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天星風水之術(1 / 2)

毒眼龍說:“這事兒我也有過懷疑,詳細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還等憑您的本事自個兒去打聽了。不過據說這港商家裏以前是個皇親國戚,庚子年,八國聯軍那會兒家裏被搶了個精光,他祖上當時就絕望了,差點兒一把火把房子燒了,後來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個密室,就連當時他們家年齡最大的都不知道有這麼間密室。裏麵找到一張古代地圖,上麵的文字都不認識,咱們國家向來都奉行財不外露,更何況是一張這麼老的地圖,誰知道裏麵會藏著什麼寶貝。再後來因為戰亂,舉家移民到了美國,也不知道幹什麼,反正是發了大財,就這麼打上了這幅地圖的主意了。”

我說:“這港商多大年齡了?要這麼有錢,再該組織一幫人去探寶了。”

說著說著毒眼龍這口音也都被我帶成了北腔:“您先別急,這事兒可沒您想的這麼容易,這港商今年少說也得有六十多歲了,早些年就打算帶著人來對照地圖找到上麵所繪的地方,那時候正趕上咱們這邊兒十年浩劫也沒敢來,這地圖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東西了,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經過了千年歲月的地質變遷,加上認為的破壞,地圖上的山河城堡,早就物是人非了,更何況這隻是一個局部地圖。他也不知道花了多大的代價,也不知怎麼把地方就鎖定在了絲綢之路上,正巧國家這時候也在加大對絲綢之路古代遺跡的保護,他出錢又出力的,也算是出師有名了。”

胖子嘬了一口茶:“啊...感情這老港農是在鑽咱們社會主義的空子啊,這要頭幾年那就是投機倒把,要批鬥的。”

我說:“也不能這麼說,現在改革開放了,咱們這思想也得跟著開放一下,應該叫各取所需,雙贏的局麵,他隻是想解開地圖的秘密,沒準人家沒別的心思呢。”

毒眼龍連連稱是:“還是鄒老弟覺悟高,想當初我也和胖兄弟一樣的想法,可轉念一想,這港商願意出錢協助咱們搞好文化保護建設,咱們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了在咱們國家的土地上,能讓他拿走啥?”

幾番口舌的功夫,也改變不了什麼,我們三個在這茶樓裏喝茶又喝酒,廁所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趟,我們周邊的食客們來了又走了,直到天黑,最後一桌人離開,我們也才散去,約定了由毒眼龍去聯絡老港農,把這白玉龍芯枕給他瞧瞧,並且把我們介紹給即將出發的港商和官方組成的考古隊,能不能加入進去,最後還得這老港農說了算。

三天後,毒眼龍說找到了一個買家,但不是那個老港農,帶著我們去了廣州,廣州的十三行路的一個古玩市場裏有個小門店,店主是個女的,毒眼龍稱呼她叫劉姐。劉姐是個土生土長的廣東人,祖上是前清的大官,家裏有點兒祖產,後來躲避戰亂跑到了香港,香港那地方太小,****以後就跑到了廣州,做起了倒賣古玩的行當,也就是祖上那點兒東西,時間久了也逐漸的在這行當裏混出了些名聲。

劉姐嘴皮子功夫非常厲害,人也很爽快,看了我們那件鬼貨後很爽快的就拿出了二十萬:“你們這東西是件好東西,也確實少見,就是太偏了,按照現在的行情,國內最多也就能值個十七八萬,多給你們這些就當是叫個朋友,我這人就好交朋友,以後有什麼東西不方便的,都可以拿到我這兒來,保準比你們在市場上的價要高。你們看怎麼樣。”

我這顆心早就在她說出二十萬的時候熱血沸騰了,我都不記得當時是怎麼離開那地方的了,後來我才知道毒眼龍為什麼不帶我們去賣給那老港農了,就是怕我們見了錢說話都哆嗦,讓那老港農見了這樣還不得說我們沒見識,丟人都丟到老港那兒去了,還沒等交談什麼給他的映象就得大打一個折扣。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雖然是見過生死,鬼門關前走過幾遭的人,古人的話還是有道理的,有錢能使鬼推磨,誰也躲不過,你可以是金錢如糞土,但你不得不承認金錢的重要性,要是沒錢老鄒的兒子怎麼出國留學,我怎麼去報這天大的恩情?改革開放是為了什麼?越南猴子為什麼敢對咱們叫囂?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咱們沒錢,窮嘛。

二十萬使我們始料不及的,回去之後錢分做了四份,一份給了毒眼龍,當作是他的酬勞,以後想要在這行當混離不得他,我的那份給了鄒彥昌送他兒子去美國留學,我是郵彙過去的,隻在電話裏簡單的說了兩句,鄒彥昌也沉默了很久隻說了句謝謝,一份給了胖子,最後一份我和胖子回了一趟雲南老部隊,去看望了一下掛在牆上的老戰友們,在烈士碑前我們倆都沉默了很久,最後胖子說咱們把這些錢都捐給犧牲戰友的家屬吧,那些老戰友的家屬每個月就那麼點兒烈士撫恤金,哪兒夠啊,戰場上有傷殘的兄弟這日子更是沒法過,就連我們這樣複原的老兵都找不到正經的工作,更別說他們那些有傷殘在身的了,我不想將來老了沒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