到胸前,形成一個轉速非常之高的氣旋,沈時一揮手,一條水龍再從身後升起,兩人一發力,高速氣旋和水龍一起砸向對麵那個金鍾罩,當氣旋和水散去後,金鍾罩仍然絲毫不動。靜揚啊致沈時緊張起來了,麵對著這個神秘又強大的敵人,看來現在真是束手無策啊。更何況完全不知道他出於什麼目的。大鐵柱又開始移動了,衝著他們砸了過來,啊致和沈時靜揚立刻散開,大鐵柱插在地上,連路麵都裂開了好幾道口子。
天已經入黑了,路燈星星點點地亮了起來,突然間,一排石柱從地上衝了出來,直接頂起了金鍾罩,衛衣男不得不也從金鍾罩裏跳了出來,靜揚他們往身後一看,原來是李誌。衛衣男還是一言不發,一根鐵柱直接砸向李誌,李誌在他麵前激起一片石林,鐵柱勢如破竹,將豎起的石條一個個擊碎,然後砸向李誌,但是奇怪,沒見到李誌人影,忽然聽見金屬的撞擊聲。靜揚他們又轉過頭來看向衛衣男這邊,原來李誌已經持著一把石劍砍向衛衣男,衛衣男手持雙劍被李誌死死壓住。啊致趁機借助氣流,然後抬起一腳,要甩向衛衣男,衛衣男見勢不妙,在啊致的來路豎起了一根鐵柱,擋住了啊致這一鞭腿,再將李誌頂了回去,然後迅速後退,脫離了此地。
大家看到衛衣男走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靜揚和啊致還有沈時,緩過神來望著李誌,期待著他能給出這一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