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可以為你作證,你家小侍是真的自願跟著你的?再說了,憑什麼你調戲了我和徐公子之後我就這麼便宜的放過你?”蕭素月冷笑。
“啊,啊,那誰,那個白,白癜風,不對白澱粉,白田風,你給我解釋解釋,我家小侍都是自願跟著我的,啊!!!!”大白包子的金光閃閃的胖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剛剛說話的那個人。蕭素月汗,這個人的名字還真是奇葩。
那人哈哈一笑,想來也是跟這個大白饅頭有些交情的,隻見那白田風對著蕭素月一拱手,樂嗬嗬的說道:“蕭捕頭,在下城西員外白田風,與這人有幾分交情,她家的情況我也是知道幾分,她家的小侍確確實實是自願跟著她的,這一點大人若是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到她家去查查。不過這人的罪行著實可惡,還請大人小懲大誡,放過她吧。”
蕭素月瞟了那人一眼,那人笑眯眯的,看不出半分正在為人求情的模樣。蕭素月這才鬆開手,也掛上了一副笑眯眯的和善表情,說道:“也好,畢竟今天是團圓節。有這麼一遭也太晦氣了,不過,你身上這些金銀首飾,綾羅綢緞,就充公吧。正好上次地龍那兒需要一大筆錢翻修,你就貢獻幾分,可好?”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可大白包子總覺得聽到了幾分威脅。
“那,那是自然。”大白包子臉皮子一抽,她知道今天要是不破財,那就得進監獄裏去了。隻是,怎麼聽,都是覺得這個捕頭在獅子大張口啊!
“明日午時之前,我要在官府裏看到你的誠意,否則???”蕭素月拍拍大白包子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隻不過那笑,總有那麼幾分毛骨悚然的味道。
“長空,走吧。”聽得大白包子那句話,蕭素月這才笑眯眯的走向許長空,柔聲對許長空說道。
許長空忍住彎彎的唇角,低聲應了一句,二人便手牽手,走了。
“哎呦,白癜風你不厚道,竟然看著我出醜。”大白包子對白田風如是抱怨,隻見她一隻手不斷的在揉著剛剛被蕭素月掐著的地方。怕是已經青紫了,大白包子心想,這捕頭下手還真是重。
白田風懶懶的打了個嗬欠,說道:“要不是我,你早就被蕭捕頭抓起來了,哪裏還能在我這裏抱怨。”
“你還說呢,要不是你灌了我那麼多酒,我至於連捕頭都認不出來麼!哪裏還會發生這種事情!”大白包子突然蹦起來,指著白田風就罵。
白田風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了。
“姓白的,你給老娘站住,你那是什麼意思,你說說是不是你理虧在先???”大白包子罵罵咧咧的追著白田風走了。
某處人流量比較少的地方,蕭素月牽著許長空的手慢悠悠的走著,心中卻是在想,那個白田風究竟是什麼人,感覺城府很深的樣子。這種人還是少招惹得好!
“阿月?”耳邊恍恍惚惚的傳來許長空的叫喚聲,蕭素月正想回答,便感覺人中狠狠一疼,“啊!”蕭素月低呼一聲低頭一看就看見一根明晃晃的銀針紮在自己的人中處,再轉頭一看就看到許長空不滿的看著自己。
蕭素月訕笑一聲,拔掉人中的銀針之後這才不好意思的對許長空說道:“長空,對不起哈,剛剛走神了。”
“是在想哪家的公子呢?”許長空涼涼的說道。
蕭素月苦笑,這帽子可扣大發了。“沒想別人,我就想你。”蕭素月什麼嘴啊,這種肉麻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情話張口就來,許長空麵上也是浮起一抹紅暈,低聲嘟囔道:“誰要你想了!”
蕭素月摸摸許長空的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