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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坐在轎子裏,悄悄掀開簾子,瞅著京城的熱鬧。
京城的建築高大,道路寬廣,正值趕集,小商小販擁在路旁,叫賣聲絡繹不絕,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讓婠婠不由得想起曾經看過的《清明上河圖》。
轎子剛行到客棧外,婠婠就看見雙兒站在門口東張西望。
剛一下轎,雙兒便趕忙跑了過來,帶著哭腔,說道,“小姐,你終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雙兒都不知道怎麼交代了,都是雙兒不好。”
婠婠看見她可憐楚楚的樣子,有些心疼,拉起她的手,說,“傻丫頭,這哪兒能怪你呢,都是那些匪寇不好。”
雙兒眼中含淚說,“雙兒不該丟下你一個人,雙兒再也不離開小姐了。”
婠婠摸了摸她的頭說,“真是傻丫頭,那以後小姐天天把雙兒拴在腰上好啦。”
婠婠進了客棧,吃了頓飽飯,差人向賀府報了平安,表示了答謝,便在雙兒的服侍下準備午覺。
冷婠婠完璧歸趙,雙兒心情自然也好,便一邊幫婠婠梳著頭發,一邊和自家小姐聊著,“小姐啊,雙兒來這京城以後,就聽不少人說這賀家公子,那是玉樹臨風,**倜儻,聰明過人,京城中少有人及呢。”
“別人說你就信啊,那麼容易被騙,小心被別人拐進山裏去,”冷婠婠打趣的問道。
“小姐,這都是真的,聽說這次匪寇也是賀公子剿的呢,說是他在山寨裏假裝匪寇呆了大半月,然後燒了匪寇的柴房,以深夜裏的火光為信號,才讓官兵們能趁虛而入,打得那些土匪落花流水。”雙兒嘟著嘴認真地說著。
“好了好了,你就別誇他了,到時候自然知道那賀嘲風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婠婠笑著,然後走到了床邊。
閉著眼睛,冷婠婠卻睡意全無了,按照雙兒的說法,這個賀嘲風應該就是那個痞裏痞氣又死鴨子嘴硬的麻子,那麼自己是要嫁給這麻子?雖說他五官長得還不錯吧,但是人品嘛……
想到這裏,冷婠婠還是不由得頭皮一發麻。
兩日後,自己便要嫁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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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今日的市集並不如往日的熱鬧非凡,而賀府上下卻早已經裏裏外外地忙翻了天。
今日,冷婠婠便要嫁進賀府了。
許是前幾日緊張多了,臨出嫁,婠婠心中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2014年?反正自己肯定也回不去了。
包辦婚姻?如果不從,那可是要殺頭的,還會牽連更多無辜的人。
賀嘲風?不看麻子他也算是美男子一個。
而且,好歹自己也算嫁入豪門,起碼還是可以吃飽睡暖,愛情這種東西,從來可遇不可求,知足常樂,不想太多,也許自然就通了。
冷婠婠早早地就被雙兒喚起來梳妝打扮,此時花轎已經抬在外麵,隻見婠婠頭戴鳳冠,足抵紅蓮,身穿一襲蜀中錦繡花紅袍,衣上綴的金線明珠又添幾分嬌貴,端端地坐在那兒,指如削蔥根,口若含朱丹,嬌媚間又溫潤如玉,不乏幾絲清新秀麗,任誰見到都要誇上一句“當真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雙兒匆匆給自家小姐蓋上錦蓋,便攙著她迎了媒婆上花轎。
走了不多時,隻聽轎外鑼鼓喧天,人聲鼎沸。
賀府宅門前大紅燈籠高高掛,圍滿了來瞧賀家娶媳婦的人們。
又聽一人念了一嗓子“爆竹聲聲震天響,喜氣盈門迎新娘”,轎子便停了下來。
在眾人的簇擁中,婠婠下了轎,被牽進了庭院裏。
這賀府果然是氣派非凡,四進四合院,雖並不顯奢華,卻是端莊大氣,房屋後麵還綴有一個花園,湖水假山交相輝映,花團景簇,綠柳成蔭,亭台樓閣點綴其中,宛然一座蘇州園林的景象。
一路上都是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一邊還有人聲如洪鍾地喊著:
“新人邁步進二堂,大紅對聯貼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