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他也沒做別的，隻是把被子用腳給踢開了，“摸我。”
我瞪大了眼，他這是想做什麼，為什麼要我，要我摸他！
“還傻站在那兒幹嘛，過來！”
我就遲疑了一會兒，他就皺著眉頭朝我叫道，“怎麼，你想讓我再大聲些讓別人都聽到嗎？”
當然不想了，雖然不太明白到底他想做什麼，可我為什麼要摸他啊，想想就不好意思。
我想了想，“即是我拿自己賠你，你也不能把我當成物件，謝三那裏，你自己去說。”絕沒有一女侍二夫的理由，我失手沒有相公，再找一個就是。可謝三是婆婆的，又想到不知道他有沒有成親，又問道，“你娶妻了嗎？”
“自然。”李聆言一幅理所當然，我卻失望了。
“既然你已經娶妻，那剛才說的都不算。”可我心中卻更加愧疚，李聆言是欺負我我報複他是理所當然，可李聆言的妻子何且無辜，之後豈不要守活寡了，可讓她怎麼過啊……
我心中煩悶，沒有興致再理會他的憤怒，幹脆又用內衫將他嘴給堵了。
“你妻子不美嗎？”見他眼睛瞪得老大，“你都生的如此，想來你的妻子也不會難看到哪裏去，你即是三媒六聘娶她過門，自然要好好珍惜她。可恨你其身不正，來欺負我這個孤女，讓我一時過激，做出這等錯事。”我雙眼酸澀，心中發苦，“我小的時候，喜歡二哥哥，因為他總是疼我，什麼事都願意幫我做，連我不喜歡吃的東西也幫我吃，還會抱著我去玩。可那時候有爹有娘，那是無比的快活，可爹死了娘上吊了……我成了大哥的娘子，他不那麼喜歡笑，他的手比我的腿還粗，他一拳下來我想我就會被打死的。我怕他……”
我慢慢流出眼淚，“可他不在了，家裏沒有生計，婆婆心野了，屋外總是能聽見男人說話，你說，婆婆她勾搭上了謝三，我能怎麼辦！”我想著那時候我心裏又惶又慌，恨婆婆不自檢點，又恐婆婆知道真相，更加不知道會到底會怎麼樣。
“謝三來到我家，我隻好把他當成公公來侍候，可沒想到婆婆懷了孕，我連王家村也不能呆了……你以為我願意嗎？我恨不能是生成男子，娘親不用上吊，我能努力長大我能外出做活，在你們麵前，我也能反抗。”
我推開衣袖，指著已經有些青紫的地方，“如果我是男子，你會這樣對我嗎？”
他嗚嗚想說什麼，我又歎了口氣，望著漸漸暗下去的天色，從頭發上拔下金釵，那頭兒尖尖，“不若我們一起去死吧。左不過是這麼一回事！”
原來他也是怕死的！
我心中好笑，卻是眼看著他那原本軟軟的物件，竟是又慢慢立了起來，我又驚又怒，他竟是沒事的！
一把將內衫扯出來，“你看看你，你難道連死都怕嗎？你那裏硬起來是怎麼樣回事！”
哪裏有人是這樣的！
如果是有人這樣對我，我會恨不得撕他的肉了，可他竟是一句話也不說，隻緊緊閉上眼，鼻息卻是極急促，嗯嗯的如同小貓叫一樣。
我氣他不說話，又狠掐了他一把，他倒是吃痛咦了一聲，卻又曲起了腿，那東西更是漲大了一圈。
“嗯……”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樣叫著，我隻覺得全身都燥的慌，心也怦怦亂跳。
“傻姑娘，還不快鬆開我……”他的眼又像是剛才那樣碧水波波，直用腿來蹭我，我心慌意亂，快連金釵都握不緊了。
“不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我就是覺得不行。
可他像是要哭了，“好人，要逼死我嗎？”他又喘了一口氣，“那你用手碰碰我。”
除了他水潤的雙眼，發紅的皮膚，他這個樣子，我倒是像見過的。
相公想要我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隻不過他總是讓我脫光衣服，是他來摸我掐我，然後……李聆言被我綁住，眼睛也好看，全身像最嫩的豆腐一樣，向我打開他的四肢，而且，他在求我。
我低下頭，手心都出了汗，我心裏升出了十分可怕的念頭，那念頭竟是我壓也壓不住，擋也擋不下。
我慢慢伸出手再去撫摸他那東西，他全身都顫得可愛，嘴裏隻叫著我名字，“平娘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