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個相對高一點的地方仔細的向四周看了看,那兩個點變得更加的清晰,左右各一個,方向完全相反,看上去似乎有著某種規律。
由於光線的限製,我又讓他二人之處哪一個是鱗片,那一個是羽毛,不多時一個特別的輪廓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左邊的一個猶如一隻展翅的鳳凰,另一邊則是一條龍形,空白的地方都是相對的用對方表示,一切看上去是那麼的詭異和神奇,龍鳳之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胖子不解的問道:“這裏麵咋還有龍呢?不是說隻有鳳凰嗎?”
此言一出,正對著我們來時的地方的牆後有一個充滿著陰沉滄桑的聲音:“原來如此。”
這一聲雖小,瞞過了我,瞞過了胖子,卻瞞不過聽風的Emma,她立即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我和胖子當即閉上了最,悄悄的來到她的身邊,她指了指牆後悄聲說:“牆後有人。”
我和胖子大驚,這鬼地方幾千年了,哪裏還會有什麼人,便又開口問她:“你確定沒有聽錯?”
Emma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和胖子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牆壁前,四下找了找,整塊牆壁看上去卻有人工開鑿的痕跡,但卻找不到背後有門的半點可能性,此時我二人都皺著眉頭,Emma聽風者的耳朵向來不會出錯,可這詭異的聲音又是從哪裏來的?
話說這裏的古墓祭壇少說也有千年之久,若是說這裏有人生活,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畢竟在這種地方吃喝都成問題,更別說還有毒蟲猛獸,機關暗器了,想要生存下去概率幾乎為零,再加上這裏地處偏僻,當地風俗不允許外姓人再次過夜,因此外人進入這裏的可能性也變得微乎其微,想要在這裏活下去的可能性也幾乎是沒有。
既然找不到打開的方法,便索性不再去糾結,我手裏拿著工兵鏟在牆上使勁的敲了敲喊話到:“裏麵的,你是誰?”
等了半天也不見對方有所反應,又接著喊了兩句,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心裏不由得產生了些許的懷疑。胖子不屑的瞥了我一眼說:“照你這麼喊,十年他也不會給你半點反應。”說罷,抄起手中的工兵鏟使勁的在牆上磕了幾下,破口罵到:“裏麵的,你大爺的,是個鬼就現身讓爺瞧瞧,是個人就趁早吱聲,免得爺要是打開了門,就先那你泄憤,媽的這些日子淨他娘的憋屈了,反正爺這裏有的是幹糧,跟你耗上個十天半個月還不至於彈盡糧絕,就看你能藏到幾時。”
也不知是胖子的幹糧吸引了他,還是胖子的恐嚇起到了效果,隻聽得石牆後的人開口了,語氣中充滿了滄桑和陰森,聽起來直教人汗毛發炸:“年輕人莫要猖狂,老朽再次被困了二十餘載,豈是你等小輩說走就走的。”
聽這話,裏麵的人居然被困在了這裏二十餘載,且不論此言真假,但聽得二十餘載四字,我們便吃了不小的一驚,再細聽此人說話的語氣,顯得有些吃頓,口齒也有些不太清楚,甚至有些結巴,若非天生,便是常年不與人說話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