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也同時浮出水麵,瞅一見某黑灰臉居然張得如此讓人驚訝,不禁詫異道“咦,原來你長得這麼漂亮呀!”
那小子聞聲而怒“什麼漂亮?那是該用在男孩子身上的詞彙嗎?你應該讚美……咱風神如玉,俊美非凡!”嗬嗬!某小子聽了這竊喜聲更是惱怒“小丫頭你偷笑什麼呢?孤……咱說的不對嗎?”
有嗎?某蓁趕緊擺正了姿態,一臉咱絕對沒有偷笑過的樣子,更讓某男生氣,不過,現在逃出去才是第一位的,所以他強壓著火氣道“你們是不知道咋樣才能逃出去?”
光光趕緊點頭,婉蓁趕緊搖頭。那小子被氣得嘴皮子一抽一抽的,就瞅見他直接越過婉蓁對著光光問道“怎樣才能出去?”光光當真是個好孩子,笑咪咪地揭了某蓁的老底“姐姐發現了孟先生的遺書,知道出去的方法。”
某蓁一拍額頭,要是真能出去,她一定要投訴光光他爹,怎麼教育兒子的?太讓人沒法帶了!“喂,小丫頭,遺書拿來?”拽男的口氣還是一如既往地臭,另外夾帶著火氣絲絲地蔓延。
某蓁翻了他好大一個白眼,然後將已經被水浸濕了白絹從懷中掏出來放到某男孩手裏,對方打開一瞅,那墨跡全部變得模糊不清了。“喂,小丫頭,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不好好保護起來?”
婉蓁再次剜了他好大一個白眼道“當時大家都在逃命,哪有那個時間。”原本升起活著離開此地希望的某拽拽男孩馬上就被手中這卷已經模糊了白絹扼腕了生的希望,不禁咬牙切齒地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要麼你跟在咱們後麵,要麼你自己走出去。沒人攔著你!”某蓁童鞋輕描淡寫地揮揮小手擺出送人狀道。那男孩一愕,接著道“原來你已經將上麵的內容記住了?……那好吧,咱跟你們一起走吧。”總算有一個至少知道點路的,總比他總是撞大運好吧?若是再像上次似的中了毒,可不見得還能撿回一條小命!再說他的小命可是金貴著呢!
不過,好厲害的女孩子呀,居然能將那麼多的內容都記下來?他可瞅了,即便都已經模糊了,那蠅頭大點的小字印子卻是密密麻麻地布滿了絹麵!而且其中還有圖!
“跟咱們一起走也行,不過你要聽話,咱不讓你做的,你不能做!”合夥可以,但總得分個主持人,這家夥得聽自己的,本來光光小盆友已經夠難搞了,她可不想再帶一個拖油瓶!
“若是你說的對,自然聽你的。”那小子左顧而言他地道,接著又說“那你們都叫什麼,是哪裏人,父母是誰?”
“咱叫光光,阿爹……”某蓁趕緊打斷他道“好了,有個稱呼就得了,咱叫融融,你叫什麼?”
那拽小子看了她一眼,頗有些不滿,但是卻沒有再次出口,至少接口道“芙蓉花的蓉嗎?” “不是,其樂融融的融!”某蓁淺淺一笑,打著哈哈。“既然如此,你們叫咱小秀吧。”那拽男孩終於給自己按了個稱呼。
“既然大家都介紹了名字,那咱們就走吧,留在這裏太長時間絕對不是好事。”婉蓁道,那雙眼睛閃耀著超出年齡的沉穩和從容,淡定和雍容!善!另外倆個自然支持!
……
他們三個一路按著孟先生的遺書逃串暫時按下不提,卻說糜方找不到三個半大小孩,心中火燒火燎的,他特別地懼怕主公的責備,不禁惴惴不安地去尋他的大靠山——大姐。糜方的姐姐糜筠正是那位為主公跳舞的美人,此刻她已經收拾好行裝正在打扮自己,主公那邊收到了緊急書信需要立即趕回京城,她自然也會跟著回去。糜方那原本一副粗暴大老虎的死德性,一瞅見自家的老姐,立即化作了乖順小貓咪,嘿嘿,嘿嘿地瞅著姐姐就開始傻笑。
他姐自然知道自家弟弟是啥德性,不由得停下了裝扮,一臉無奈又寵溺地道“小二,你說吧,這次又捅了什麼簍子?”
雖然阿姐已經年過三十,但是已經美貌如花,況且阿姐玲瓏般的心肝,又生有主公的第十四子,平日裏主公愛如珍寶,所以一有啥難事,糜方都是趕緊來尋自家的老姐想辦法。所以糜方先是給姐姐做了個揖,然後一臉低伏小心地將他瞅上那個被押在閣樓裏的小子長得好,他一時色心大氣想把人家吃掉,結果一不留神跑了人不說,還帶累著另外倆個押在黑窖的小人質也丟了……後來追了也沒有追著。糜筠方一聽完就揪住他的耳朵就罵了一聲廢物。不過,說完了她就笑了,那笑容又妖媚又輕佻地 “不過算你這傻小子聰明,捅了簍子還知道跑姐姐這來求救!你呀,放心吧,姐姐早就把補救的辦法給你想好了。剛剛還派人去尋你了,瞅這樣子你就是沒有碰到那傳訊的人,直接跑姐姐這裏來了。附耳過來,姐姐告訴你這事是怎麼布置的……”