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炎帝國,天炎城。
一個身穿青袍的少年,站在天地之間,抬頭看了看前方的招香樓,嘴角流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他輕輕的撥了撥將半張臉蓋住的黑發。露出那天令女人都為之嫉妒的臉龐,臉色由於黑夜黑發的對比顯得更加的蒼白,但更顯秀氣。
樓前各種各樣的人來回湧動,有來此盡情放縱的,有來此賣弄文學的,更有一擲千金隻為搏美人一笑的。但此時,突然間,天空中一道閃電劃過,仿佛一把劍欲將天空劈成兩半。整個都城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景象。那少年輕俯下身,撿起了地上的一片枯萎的黃葉。挾在指尖,用手指撚著葉脈轉了轉,這片黃葉仿佛突然如旋風般轉動了起來。而少年的眸子越發的深邃起來,好似宇宙間刮起了一場沙塵暴。
“轟”
又一道閃電劈落,少年手中的黃葉突然化作分,如粉末般的飄去,化為塵埃。
“呦!這不是風大少嗎?怎麼,今兒個突然有雅興來小弟這飄香樓來玩玩,莫不是家裏侍妾伺候不了,我府中剛好有幾個丫鬟剛試過,要不改天給您送去。”人未至,聲先到,隨著聲音的消散,一個身著華麗長袍的青年從樓裏逐步走出。且手機摟著兩個姿色不差的女子,嬌笑著,一臉欣慰的埋在那青年的肩頭。任誰都看的出來這兩個女人的身份。騷貨兩頭
風戈的眼睛逐漸從混沌中退出,嘴角彎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踏著閃電來到那人麵前。漸漸俯過身在其耳畔輕語了一句話。刹那間,風戈雙手一翻,兩隻手如變魔術般,雙手上便多了兩把匕首,寒氣閃閃,有淡淡的血氣在刀麵遊移。隨即他雙手交叉在雙臂上,匕首緊貼著臂膀,電光火石間,每把匕首正中便莫名其妙的多了兩枚細針,如青蓮般搖曳,如死神之花綻放。
“嗬嗬,罌粟花的名聲還是聽到過的,沒點保命的手段怎麼敢站在這裏呢?”少年輕輕的笑了笑,人畜無害,便轉身離去。
兩朵罌粟花正欲再次出手,那華袍青年搖了搖頭,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有不甘,也有無奈。不過這也是一閃而過,便又恢複成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
這一夜,迎來了天炎帝國史上最大的一場暴風雨,整整下了七天七夜。
這場雨,讓許多人未能入眠,更讓許多人永遠也無法入眠了,或者說從此長眠不起了。
是夜,夜色淒涼,浸濕了大地。王陵帶著兩枚罌粟回到了王家。靜靜地站在窗前,看著大雨磅礴,看著這雨中的圓月,輕輕歎息了一聲“果然,低估了他”隨即又嗬嗬一笑“炎龍已滅,那又如何。”如果此時,有一個炎龍城百姓在的話,定會大吃一驚。都城三大紈絝的王大公子還有如此深沉的一麵,還是說……
同樣,風府,竹林內。幾陣媚聲穿出“啊!!哦!!”話說這位風家大少,性子著實有些怪,放著大好的庭院不住,非要拆了種上大片竹子,再蓋間竹屋。美其名曰:陶冶情操。臥槽,淘個蛋蛋啊,你妹的,哪家陶冶情操整間屋子都是床。而且,天天還。。咳咳。。不說了。不過,誰讓人家是富二代呢?風戈靜靜的躺在床上,當然也隻有床,幾個女子在床邊互撓著腳底板,發出一聲聲浪叫。風戈低下頭,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話“這盤棋,還沒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