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楚雲清哭的更凶了。
“好好,我混蛋!”女帝自然是滿口答應,管他說什麼呢!這張梨花帶雨的臉在自己看來實在是心疼得緊,趕緊把人帶到自己懷裏好好哄。
“夫奴。”蕭素月嘀咕一聲,繼續喝她的酒。許長空耳尖聽到了,說道:“這才是真正的好女人啊!哪裏像你,看著就像個浪蕩子!”
蕭素月:“······”她又招惹他了?不過許長空這麼一說,蕭素月倒是不服氣了,嚷嚷道:“哎我怎麼看著就像浪蕩子了!我可是根正苗紅的好女人,想要嫁給我的男人不知繁幾,怎麼到你這兒就成了浪蕩子了?”
許長空捂嘴笑:“根正苗紅,你就吹吧!你看看你這副吊兒郎當的死樣子,能不像浪蕩子麼!我真替你未來的夫婿擔心,有你這麼個妻主,還不得到了八輩子血黴!”
蕭素月反應倒是快,說道:“看少年你印堂發黑,麵無血色,腳步虛浮,動作無力,還遇上了我這個千年不遇的浪蕩子,當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的麵相,少年無需擔憂,要化解此命相,隻要嫁給我這個神棍,就成了,還不花一分錢!”
許長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這人伶牙俐齒的還真難從她嘴上討得一份巧,明明是調侃揶揄她呢怎麼就被她的厚臉皮厚著厚著就反調戲了呢!許長空笑罵:“去你的!”也不計較蕭素月調戲他的事兒。
二人嘴上正過招呢,外邊就傳來震耳欲聾的一聲響。隻聽那聲音喊道:“江上雪你給我滾出來!”
蕭素月與女帝對視一眼,心道:“來了!”二人的演技都可以獲得奧斯卡了,二人麵上迅速的換上一張震驚與凝重並存的臉,領著一堆人走到外麵。果不其然,是丞相帶領著她的私軍在外邊叫囂。
水清宮並不算大,因為楚雲清喜歡所以才住這裏的。丞相自然之道這裏麵的人再不濟也都會上那麼一點兒武功,也就沒有貿貿然進來,隻是命令著軍隊圍住宮殿。
女帝換上了一副震怒的表情,大喝道:“張藍秋,你這是想幹什麼!”
藍秋···那丞相果然是人如其名,和籃球一樣的圓!
蕭素月搭腔:“師姐還用問麼?我們親愛的丞相大人覺得這女帝的位置啊,她來當比較合適,這是逼宮篡位來了呢!”說著,吃吃的笑了起來。
“你···”張藍秋那個氣啊,雖然說她是真的篡位,但是誰也不想被說成篡位。這種心理誰也說不準,八成是類似於什麼自尊心或者羞恥心在作祟。
“我什麼我啊!”蕭素月斜睨那丞相一眼,“你帶著那麼多的軍姐姐,在這種夜黑風高的晚上把這小小的水清宮圍住,不是篡位是什麼!”其實今晚上的月色很好,有幾分花前月下的朦朧美,當然排除丞相那隻籃球和她帶來的軍隊。蕭素月完全是睜眼說瞎話呢!
裘老神神在在的端著一杯茶水,偶爾抬眼看一眼眼前的陣仗,她老人家倒是自在得很。而那些相幹人等呢,也是一個個的完美保持著她們的大俠態度,一言不發。楚雲清走到了女帝旁邊,許長空這個家夥居然也來湊熱鬧躲在蕭素月身後偷偷瞧著這一切。
“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兒啊!”女帝怒極反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還是裝的。“你這些年私吞了多少銀子害了多少百姓朕還沒開始計較,你就把主意打到朕的龍椅上了!”
“哼!”丞相的臉色不太好看,不過想到過了今晚女帝她們隻能成為她的手下敗將,她的臉色才和緩一些。“誰讓你擋了我的路呢!”張藍秋陰陰的笑了,“過了今夜,你江上雪就再也不是這東升的女帝了,哼哼,我才是!”
“會沒事吧?”楚雲清低聲問,女帝仍是一副怒極的樣子,可是嘴裏的話卻不像樣子:“放心,阿清,就算是有事我也會護得你周全!”楚雲清聽得這話,才稍稍把頭撇過去,他聽得出女帝在這句話裏的強大自信。
“哎哎,蕭素月,這麼大的陣仗,我們能出去麼?”相較於楚雲清的小心翼翼,許長空就沒有什麼顧忌了。裘老警告似的瞪了一眼許長空,原先神神在在的神色已經消失不見,變得驚醒起來。
蕭素月看到丞相身邊的一個瘦高女人抬眼看了許長空,蕭素月與女帝使了個眼色,也不管女帝看沒看懂,轉身揉揉許長空的頭,玩味的說道:“放心,會沒事的!”就像哄小孩子一樣,許長空瞪了蕭素月一眼,蕭素月立刻訕笑著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