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焦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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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閉著眼睛靠在馬車裏,身旁坐著嘲風,隻聽車夫“籲”地呼了一聲,馬匹便停下了腳步。

嘲風望了望婠婠,雖然她閉著眼睛,顯得風輕雲淡,拳頭卻緊緊攥住,大概心裏還是有些緊張吧,不管平時再怎麼大大咧咧,終究也是個女孩子,嘲風心裏有些擔憂,於是探過身,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說,“不要怕,有我在。”

怕,倒不至於,不過婠婠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剛嫁進賀府,便和凶殺案拉上關係,就算賀府上下都相信自己的清白,這說出去也是極不中聽的,再看賀嘲風,雖然麵上裝作若無其事,可是婠婠聽得出來,語氣裏還是有那麼一絲緊繃的,自己不想給自己抹黑,特別是在他的麵前。

嘲風囑咐了雙兒在門外候著,便引著婠婠下了車。春雨門門口坐了一對兒石獅子,門庭寬大氣派,門口守了四個穿著黑色麒麟勁裝的人,門上懸著皇上親自提筆賜的“春雨門”三個字,好不威武。

剛跨進門,便看見展翼攜了另兩個捕快匆匆迎上前來,作了揖,道了句,“賀捕頭。”

嘲風開了折扇,麵色凝重,問著,“什麼情況?”

“五更時,普覺寺的真一和尚去大堂點燈,準備今日廟裏的早課,沒想到一進門便看見了一具焦屍,和半年前那兩起焦屍案件一樣,屍體最後也被擺成了打坐的姿勢。”

“我不是問這些,我是說,”嘲風合上折扇指了指婠婠,“她。”

“在焦屍身上發現了死者的遺物,是一塊豬形的金牌,有人認出這是城西王大富王屠夫家中的傳家寶,”展翼看了看婠婠,繼續說,“有和尚反映,昨日,少夫人在寺廟內與王大富發生了爭執,還有人說,少夫人當時氣憤之極,說要扒了王大富的皮。”

“就這些說辭,便要求她也來春雨門一趟?昨日夜裏,她一直和我在一起,再者說,她的腳扭傷了,如何又能拽得動像王屠夫這樣的莽漢呢?”嘲風隻覺得展翼對婠婠的懷疑很好笑,心裏一急,不由自主就替她辯白道。

“賀捕頭說的極有道理,屬下這就安排人護送少夫人回府。”展翼麵露歉意。

婠婠聽見嘲風的辯白,心裏不禁有些感動,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篤信自己的清白,那自己又畏首畏尾怕些什麼呢?於是伸手打斷了展翼的話,說,“我還是暫且留下吧,待展捕快派人詳細記錄下昨日我與王屠夫爭執之事,我再回府。”

展翼以詢問的目光看了看賀嘲風,嘲風點了點頭,這個冷婠婠確實有些和尋常千金小姐不一樣的東西,展翼對著婠婠客氣地說道,“少夫人,裏麵請。”

清者自清,婠婠還是相信這句話。

做完了記錄,婠婠剛走回大堂,一眼便看見賀嘲風還坐在那兒悠閑地喝著茶,正問他怎麼還不去調查。

嘲風斜了一眼婠婠,心想,還不是擔心你一個人在這裏會受不住,嘴裏卻冷冷說出了一句,“還不快回去,要不就把你直接丟牢裏。”

婠婠正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在心裏暗想,這人果然是不能誇,一誇就原形畢露。

隻見一個捕快跌跌撞撞地跑進來,氣喘籲籲地說,“賀捕頭,王大富,王大富他娘扭著他媳婦兒去了衙門,一邊敲著鳴冤鼓,一邊哭得聲嘶力竭,說是自家媳婦餘氏殺害了王大富。”

嘲風放下了茶碗,那捕快又著急地說道,“府尹受不過她鬧騰,已將王大富的媳婦餘氏收押了。”

“胡鬧,”嘲風倏地站起來,用力甩了甩袖子,說,“人證、物證皆沒有,就如此押了人!”

婠婠疾步上前,說,“笑話,那日在廟裏,我就是為了攔住那屠夫打他妻子,才與他發生爭執。那屠夫一巴掌就把她摑到了地上,區區弱女子,她又如何輕易將他殺掉?”

嘲風稍稍平息了些,卻見婠婠有些激動,對著她安撫道,“你倒是挺有同情心,但是事情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處理的,即使李府尹這樣做略有不妥,可是,如果現在就去質疑官府,讓府尹放人,未免也太掃官府威嚴,隻得明日再去公堂之上,說明情況嗎,讓府尹先別定論,這樣不僅留了官府顏麵,讓府尹得一個公正廉明的名聲,也好讓眾人心服口服。”

婠婠覺得嘲風說得有理,看他也不像糊塗斷案的紈絝子弟,便不再追問下去。

“捕頭,王大富的屍首已經運回春雨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