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玉兒！”
如素慌慌忙忙走了進來，“娘娘。”
李妃才突然想起來，玉兒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了。
李妃看了如素一眼，“什麼時辰了？”
“回娘娘，已經是未時了。”
李妃揉了揉太陽穴，“午睡睡的久，有些乏了。”
“奴婢伺候娘娘起床。”
李妃又抬頭看了她一眼，貌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如素，你說是我好，還是你家如嬪娘娘好？”
“李妃娘娘是萬花之首，各位娘娘皆望塵莫及。”
李妃輕笑，“果然的如嬪身邊的人，說話滴水不漏。”
如素不卑不亢，“謝娘娘讚譽。”
李妃又道，“你受過皇恩，如今卻侍奉在本宮的身邊。倒是委屈你了。”
“奴婢不委屈，娘娘將奴婢從辛者庫中救出來，奴婢已經很滿足了。願為娘娘做牛做馬。”
李妃笑，“按理說，你我都是侍奉皇上的人。應該互為姐妹。”
如素連聲說不敢。
李妃擺了擺手，“本宮讓皇上晉你位份如何？”
如素驚訝的抬起頭，看著李妃。
李妃細細打量如素，冰肌玉骨，齒白唇紅。特別是那雙眼睛，盈盈秋水，倒是個可塑的美人胚子。
“你退下吧，今晚好好收拾。等著侍寢。”
如素盈盈一伏，“是。”
然後退了下去。
“娘娘。”子魚上前。
“嗯。”李妃起了身，“身子有些發懶，陪我出去走走。”
“是。”
出了門，子魚問道，“娘娘是要扶植如素？”
“她在我這兒也沒什麼其他用處。倒不如讓她陪在皇上左右，一來，皇上新得佳人，必不會再想如嬪。二來，也多個助手。”
子魚問道，“萬一，皇上見到如素又想起了如嬪怎麼辦？”
李妃冷笑，“怎麼會？皇上可不是傻瓜。你以為如嬪背地虐待宮女的事皇上會不知道？再說，讓如素再加把火怎麼樣？皇上隻會越來越厭惡如嬪。如嬪複寵，癡人說夢！”
“娘娘聖明。”
李妃歎了一口氣，“最近倒是越來越想玉兒了。雖然她侍奉的時間不多，但是做的事卻是件件合我的心意。”
“八殿下不是小氣的人，娘娘既然想的話，何不把她找來？”
李妃擺了擺手，“淩霄將玉兒召走也是體現他的誠意。玉兒是淩霄的人，她在身邊，誰都會有所多想。所以淩霄幹淨利索的召走了她。這個淩霄，對心術懂的倒是挺多。”
子魚提醒道，“聽說，玉兒如今在五殿下身邊侍奉。”
李妃有些奇怪，“淩冽？他們不是對頭嗎？”
子魚聲音壓低了下來，“奴婢也覺得奇怪。隻是聽說，玉兒妹妹備受五殿下信任。”
李妃問道，“你還聽到什麼？”
子魚猶豫了一下，“當初聽說玉兒妹妹回到八殿下身邊後，還是五殿下主動向八殿下要了玉兒妹妹。”
李妃若有所思，“好了，我明白了。”
又側頭叮囑道，“多看著玉兒些。”
子魚應道，“是。”
一會兒，子魚又忍不住開口說道，“娘娘，或許，八殿下和五殿下的關係並不是那麼親密。”
李妃看了她一眼，“又在為淩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