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掌定然要無功而返了,因為此時墨峰已經如同寒風般飄到墨浪身邊,接下了孔寒的一掌。
“孔寒,你當真以為我墨峰不敢對你出手嗎?”墨峰已經勃然大怒,以他的眼裏自然可以看得出來,孔寒這一掌至少包含他四成的功力,這一掌打下去,墨浪輕則肋骨骨折,重則五髒震蕩。
雖然不知道墨浪和墨揚為什麼要出手,但是作為父親,怎麼可能允許外人欺負自己的兒子?
“孔家主,莫要過分!”李知秋冷冷的說到,他也沒想到孔寒竟然出手這麼狠,墨浪怎麼說也是晚輩,怎麼可以出手如此狠毒?
“李知秋,你莫要多管閑事!”孔寒大喝,旋即轉頭:“墨峰,你的兒子如此囂張,且讓我替你教育一下!”
“我墨峰的兒子,你有什麼資格教育?你算是哪根蔥?”墨峰大罵道。
這已經實墨峰第二次說出“你算是哪根蔥”這句話了。
果然,孔寒的臉色變得十分危險:“墨峰,我已經快要失去耐心了。”
墨峰右手輕揮,一陣柔和的內力將墨浪送向後方,老孟上前接住墨浪。
“孔家主,大抵是晚輩年少輕狂,一時衝動。你作為長輩又何必咄咄相逼呢?”李知秋緩步上前,站在墨峰和孔寒的中間:“咱們作為長輩,理應寬容一點。”
孔寒的臉色變了變,這個李知秋分明是站在墨峰這一邊的,從一開始進門開始,這個李知秋看似打圓場,實際上每句話都在為墨峰說話。這個李知秋什麼時候開始和墨家走的這麼近了?
他可以不顧墨峰,但是若是墨峰和李知秋聯手,孔寒自知沒有那個本事以一敵二。
李知秋說罷又轉身向墨峰道:“墨家主也息怒,此事事出突然,孔家主也是一時激憤,下手無情,所幸令公子也無損傷,此事就暫且擱下,你看如何?”
墨峰也不是蠢人,自然明白李知秋是在替自己解圍。便拱手道:“李家主所言甚是,墨某就暫時擱下此事。”
孔寒見兩人沆瀣一氣,不忿的拱了拱手,道:“孔某也暫且答應,隻要墨二公子不要再次衝動就好。”
眼見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卻見墨峰忽然暴怒。
孔寒和李知秋都轉過頭,此時墨揚正倒在地上,也難怪墨峰暴怒。
“任空,你這是在找死!”墨峰大喝。
“墨家主,分明是令公子率先出手,任某隻是自衛而已。”任空不冷不熱的說到。剛剛任空一掌拍在墨揚的身上,墨揚瞬間倒地不起。
墨峰立即抱起墨揚,卻發現本應重傷的墨揚對著自己眨了眨眼,看起來隻是皮外傷。
就在此時,門外一陣交頭接耳。隻見一個前來鬧事的任家武士胸前的衣服被震碎,露出了胸前一個黑色老虎的紋身。
這個紋身所有人都不陌生,正是東來郡最臭名昭著的黑虎幫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