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電筒找到剛才照明彈照亮的時候我看到高台下的青銅燈,試著拿火柴點了一下,還能點著,隻不過都散發這藍幽幽的火光。不經在心裏稱奇,自言自語的說,這燈是什麼油做的,多少年了還能點燃,藍光又是怎麼回事兒?突然被我點亮的青銅燈的火苗分出了一個小火苗向前‘走’過去,眨眼的功夫的就亮了三盞燈,我們都愣住了,這也太神奇了,火苗會自己走動?這也太邪乎了。
伸手拿起了一盞燈去點其他的油燈,結果都是一樣的,點燃第一盞後麵跟著又亮了兩盞燈。心裏默默的記下,一共點亮了二十四盞燈,加上每盞燈後麵有兩盞,加起來一共是七十二盞燈把中間的高台圍在了中間。整個山洞裏都散發著藍幽幽的光線裏透著一絲恐怖的氣氛。
順著油燈往牆壁上看去,宋老頭突然指著牆壁上驚呼一聲:“有人。”
我們三個幾乎同時舉槍、瞄準宋老頭手指的方向,大東北瞬間就打開保險,拉響了槍栓,準備射擊,被我一把攔住示意他不要開槍,借著藍幽幽的光線看清了牆壁上的人,一個小孩兒,具體說應該是個胎兒,還沒有出生的胎兒,胎兒的背後是一個傾斜俯視這下麵,下半身被擋住,反綁著雙手,臉上還露著微微笑容的女人,隻不過這種笑容怎麼看都讓人覺得詭異和恐怖,女人的肚子被刨開露出了裏麵的胎兒,胎兒緊閉著雙眼,被擺成和女人一樣的姿勢,同樣不見下半身靠在女人的肚子裏,肚臍上一根長長的臍帶一直延伸到下麵的一個石溝,石溝的下方正對著底下的青銅燈。
打亮手電筒向四周照了一圈,整個巨大的石室中每一盞被點亮的油燈上麵都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胎兒和女人,女人的臉上都帶著詭異而恐怖的笑容,這時候我們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覺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此淒慘的死亡卻麵帶著如此詭異的笑容,這些燈是幹什麼用的,為什麼上麵要連著一根臍帶,這些女人都是什麼人,上麵的圖畫和文字都代表著什麼?
前麵壁畫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現在又多了一個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想到這兒我轉過頭問宋老頭:“宋教授,您聽說過滇王嗎?”
宋老頭先是一愣反問我說:“你知道滇王?”見他這麼說就知道這老家夥肯定是知道什麼,又聯想到他之前裝昏迷,沒搞明白他究竟想幹什麼之前,我還不敢跟他實話實說:“我在雲南的時間也不短了,之前聽老鄉說過,就是不知道老鄉講的是真是假,看到了這些東西我就想到了滇王,不知道您知道多少?”
宋老頭盯著我的眼睛,想從我的胡謅中聽出些真假來,我也不示弱直勾勾的回應他的注視很顯然他相信了我的滿口胡謅,對於我這種偵察兵來說,最擅長的就是撒謊吹牛,要是連他這種成天對著書本的知識分子都騙不了,我還怎麼去騙敵人。
等我把話說完,我們對視了一會兒他略顯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才說:“我知道的多半是從樹上看到和別人說的,司馬遷的《史記》記載‘滇國’是雲南的一個古國,漢武帝親封的‘滇王’並且賜予了滇王印,後來因為古滇國神秘的消失了都以為這隻是個傳說,直到十幾年前有人從滇池附近發現了古滇國的墓葬群,才證實了古滇國的存在,不過根據記載古滇國應該是在撫仙湖畔的一個小國,勢力範圍遠遠沒有達到雲南的邊境,這地方應該和古滇國沒有太大的關係。”
對他的這番話我隻聽進去了前半段,因為後半段我已經親眼證實過了,這個消失的古代小國在我現在看來充滿了神秘和詭異,我也沒有再問什麼,招呼他們向中間的高台走去。如果宋老頭所言非虛,那麼這個詭異的石室至少存在了一千多年,那麼厚重的石門機關都能打開,這地方還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機關陷阱,台階上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的小心,我記得非常的清楚,我們一共走了八十一階。
台階的盡頭是一個八邊形的平台足能容下一輛解放牌大卡車,平台上放著一張長方形沒有腳的桌子,顯得非常的低矮,兩邊翹起,桌麵距離石台最多不過十公分的高度,高台的四周擺放著九盞和下麵同樣的青銅燈,其中一盞放在桌子的正前方,除此之外在沒有別的東西了。我劃燃了一根火柴準備去點,忽然九盞青銅燈同時亮了起來,我們幾個嚇得差點兒從高台上跌下去。
宋老頭伸著脖子使勁的嗅了嗅,我問他嗅什麼,半天太才說:“有磷粉的味道,這東西見火就著,和下麵的不一樣。”宋老頭忽然想到了什麼驚奇的說:“快看看這牆上的人有沒有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